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站到了门口,拉看房门,看着春初一脸焦急的模样,奇怪的看着春初,叫魂呀!
不是她们几个把她抛弃了的吗?这一刻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小姐被吃了的样子给谁看。
绯色冷哼了一声,就是混蛋,一个二个都抛弃了她。绯色表情绝对说不上好,所以春初担忧的模样被绯色一声冷哼也给哼没了。
春初嘴角抽搐着,小姐,不是我们不救你,而是楚王太恐怖了。反正你都嫁给他了,你也是同意了的,那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反正夫妻不都是要睡在一起的吗?
就算这般安慰着自己,但是也知道小姐的脾性,所以一早春初就来这里敲门了。担忧小姐真的被楚王吃的渣滓都不剩,但是小姐,你不要一副被抛弃的模样看着她。
她们真的没有抛弃小姐呀!只是楚王的恐怖让她们近而生怯了。春初纠结着小姐的表情被那一声冷哼给吓到了,小姐是真的生气了。春初艰难的抬起一张明灿灿的脸,半响才看着绯色。
“小姐,该上路了!”春初说的多正常,三观也是清晰的,但是……
这句话的歧义真是任何人都听得到外因。绯色脸色一冷,看着春初恶狠狠的说道。“本小姐还没死呢?上什么路,去问问阎王收不收本小姐!”然后绯色生气的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春初站在外面泪奔了,差点被门夹到的手怯怯的缩了回来。心底狂喊,小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呀!你理解错了,你误会了。春初奔溃的站在外面欲哭无泪,小姐,既然醒了,那得让奴婢为你梳妆打扮呀!
你现在这是做什么去。春初不解中,被自己小姐一早的给冤枉不理解和生气弄的精疲力竭。
绯色背靠在门上,对春初的上路还是不能介怀。春初这么温柔体贴。会说话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欺辱在恶势力的脚下了,她怎么不知道。楚王恐怖,绯色进去看了已经穿戴整齐的楚天钊,还是冷哼了一声。
坐到铜镜前开始梳妆打扮,但是谁他么的来告诉她,这个头型怎么梳的。绯色泄气的披头散发找到一旁的行礼,换下一身大红色嫁衣。想让她穿到西楚去,哼!妄想,这么热的天。虽然她喜欢鲜红色。但是也不能一直穿着嫁衣。绯色找了一件比较喜庆的衣裙穿上。
她还很好意的没有穿上黑色。这毕竟是自己的成亲礼,还是不要破坏好了。
穿好后,这个头发怎么都弄不好,绯色瞪了一眼在后面轻轻嗤笑的楚天钊。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不会梳这个地方的头型吗?她也才学了没有多久好不好,而且她能看到后面的头发吗?她那里能把头发盘上去。
楚天钊无奈的笑着,靠在柱子上,被绯色瞪了一眼也是微笑着走了过来。拿起绯色手中的梳子,为绯色挽起发来,但是一久后。看着同样不成样子的发型,楚天钊的双眸变得幽暗起来。
看着绯色嘲笑的目光,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学会挽发。挽的美美的。只是这次是第一次好不好,他挽不好发,那是正常的,她一个从小挽了几十年的头发的人,和他一个第一次挽发的大男人比。她好意思么!她好意思么!楚天钊蛋疼的在后面看着不成样子的发型。泪奔。
平时看别人的头发就是这般呀!怎么动起手来这么麻烦。春初站在门口等着,小姐一定会让自己进去的,因为小姐梳发的技艺实在是不怎么好。不是她打击,而是小姐连一个最简单的发髻都挽不好,所以春初淡定思索的站在门口等着小姐呼换自己进去,但是等呀!等了半响。却没听到小姐叫她的声音,让春初好奇了起来,把耳朵放到了门边,诡异的没听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她稍微一思索,楚王还在里面呢?他不会是真的把小姐吃了吧!这是春初最是担心的问题,昨晚上已经思考了一个晚上了。想着小姐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吃亏,怎么会允许自己被推倒。
可是……,但是楚王也是个强者呀!威胁她们几个人的时候,做的可是无比的自然。连她们这几个丫头都怕了,若是小姐真的被推到了,那也正常。但是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还关在里面做什么,刚才见到了小姐一面,看到了小姐难看的脸色,绯色这时候真的是不好再打搅。
憋着半天也是一句话不说,就是站在门口听着,等着里面的动静。直到过了快半个时辰,才看见小姐突然地打开了房门,春初顿时惊讶的差点从后面倒去。
小姐,你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装,这是要闹哪样,而且你一个大大姑娘家的,应该梳着温柔的发髻。那你现在绑着两个麻花辫子在胸前是要干嘛!
春初捂着嘴巴,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小姐,你太惊悚了。这个造型,她在活二十年也干不出来呀!
春初的表情彻底的热火了绯色,这是什么眼神,很难看吗?她也是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梳好的好不好。
瞪了一眼憋着笑的楚天钊,偷偷的从楼梯口溜了下去。绯色站到了春初的面前,脸色难看的要让春初去地狱见识一番的模样,让春初扶住楼梯口的走廊。
小姐,您能不能回去把这一身换了,你是嫁人的,你是新娘。你不是热情如火的呀!春初在心里呐喊,狂奔。但是显然绯色听不到她的话语,直接狠狠的瞪着她,突地拉住了她娇弱的小手往上一拉,春初顿时差点跌倒了绯色的怀抱中。
但是也是差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