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二十大几的人了,郁采很快就适应了高中生活,以前学习吃力大多是数理化的问题,现在既然决定弃理从文,也就数学和郁采从小差到大的地理稍微需要花点时间了,当初选理科很大原因就是自己从来就不知道地理书上说的到底是什么,物理和化学自己至少还能看懂一点。
语文郁采从小就好,而且还会一直好下去,英语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她在大学以及研究生期间的主攻科目,估计现在老梅根本不是她对手。
经过考研马哲政经火一般的洗礼,高中政治根本不是问题,历史更不是问题,正史她也能模模糊糊弄个大概,更别提野史了,别人八卦喜欢八卦明星,她就喜欢八卦野史。
刚开学学习任务也不算太重,老师们都考虑到学生刚到一个新环境,需要时间适应,课上的很慢,讲解的也很详细。
因此郁采每天主要的任务就是考虑怎么挣钱,后世的自己曾无数次幻想如果早十年知道房价会长成那样,一定要买个十栋八栋的,现在终于梦想成真,她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钱买。
就算能说动老爸买房,但自家的经济条件只能保证一家的生活,根本没有余钱买房,依老爸保守稳重的性格绝对不会贷款买房。
郁采进了次银行,问自己能不能贷款,结果人家说自己还未成年不能贷款,更不用说没有经济保障了。
可现在有个更紧迫的问题,两年多大手大脚的研究生生活让老爸老妈每月三百来块的生活费根本进不了郁采的眼,更不要说郁采自身的负罪感了。
自己在经济极度发达的苏州读研,又是在十年后,只要稍微勤快一点,零花钱就可以如流水般涌进来,现在在这小县城,又被自己稚嫩的面孔制约着,郁采的郁闷程度可想而知。
“!”
“hyifyouplease,”郁采头也不抬的答道,对于这个自己害怕了整个高一的小白脸,郁采实在很无力,自己偏胖,就害怕这个以捉弄人为乐的家伙给自己起个胖胖什么外号,后来这个家伙终于分到了文科班,自己的恐惧才终于终结。
“,今天我有事,能不能换个人做卫生?”
“你去问一下有没有愿意跟你换的,如果有人愿意,我没问题”。
“不如你跟我换吧,怎么样?”
郁采抬起头,发现这个家伙貌似比较认真,遂点点头。
“哎,问你个问题啊,你是怎么认识阿非的?”
郁采严肃的看着他,“你脸上怎么写了字?”
他用力抹了抹脸,“难道是写字时不小心划上去了?”
郁采认真的点点头,“可能吧,不过你挺会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的呢,怎么就划了鸡婆两个字到脸上了?”
乔佳和坐在郁采身后的两个男生都哈哈笑了起来。
小白脸这才明白过来,到底还是孩子,耳根也红了,“黑——”
郁采一见他这个黑字吐出就知道大事不好,以前向小摊贩躲城管一样终于躲过去的被起外号的命运竟然被自己一句打趣给招惹回来了。
“你真的想知道?”郁采当机立断,立即打断他。
小白脸不耐烦的点点头。
郁采放下书,“其实也没什么,那天老师点名时,我见他长的帅就记住了”。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郁采再度捡起书,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小白脸悻悻的走了,乔佳神秘的靠近郁采,“你以前真的不认识莫非?”
“嗯,真的不认识”。
乔佳又似放心又似遗憾的点点头,“哎,我觉得莫非能算是我们班长的最帅的男生了,你觉得呢?”
郁采想起乔佳和莫非俩短暂的恋情,含糊道,“还行吧,我们班好几个男生长的都不错的”。
乔佳没有得到自己理想的答案,失望的转身和后面的李缪说话去了,郁采同样对这个第一天穿过来就被他拿桌子砸了一下的李缪没有太大好感,郁采觉得自己有时候简直固执到冥顽不化的地步,不喜欢一个人甚至能持续一辈子。
放学后打扫教室时,郁采才终于明白小白脸和自己换班的良苦用心——莫非也在。
以郁采现在的心智,这些小恶作剧自然影响不到她,神态自若的对莫非笑了笑,跟另外两个女同学简短的商量了一下各自的任务,几人有条不紊的开始打扫教室。
这时候的高中生还没有太多的爱护环境的意识,地板上到处都是纸屑垃圾,灰尘又重,郁采很多年都没有扫过这样的地板了,颇有些狼狈。
另两个女同学显然青春年少,意气昂扬,在这尘土满天飞的环境中仍然谈笑不断,郁采跟她们不太熟,又不愿一开口就吃一肚子灰,只默默听她们说。
两人说着说着就谈到周末的安排上,郁采这才惊觉已经是星期五了,自己这时候应该在全速赶往车站的路上才对,迟了最后一班车赶不上就糟了,对了,还得给老爸老妈老弟带点小礼物才对,特别是小正太老弟。
“郁采,你周末准备做什么?”
正在努力与纸屑灰尘奋斗的郁采没想到她们会和自己说话,愣了一会方道,“回家”。
“你家哪的?”
“xx镇乡下的”。
“远吗?”
郁采敏感的捕捉到那女生口气中隐隐的高人一等,淡淡道,“不算远,不过要转车,挺麻烦的”。
“喔,那你明天回去,后天就要回来,挺不值得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