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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今天周末,带宝宝出去玩,晚了,抱歉。
“妒妇,你说我是妒妇?”霞婶颤抖着手,指着根叔,却又说不出下一句来。
“夫人,千错万错都是燕飞错,夫人,您带着正阳回去吧。您就忍心让老爷被戳着脊梁骨?”坐一边燕飞忽然上前,跪了霞婶跟前,苦苦哀求。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敢做,就不怕人敢说,这时候倒来求了,早干什么去了?”小锦没好气地说道。
根叔气急了,站起身指着小锦骂道:“你不过是个没父没母贱丫头,要不是我们收留你,你和你姐早就饿死了,现翅膀硬了,就想着调拨是非,闹得我们陆家不得安生,我真是救了两匹白眼狼。”
小锦万没想到根叔能说出这样话来,当年没孩子时候,巴巴地让他们做了养女,现有了正阳,又有了傍身财产,便嘴脸一变,她们倒成了白眼狼。
“呵呵,你倒是说得出口,你收留我们没错,可是谁这些年起早贪黑地干活赚钱?论体力,你没凤槃那几亩压根就种不出庄稼来,论脑力,你没我和我姐你连买米钱都拿不出一分来。你那买地买山钱哪一分不是我和我姐赚来,现倒是你有了傍身资产,嫌弃起糟糠之妻,看不起贫贱之女,想要贪享美色,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那身子骨,当心被这妾给折腾空了。”
小锦话音一落,燕飞便涨红了脸,随即呜呜呜低声啜泣起来。
根叔气得不行,跳将起来,冲到小锦跟前,骂道:“瞧瞧,这是你一个姑娘家能说话。我陆大根怎么会收有你这样女儿,打你来了之后,就没少给我惹事,你不过是个扫把星。害人精。”
“我呸,那你还用扫把星、害人精钱。你咋不怕今个用了,明个你就病了残了。”小锦气得大骂。
“你,你……”根叔气得青筋暴起,眼看着抡起了胳膊就要朝小锦打过去。
“陆大根,你敢打小锦。”一直没吭声霞婶忽然冲到了小锦面前,挡了小锦前面。
根叔抡得高高手终还是没有落下,他和霞婶毕竟是同甘共苦夫妻,他心里头还是有些忌惮霞婶。
“我没这样女儿。燕飞,我们走。”根叔扯了扯燕飞。狠狠地瞪了小锦一眼,气鼓鼓地朝门外走去。
“我才不愿有你这样爹,你既然不愿认我做女儿,我们便去府衙脱去父女关系,从此以后你走你阳光道。我走我独木桥。”小锦把话说绝了,她早就不想姓陆了,这根叔让她觉得恶心。
“小锦。”小娥虽然气恼根叔所作所为所言,但是心里头还是念着当年救命之恩,所以小锦说出如此决绝话,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愧疚。
“姐,你别说了。今个我就要和他彻底断了关系。”小锦叫道。
“好,好,我巴不得没你这样女儿,以后你做了什么丢人现眼事,和我们陆家半点关系都没有。”根叔气急败坏地嚷嚷。
小锦喝问道:“丢人现眼?我做了什么丢人现眼事了?你这个做老子拿女儿血汗钱养小,你都不觉得丢人。我又有什么丢人?”
根叔张大了嘴,愣那,指着小锦鼻子却一时说不上话来。
“二小姐,老爷只是一时气话,做不得数。您也能如此说他,您这是拿刀戳他心。”燕飞怯生生地劝说着,眼眶里眼泪又那打着转了。
“你一边呆着去,这没你说话份。”小锦瞪了燕飞一眼,做小三女人,她打心眼里看不起。
燕飞眼泪终于忍不住,如断线珠子般一粒粒落下。
“哭什么哭,要哭回你陆家哭去,少这装模作样装可怜。你哭什么啊,你想要不已经都有了,我娘也被你赶出了门,你还有啥好哭?”小锦大声地呵斥燕飞,吓得燕飞想哭又不敢哭。
“小锦,你个混账丫头,看我今个不打死你!”根叔说着,四处张望,终于瞧见了一根废弃门闩,操起来就朝小锦头上抡去。
小娥吓得尖叫,小锦侧身躲过,门闩重重地打了地上。
一声闷响过后,霞婶冲了过来,一头撞根叔腰间,顶着他后退好几步,终摔了地上。
“你个臭婆娘,造反啊!”根叔没想到霞婶会跟他动手,一边扶着腰站起,一边大声吼道。
“你滚,带着这贱人马上滚!”霞婶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
燕飞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房间里,正阳被吵醒,传来了哇哇哇哭声。
院子里乱作一团,叫骂声、吵闹声、啼哭声让小锦头都大了。
“我娘说得对,你给我滚,这是我们家,你少带着你小老婆这撒野。”既然撕破了脸,小锦也就什么都说得出了。
根叔气得真想一棍子将小锦打死。这妮子给自己带来羞辱还不够吗?村子里到处都说他陆大根靠外面捡来两个女儿发家致富,说他只能靠女人,没本事,总之说什么难听都有。自打这连个丫头进门后,连一向温顺云霞也变得刁钻刚硬起来,这个不准那个不行,还总是与他顶嘴,他真是受够了。
“周云霞,我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根叔瞪大眼睛问道。
霞婶指着燕飞道:“这贱人一天,我便不回去。”
“好,周云霞,你别以为我不敢休你,我让你再也进不了陆家门。”根叔说着,顺着正阳哭声,跑进来了那屋,抱起正阳就要往外走。
根叔发狠说要休了霞婶,已让霞婶痛彻心扉,这会子根叔又要跟她抢孩子,她瞬时肝胆俱裂,冲过去就抢。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