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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二更,因为周末要陪着宝宝,所以码字的时间不多,但格子记着还欠了一章和氏璧的加更,会在周一补上,唉,时间真是不够用,真是对不住亲亲们了。
小锦无辜地抬起头,眨巴眨巴眼问道:“我和姐姐本是孤女,哪会识得什么京城贵人?不知乔老爷这是从何处听得呢?”
乔老爷不紧不慢地弹了弹袍子摆上,微不可见的灰尘,含笑道:“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若是没有,那就是外头的人以讹传讹了。”
小锦笑道:“外头的人总喜欢听风就是雨,早上说东边的公鸡下了蛋,晚间便能说西边谁家男人生了娃,这些个消息哪能算得上真?”
乔会长被小锦将了一军,面色有些发沉。
乔夫人打圆场,“啊呀呀,小锦,你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倒敢说男人生娃了,真是没羞没臊的。不过小锦这话糙理不糙,外头的消息可不是不作数吗?”
乔老爷见夫人圆了场,呵呵笑道,“那敢情是外头的人传错了,说见着前两日有京城来的人到了小锦你家,那气度可是不凡呢。”
小锦将手拢进了袖子,看着对面摆放的青花瓶子发起了呆。
青花瓷在现代可有着无法估量的价值啊。这个瓶子值不少钱吧。要是能穿越回去,再带上几样古董,那可是发了。虽然家里头从来没有缺钱花,但是自个儿赚来的钱总是会金贵些。
乔老爷只当小锦是故意回避,不想相救,却不曾想到小锦的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凤槃就近拿脚轻轻碰了碰小锦,小锦回过神来,眉眼一挑,说道:“这事外头倒没传错,是京城来的黄老爷。我和这黄老爷曾有过一面之缘,那还是在北城县遭了水灾之后。这次在苏州重遇,便邀他上门坐坐,没想到这也能入了乔老爷您的眼。”
“哈哈哈,原来如此。不知这黄老爷是做什么营生的。从周身的气派来看,一定不简单吧。”乔老爷见小锦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心里头才舒快了些,问得就更直接了。
“只不过是做些南来北往的营生,我们和他不过是两面之缘,倒没深谈。”不是小锦不说,而是她当真不知道黄老爷是做什么营生的。
乔会长见问不出什么来了,也就东扯西扯地随意聊着。
吃过饭后,小锦和凤槃一走,乔夫人便急着问道:“小锦不肯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也怪不得她不肯。朱胖子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人家姑娘家怎么可能能放得下。唉,好在她透露了此人的姓,黄老爷,我看得让显儿去打听打听。京城有哪些大官是姓黄的。”显儿便是乔老爷的外甥晋公子。
“老爷觉得那个黄老爷是京城大官?”
“不是我觉得,是一定是。什么人能让陈知府那个老狐狸怕成那样?肯定就是官阶比他大的那些个人呗。”
外头已暮色氤氲,初春的寒气逼得乔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看来那个朱胖子是活不成了。”小锦在车上同凤槃说着,幸灾乐祸,那个高兴。
“嗯,黄老爷当日那般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乔会长会亲自出面斡旋。想必这两人的渊源很深。朱老爷曾说他做得是京城的生意,而中间人是乔会长的外甥,看来,乔会长要是不保朱老爷,这里头可就不好了。”凤槃想得通透,这几人之间的关系。他已经琢磨出来了。
“那又如何?瓜只有劈开了才知道内瓤好不好,这官场的贪腐早就该治治了,像朱老爷这样投机取巧的奸商也该杀一杀。”小锦对朱胖子的恶劣行径那是深恶痛绝,自然想着能够一次性了结了。
“官场时弊,非你我能议论的。”凤槃提醒了这一句。闭上眼不说话了。
小锦嘟了嘟嘴,有些不悦,却又不得不服气,祸从口出,凤槃说得自然是有道理。
凤槃闭目养神,小锦却精神好得不行,悄悄挪了挪位置,靠近凤槃,推了推他道:“姐姐离开也有些日子了,你是不是去瞅瞅,顺便给她带些东西去?”
凤槃岿然不动。
“哥,你是木头啊,姐姐走了有些时候了,你要不要去北城县看看她,顺便看看你的那些老朋友?”小锦最烦凤槃这爱理不理的样子。
凤槃终于睁开眼,隔了一会才说道:“我明天就动身。”
小锦松了口气。
不是她想把小娥推向凤槃,而是让小娥一个人在北城县金坛村那儿奋斗,她有些不放心。
选河蚌、养珍珠,这些技术的问题,小锦一点都不紧张,她知道小娥一定能做得很好,她担心得则是那些个人情世故,争强斗理的事。养珍珠已经成为了渭泾塘的热门产业,想要从潘家分一杯羹,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小娥性子温顺和婉,小锦真担心她被人欺负了。小锦便想着让一个人去帮帮。
潘粲她是指望不上了,但凤槃肯定会全心全意地保护着小娥。
所以,她才催促着凤槃动身回北城县。
凤槃说走就走,店铺的重担一下子又落到了小锦身上。
好在店铺现在的运营正常,外头有宝嘉坐镇,里头有那些个师傅守着,小锦倒也只是每日算算账,分析分析形势。
这一日,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店里的客人少得可怜。小锦半躺在内堂的小榻上休息。大白天的,小锦睡不着,便趴在窗户上看那外头的景致。
这店铺后院拾掇得并不好,除了载了两盆山茶花,便光秃秃的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