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霄天表情暧昧,使马周激动得胡思乱想,误打误中想出一个奇思妙计,不觉会心一笑。
一旁站着的郭霄天恰好捕捉到,以为马周对她有意,胸中小鹿似的怦然乱跳。担心被父亲郭化元发现心中秘密,便打声招呼,忙不迭跑出会客厅。
郭化元哈哈大笑,指着门外无尽的夜空,怜爱责备:“还是如此急躁,没个长进,让你见笑了。”
马周宽慰道:“令爱虽到适婚年龄,毕竟只是十五六岁,尚且年幼嘛!”
“不小喽!说起适婚,翻过这个年头,明年开春就使她完婚,了却一桩心事,我也就无牵无挂了。”郭化元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子道:“她的阿兄已经有了孩子,现已到总角之年。老夫晚年得此女,视若珍宝,才娇惯成性,养成这般没礼教的脾气,希望你不要取笑。”
马周客气几句,见郭化元打一个长长的哈欠,便主动问今晚睡在哪里。
郭化元唉了一声,起身说道:“最近总睡不好觉,早些休息也好。”叫来一名奴婢,让她带马周去厢房安排。
此时夜色浓重,府内大红灯笼高挂,偌大的院子一片昏黄。府内小路以大块青砖铺就,因在深秋季节,两旁花木枯萎调零,整座郭府笼罩于浓浓秋意之中,使人有种萧条冷落的悲凉气氛。
去厢房的路上,马周缩脖笼手,犹豫片刻,试探问道:“请问府内郭小丫娘子你可熟悉?”
那婢女应诺一声,问马周有何事吩咐。
马周干笑道:“我是从马庄村来此,与郭娘子自幼相识,有些事情想与她面谈。在郭县令面前不方便提起,麻烦你帮忙言一声?就说马庄村一名小郎,想见见她……小可先行感谢你了。”
那婢女点点头,捂嘴哧哧笑起来,取笑马周心中有鬼,才不敢在郭县令面前提起她。
马周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就让她胡乱猜测去吧,见到郭小丫就万事大吉。
厢房经常安排客人入住,保持还算整洁,只不过铺两床薄被褥,打来洗脚水而已,很快就安排停当。那婢女面含微笑,双手叠加在身前,规规矩矩站在门口,问马周还有何事吩咐,若没事就去叫郭小丫来,太晚怕她入睡。
马周再三感谢,千叮咛万嘱咐,别被郭县令知道,也不要让府内人等知晓。
那婢女又是大笑,满口答应下来,腰身一扭,一阵风离开了厢房。
过了一阵子,马周洗完脚,打开厢房门倒水,刚想泼出门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低声吼:“别倒!是我!”马周赶忙收手,见黑暗中隐藏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是郭小丫。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屋?”马周奇怪问道,随手一指身后:“快快进来,不要被他人发现。”
郭小丫站那儿没挪地儿,紧声问道:“究竟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不行吗?非要三更半夜叫人家起来?不知道男女有别?”
“别再躲躲闪闪的,赶快进屋!以前在竹林抱都抱过了,现在还介意这个?”马周一脸坏笑取乐她。
“你——”郭小丫欲言又止,犹豫道:“进屋也行,不许像上次动手动脚的!”
马周却笑了,反问她:“你的身手比我利害,你若不同意,岂不是找打嘛?借我个胆也不敢啊!”
郭小丫想想是这理儿,闪身进了屋,脸早就羞红了:“身为郭府奴婢,现在都没人知晓我懂功夫。真与你打起来,叮叮咣咣还不被人发现?自从搬来这里,老贼心中警觉着呐,我可不敢在这里动手。”
关了房门,马周放下木盆,听到她不敢动手,一股歹意涌上心头。故意搓着手,笑眯眯问道:“美人深夜投送怀抱,在下又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岂能让美人失望离开?说吧,是你主动脱呢,还是要我用强!”
“啊!”郭小丫花容变色,下意识地双手环抱胸前保护重要的部位:“你不会来真的吧?”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谁让你国色天香,羞花闭月呢?见美人而不及时取乐,白白浪费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请问我还是男人嘛?还是正常的男人嘛?”便狞笑着一步步逼近郭小丫。
郭小丫吓得一步步后腿,一直退到墙边,见实在躲不过去,眼睛一闭,紧咬下唇,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颤声说道:“你好卑鄙,明知在府内我不敢动手,还设下这等阴险的圈套逼我!不过我已经答应你,只要替我复仇,早晚都是你的人。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了,只请你对我温柔些!”
马周一愣,摇了摇头,奸笑着继续向前逼近。逼到身前一尺左右,但见郭小丫胸口剧烈起伏,那里藏着诱人的天地。一张俊脸此时变得稍稍苍白,鼻翼一翕一合,正等着自己更进一步的行动。
“我可真下手了!”马周不由心猿意马起来,只得强力控制自己不出格,屈起中指,在郭小丫光洁的粉额上轻弹一下,开心笑道:“好了,完事大吉!”然后退到灯火明亮处,盯着郭小丫,意味深长地仔细欣赏起来。
郭小丫粉脸羞红,肌肤晶莹光洁,如精心雕琢的美玉,灯光下似乎变成透明的琉璃娃娃般惹人怜爱。虽身穿粗布衣服,可她身段凹凸有致,被灯光映射如一朵妖丶艳花蕊。因激动紧张而微微开合的烈焰红唇,像皲裂的田地等候雨露的滋润。
如果换一个环境而不是郭府,那名奴婢也不知道她在自己房内,马周真会控制不住欲丶望,一个饿虎扑食过去,抱放床榻之上,使她完成从女孩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