“喂!喂!”沈玉仁对着电话喊了两声,却听到听筒传来“嘟嘟”的挂断声,气愤的将手机摔到了地上。
外面的女秘书听到办公室里声音,急忙推门进来,看到一脸怒气的沈玉仁和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回身轻轻的关上门,走到沈玉仁身旁,像是一条水蛇一样缠在了沈玉仁的身上,“沈书记,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啊?谁又惹您了?”
沈玉仁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把抓住女秘书的头发,直接将她按在了桌子下面,裤子拉链一拉,眼睛闭合享受起来。
火气渐渐被熄灭,沈玉仁看着嘴角溢出白se液体的女秘书叹息道:“要是谁都像你这么懂事听话就好了!”
女秘书嗓子里咕噜一声,才开口娇滴滴的问道:“沈书记,到底是什么事惹着您了,奴家好问你分担忧愁!”
沈玉仁苦笑道:“还不是我那个儿子,唉,非得去参加那个贺赫鹤的聚会,从jing察局出来,又不是出狱,有什么好庆贺的!”
女秘书心思玲珑,顿时猜到了沈玉仁的意思,笑问道:“沈书记是不想小斌和那个贺赫鹤混在一起吗?”
“嗯!”沈玉仁点点头,“斌儿xing格随我,但思想不成熟,我怕他被坏人利用啊!”
“您放心吧!既然他xing格随您,又怎么会被坏人利用呢?”女秘书巧妙的将话回了过去,沈玉仁一愣,随即松了口气满含笑意的点点头,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这是私人号码,只有自己的儿子和妻子知道,编辑了一条短息发给了儿子……
这节课是自习,沈景斌正和周围的同学聊的欢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沈景斌拿出手机一看,是父亲发来的信息,不过却是用的私人号码,沈景斌有些抵触,但还是打开了短息。
短息并没有长篇大论,只有一句——“触犯底线的事,千万别做!”
沈景斌大喜,父亲发这样的短息,不就代表他同意自己去参加聚会了吗?欣喜之下立即给父亲回了两个英文单词——“yes!si!”
想想觉得还不够,沈景斌又加了一个笑脸表情才心满意足的将短息发了出去。
天宏寺坐落在北海市市郊,外表看起来是一处破败的小庙,但内里却别有洞天,早年间,这里从事藏污纳垢之事,自从z fu禁止官员三公消费后,有个富商投资这里,装潢一新后,便成了官员们暗访的私人会所。
进了破旧的庙门,穿过大雄宝殿进入后堂,沿着一条青砖小路一直走,就会看到一闪挂着红灯笼的老旧木门,木门只是瓦罐,进了木门就会发现,这里装潢的比人民大会堂还有气派,头顶天花板上的黄se五角星多到数不清,地上铺的红毯据说是意大利产的,而最重要的一条通道上的红毯据说是某年奥斯卡颁奖礼明星们走过的。
这里端茶递水有漂亮的尼姑,这些尼姑一个比一个水灵,灰se的帽子看不出光头,但绝对素颜,宽大的僧袍yu盖弥彰,让人想入非非,上菜有帅气壮实的和尚,所以也有很多贵妇喜欢来这里玩。
今天高三八班的聚会也在这里举办,并不是周骏要多秘密,而是他手里的那张世界银行的黑钻卡在外面消费的次数多了太扎眼,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二十四小尸13312 等同学们都坐齐后,一个披着架势拄着禅杖的秃头和尚走了进来,单手施礼后说道:“贫僧圆通,欢迎大家来天宏寺就餐!阿弥陀佛!”
同学们都等着上菜,谁都受不了这繁文缛节,但大家都是有素质的人,便任由这老和尚嘴贫。
介绍了一番菜肴后,老和尚又单手施礼道:“请允许贫僧为诸位贵客的美食开光!”
众人无语,沈景斌终于受不了他了,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摞大钞塞给老和尚,“行了行了,我们会吃光的,你去吧,别烦我们了!”
不少同学暗叹沈景斌到底是区委书记家的公子,见过世面,不料老和尚看了沈景斌一眼,并将他的钱塞了回去:“这位公子,贫僧见你应堂发黑,似有大凶之兆啊!”
“去你丫的大凶兆!”纵使沈景斌一直装高雅,现在也受不了这个老家伙的忽悠,一心认定他是个骗子,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喊你们老板投诉了,我们是来消费的,顾客就是上帝,纵使如来佛都没有,快滚!”
老和尚摇摇头,叹息着“可惜,可惜!”转身离开了。
整个小厅里只剩下高三八班的学生,仅有的几个和尚侍者也不知道隐蔽到什么地方去了,同学们原本坐了六桌,到后来互相劲酒到处乱跑,有的男生抱着女生在一旁的角落里动手动脚浓情蜜意,有的人抱着话筒在一旁的点唱机旁声嘶力竭。
整个晚上只有三个人最冷静,一个是周骏,另外两个是薛灵寒和贺赫鹤,周骏和贺赫鹤的目的是一样的,都在观察到底谁是凶手,通常情况,一个人如果犯了错,多少会露出些马脚,神情不自然,还有一些小细节也能觉察出一个人的心理活动,是紧张、焦虑,还是故作镇定。
薛灵寒也同样冷静,除了她本身xing格外,还在疑虑自己身旁的这两位男士为何今晚的话都不多,薛灵寒知道贺赫鹤从小就这样,跟自己一夜,到了人多的地方基本就没话了,甚至连表情动作都懒得多做。
可是周骏不同,经过几i的相处,薛灵寒知道周骏是个很活泼的人,
更清楚他是个好人,至少他的心不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