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雪更是羞红了脸,半真半假的骂道:“你们这般贼人,真是欠打得很,我不与你们说话了!”说着,便是往小溪的上游走去。
上游的小山后面,就是魔都主城。
梁平三人紧跟上去。
一路上多了楚落雪,他们一路调侃,倒也乐趣横生。
于小非像是真的完全释怀,跟梁平一起调侃无情和楚落雪。屡次将楚落雪侃得满面娇羞,无情也禁不住多番保护。
眼看就要翻过那座小山,一行四人笑语连连,被一个在路边砍柴的樵夫撞见,好生羡慕的轻声感慨道:“哎呀,年轻就是好啊,说说笑笑,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真是羡煞旁人。青春一去不复反,且行且惜之啊。”
听的这番妙语,梁平禁不住搭话道:“老伯所言极是,我们是应当珍惜眼前的一切!”
老伯没曾想,自己所言会被梁平听见。便是丢了砍柴刀,坐在路边哈哈大笑道:“小伙子听力非凡,想来不是凡人吧,尔等此去可是前往魔都么。”
一行四人闻言,同时停下脚步。
无情率先冲着老伯深鞠一躬答道:“此番正是前往魔都。”
老伯在四人的脸上一一的扫视一眼,最后看向梁平,用身上的汗衫擦去面上的汗珠说道:“哎呀,小伙子,你看我这累了一个早上了,连口水都没喝,你们谁,是不是可以帮我去山下的小溪里打点水来喝。”
于小非闻言,在无情的耳边提醒道:“十哥,我们初来乍道,还是小心为妙,最好不要落单。”
无情也轻声答道:“放心,我看他眼波清澈,想来并无恶意。”
于小非闻言不再说话。
梁平尽数听在耳内,也仔细打量着老伯的形貌,超意识告诉他,当以助人为乐。于是冲着老伯微微一笑道:“老伯有水壶么,我这就去给你打水。”
老伯闻言,从原本空无一物的背后掏来一个铝质水壶,丢与梁平。
梁平接过水壶,便是用最快的速度跑下山去。
“唔!”
也并不费力,蹲在小溪的青草岸上,将水壶没入水中。
“咕噜咕噜~~”
清凉的溪水很快装满了水壶。
梁平喜色的站起身来,正要返回山上,却发现方才打水之处,出现了一个亮晃晃的东西。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目。
“卧槽,那是什么!”
梁平再蹲下来,将那亮晃晃的东西从小溪中掏出。目测跟巴掌大小的东西,像是一面镜子,然而它又不是镜子,拿在手里掂量,竟发现重量非轻,至少有五斤重量,一时好奇,便是随手丢入个人背包。
再行上山,来到老伯跟前,将水壶递给老伯。
老伯饮了正壶的水,一脸的快意,却是冲着梁平抱怨说道:“这水还不够凉,若是在山洞内去打水,想来更加止渴。”
梁平想那小溪,正是从山间流出,莫说是山泉么。可是眼看时间也不是太早,便也没有再帮老伯打水的意思。
老伯有些不悦,便是将水壶丢给于小非,冷声道:“刚才看你这家伙很是不懂礼貌,你若是帮我去山洞内打水,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于小非闻言,冷声笑道:“切,谁高兴帮你打水,你自己有手有脚,难道你自己不会打么,搞得好像跟你很熟似的。”说着,便是将水壶丢回老伯手中。
老伯有些气恼,便是提着砍柴刀,准备转身离去。
却被无情喝住道:“老伯留步,我兄弟年纪尚小,请您莫要与之计较,若是想喝洞内之水又有何难,在下这就去帮你取来便是。”
老伯闻言顿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冰冷的瞪了于小非一眼,冷声道:“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的人却是近朱也黑,黑就算了,还臭!”说话间,将手中水壶丢入无情手中。
无情接过水壶,却是有些不满的瞅了老伯一眼,倒也并未多言,便是全速冲下了山。
刚到山脚,循着小溪而上,果真看到一处山洞。洞内透着清凉之意,颇有几分神清气爽之感。
举步进洞,才发现洞内并不漆黑,反而明如白昼。稍有惊讶,定睛看去,只倒是被激流冲蚀而成的钟乳石。
便是没有多看,伸手蹲在小溪之畔的石阶上,伸手试水,果然寒彻刺骨,便是用水壶取水。
“咕噜咕噜~~”
水壶很快装满,无情起身之际,也看到刚才取水处,有个亮晃晃的东西。一时好奇,也伸手取出,拿在手里掂量,那巴掌大小之物,神似一面古镜,却有五斤之重,拿在面前照了照,看到镜中的自己西装革履,颇有绅士风范,暗觉满意,便也是将那不知何物的东西,丢入了个人背包,遂即大步走出山洞,返回山顶。
老伯接过冰凉的山泉,一股脑喝下,这才满意的说道:“世间有黑白,黑者自黑,白者自白,诸位一路小心,当心脚下。”说罢,老伯捆了柴自行离去。
留下梁平四人,暗自思量着老伯那句句高深之言。
再往魔都行去,又将老伯之言尽抛脑后,一路欢声笑语,岂不快哉!
终于来到魔都主城最北的那条大街。街口有路牌,名曰“是非街”。
见此街名,梁平一行四人皆一阵好奇。
“你们猜猜,这是非街作何讲究。”于小非突然发言道。
梁平和无情一阵沉思。
只见楚落雪率先答道:“依我看,这是取自大是大非之意,督促民众要明是非。”
众人闻言,皆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