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说拉倒,我可告诉你,如果有什么大的行动,必须事先知会一声,别到时候出了事故,把我们这一大家子‘女’人给送入火坑。。”
“放心吧,我的夫人,为夫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安乐公急忙劝慰道。
最近一段时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尤其是惹得自己心情浮躁,魂不守舍,每当安乐公夫妻同房的时候,老妖怪都会选择回避。说起来也是巧合,自从上一次年纪仅只三十多岁,如虎是狼的王夫人,将安乐公狠狠收拾一番之后,只把老妖怪惹得烦心大‘乱’,差点失控而出现意外,急忙凝神运功,好不容易才进入入定状态。自此之后,有了前面的教训,老妖怪未雨绸缪,只要安乐公夫妻在一起,尤其是有男‘女’‘交’媾苗头,马上就会进入入定,免得再次尴尬。
等入定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感知能力更加清晰,尤其是对于安乐公身体的接触范围越加敏感,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唉,没办法啊,看来自己真要不安好心,很快就会掌控安乐公这具身体了,还是发点善心吧,对方可是个不错的人,起码有着强烈的善心,而且不算骄‘淫’奢侈,至于野心吗,到现在还没发现有多么强烈,留着他说不定还能帮自己不少忙呢。”
但是,自己的计划必须的加快些,据估算,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司马氏就要代魏自立了,根据前世记忆,晋初几年可算是风平‘浪’尽,还算是强势的,直到灭了吴国,全国统一之后的几年之间,还出现过什么盛世之类。到那时再动兵戈,已是困难重重,再者也不合时宜。因为经过数十年征战,中国已经不堪打击,无论是人口、民生,还是经济与民族关系,都到了很是危险的边缘。
读到古代战‘乱’的时候,从东汉末期的黄巾起义,一直到隋朝大统一;再到唐朝的繁荣期出现,那可是整整过了四百多年啊。期间整个黄河流域,汉族人口锐减不说,经济也陷入凋敝。五胡‘乱’华应该就出现在八王之‘乱’之后的不久时间内,那可是民族的灾难啊。
一年时间,的确太短暂了。只好采取两手策略,既要暗中布局,又要主动出击才行。布局自然是培植实力,发展内功;主动出击的策略倒是必须好好筹划一番。自己既然来了,就不能怨天尤人,还是以民族大义为重,国家利益为先,抛却个人恩怨,好好经略一番,干出点大事情来,也许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功德无量?”老妖怪马上想到一个招数,急忙喊醒了多日以来身心疲惫的安乐公,马上跟他‘交’流起来。
“金道长,别来无恙啊!”大清早,安乐公就被老妖怪‘逼’迫着上到了西山之上,不到一个时辰就进入了西山道观。
“无量天尊,安公起的好早啊,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金道长安排道童取来点心和茶水,热情招待这位结识不久,但是因为自己徒弟而很快‘交’心的前任皇帝。
见礼过后,安乐公坐下来,与金道长先是‘交’流一番时局;接着又谈到道教发展,外教入侵的事宜;最后将话题引入正轨,说出一番话来,让道行高深,稳若磐石般的金道长都有些面容失‘色’。
“恩公讲的的确属实。司马氏不仅凶残不忍,而且还‘弄’权国家,眼中根本没有朝廷。但凡是国家法度,几乎全部出于司马氏父子、兄弟,皇帝只不过是傀儡,甚至是玩物而已。”
正在师父惊诧着,伤势已经大好的前刺客,现在的严川(安乐公给他改名,取了原来四字当中的两个谐音,主要是为了以后活动方便,以免过早暴‘露’)突然自后面过来解说道。
“师父已经知晓,在晋王府,像我这样的死士,大概就有十几个。他们一是为了暗中保护司马氏要员的人身安危,同时又不断接受司马父子的暗中指令,进行刺杀和恐吓活动。与我不同的是,他们的家眷大多都被司马氏送到了秘密之地,严格的管控起来,借以控制这些死士,害怕他们起疑心!”
“还有,前年,杀死皇帝曹髦的那名校尉,就出自我们原来的团队,是奉了司马氏命令而采取的行动,但是事情过后,为了掩盖真相,欺骗大众,蛊‘惑’人心,司马氏竟然毫不留情的将对方给处死了。这件事情曾经一度引起包括刺客团在内的司马氏家豢养的所有武士的人心浮动,直到现在多数人还耿耿于怀,人人自危呢!”
安乐公听着这些内情,不禁感慨道:“是啊,欺君罔上,‘奸’臣‘弄’权,祸‘乱’国家,简直是人神共愤啊。再看看他们晋王府邸,以及他们家中的生活,可谓是搜尽了民脂民膏,挥霍着国家财富,根本不管百姓死活啊!”
“还有啊,前些年,皇后怀孕,也是被司马氏派了人进宫,指示宦官强自找借口,将皇后打的小产的;还有,凡是对司马家不够恭敬,有对皇上有些忠心的家族,被诛灭九族的可不止是曹爽大将军这一家啊,说来都让人惊心啊!”
金道长对有些事情是有所耳闻的,但是鉴于和司马氏向来关系融洽,还不断得到对方救济,所以先入为主,没有对他们产生疑心而已。自从徒弟受到迫害,尤其是其家属被掳走,(燕子的妻子正是金道长的侄‘女’)再到徒弟被安乐公搭救出来,其家属同时获得救助之后,这心中也就活络起来。尤其是这段时间通过土地严川的揭‘露’,进一步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