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钊站在凉亭里,看着一池荷叶,表情严肃,神思不知道瞟到了那里。
他怎么会在这儿,绯色不解,去她的后院闺房里,必须会经过这一池荷塘。
而荷塘上方突出有一亭子,她最喜欢在里面歇息,感觉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看到楚天钊站在那里,她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这不好的感觉原来是在他的身上,他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死心吗?呵呵!自嘲的笑笑,以前还觉着在楚天钊的眼里有所不同,她至少是他的未婚妻。他对待她感觉上总以别人不同,而当看到悠晓的时候,听着她的那些打击的话语。
绯色才发现,原来他对别的女人比自己更好呢?自己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既然在别人的心里什么都不算,她又为什么要把他当做一回事,秉承着不理会对方的心思,绯色装作没看见的经过凉亭,继续走。
而面前却飞快的闪现出了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没有笑,没有如同平时一般的不屑,但是霸气展露无遗。绯色抿唇看着他,眼前的男子容貌俊美,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最主要的是他的气质霸气凌集。
他挡在她的面前,那双黑亮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轮廓在黄昏下显得渡上了一层她看不懂的颜色。
这个男人发什么疯,绯色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这一面,只是呆愣了一下,收回看着他的视线,游离过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眼神漂浮。绕过楚天钊继续行走,她说过。不在理他,她就会说道做到。
而刚走了两步,楚天钊黑着脸上来,一把拉住绯色的手臂,抱起她就飞奔而走,甚至动用了轻功。在假山树枝间徘徊荡悠,而绯色吓得一把搂住他的颈脖,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之人。
张张口,想开骂!想起自己的决定,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还是不说话。
但是行动却是暴躁的很。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张嘴隔着衣服一口咬了下去,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不可能,不让他脱了一层皮。休想让她在跟他说一句话。想起悠晓那得意洋洋,并且鄙视的模样,绯色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府上连一个丫鬟都看不起她,随时可以辱骂她,侮辱她,凭什么她要过去活受罪,想都别想。
绯色咬上了衣服,他的肌肤只是在连着一点,还被衣服卸下了力道。那里严重。绯色退出一口的衣裳,向外吐了口中口水,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不放开她,她就咬他。不信他真的能忍住。
而且这男人带自己去哪里,绯色皱眉,一口咬上了楚天钊胸前的肌肉,使劲的使力,磨牙。口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而对方只是身子颤了颤,闷哼了一声,继续走。
两人对比着沉默,对方势必把她拿下的意思。
不说话是吧!和她比沉默是吧!绯色放开了口中咬着的肌肉,开始在楚天钊身上扭动起来。他灼热的肌肤烫伤着她,特别是被她撕开的胸前肌肤,像是起了一层火,烙伤了她。
绯色几度张口,还是没说一句话,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不然这个男人以后还是这般对她怎么办。不拿捏住她,以后吃亏的只能是她,绯色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她顿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这般想呢?这个男人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占据了如此地位吗?不!绯色摇头,脑子里做着思想斗争,她宁愿喜欢南甯那个冷酷的冰男子,也不愿意喜欢楚天钊。
这个人太阴晴不定了,好些时候对待她的时候没有发现,然而终究是呀!
从他的言行举止中可以看出,他是个大智慧的人,在自己面前却表现的像个白痴,不是在装是什么。并且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喜欢上他只有自己吃苦的份。
绯色脑子几经周转,变回了原样,对方的身体热的能把她灼伤。她在思考的时候动作停止了下来,安静的如同睡着了一般,抿着双唇看着他的胸膛。
那里被她咬了一口,一大个牙齿印在上面,牙齿咬到的周遭冒着血迹,而对方丝毫没有感觉一般,抱着她继续走。春初和冬雪没有追来,让绯色在心里骂街,这两个臭女人,让她回来不惩罚她们是过不去了。
春初和冬雪看到是楚天钊后,焦急的动作顿时缓慢了下来。
楚王不会伤害小姐的,这是她们的一致认为,而楚王带小姐去哪里,在面前一闪而过后,就看不到了。春初和冬雪轻功都不行,春初追了几步后,就失去了她们的踪影,又不能让人去找。
只能放弃下来,为小姐准备该准备的,她也相信楚王能把小姐送回来。
楚天钊的速度很快,从将军府到齐王府,她坐马车都要一刻钟的时间,慢点都要近一炷香。楚天钊抱着她一直用轻功飞着,速度快的让人咂舌,她只能看到飞快在自己面前走过的房屋,树木,像是做小轿车一般退后而去。让她诧异,这么快的速度,这个男人的轻功不错,怎么那天还会让自己受伤,保护不好自己。
哼!肯定是存在了不想救她的心态在里面。就说这个男人装阳吧!绯色没说话,看楚天钊能把她带到那里去,能怎么对待她,所以思考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