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倒是说说啊,这次事情可是闹大了!炎儿那小子死不足惜,但是我司马氏家族安慰可是头等大事啊,不可不做计算!”
“七哥说的极是,必须想出妥善办法渡过这场危机,否则等小皇帝翅膀硬了,我们司马家族将会遭到灭顶之灾,必须早做准备才行!”
“八叔,反了吧,这小皇帝也太过毒辣,竟然想把我司马氏给全部圈禁起来,简直是找死!”负责兵驻燕赵地区,防范辽东的镇北将军司马伦说道。--
“一派胡言,一个司马炎就够我们遭到灭族之罪了,你们竟然不加优思,反而耿耿于怀,图谋不轨,这不是要把整个家族送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是啊,父王临终遗言犹在耳边,希望诸位叔叔和兄弟引以为戒,切不可妄言犯上,以免给我们司马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啊,咳咳!”
“攸儿,你怎么起来了,快点回到内室去休息,千万不要加重了病情!”如今晋王故亡,司马炎下狱,整个王府嫡传子弟可指望这个年纪不大,却也才智无双,温文尔雅的青年才俊了,所以司马孚等长辈特别关爱。
“叔公,我没事,大家听我几句话。”又是一阵咳嗽,司马攸略显吃力地说道:“想我们司马家族自从先祖开始,历经大汉朝末端,再历魏国几代,可谓逐渐辉煌。子弟遍布朝野,人口兴旺发达。只可惜父王不幸仙逝,兄长和健弟一时不慎,铸下大错。好在当今皇上顾虑到社稷安定,没有斩尽杀绝,我们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为今之计,说句难听的话,我们司马家族应该夹起尾巴做人才是上策,然后养‘精’蓄锐,等待何时天机,再做其他谋划才行。”
“据我判断,青年皇上一定得到了高人指点,才有了前几日一连串动作。如果在这风口上去搞三搞四,只能碰的头破血流,甚至引来更大祸患,还请诸位长辈,各位兄弟侄儿三思!”
七月十六,一个不错的日子,一场大暴雨之后,道路泥泞不堪,许多山地的泥石流甚至阻隔了旧有的山路。县衙内,新任不久的县令正在忙活着洗涮刚刚被泥巴沾满了的双‘腿’。
“老爷,‘门’外来了两个公差,说什么是京师过来的,带着圣旨呢!”一名四十多岁,看上去一脸疲惫,也是浑身沾满泥巴,似乎是刚从野外回来的公差喊道。
“快走,那一定是钦差大人了!”县令可是富有经验,急忙擦把脸,扔掉抹布一样的‘毛’巾,跌跌撞撞向县衙大‘门’迎了过来。
来人是葛亮和一人两师徒,现在的身份可是正儿八经的钦差大人。在宣布了圣旨之后,自然是堂而皇之的接受了县令的晚宴,并且会见了整个县级领导,包括县令之外的县尉等人,并宣布了今后的一些工作安排,结果让众地方官员听得一头雾水。
“郡守大人,这种植水稻,养殖鱼虾鳖蟹;山地高地种植旱田作物等等我们都懂。至于整修水利,疏浚河道,禁止‘乱’砍伐树木,我们也懂。就是这什么发展工商业,我们可是一窍不通,还请大人给与明示!”
“不着急,咱们可以逐项进行,由易到难循序渐进。何况咱们不懂的东西,民间自然有人懂,而且过几天京师还会有人专程过来给我们指点呢!”葛亮太守缕着胡须,大咧咧的说道。
早在收拾司马氏之前的布局当中,吴仁义就已经做好了初步规划:打压司马氏等权臣的同时,通过元帝颁布了一系列任免诏书。当葛老头师徒被赦免之后,接到吴仁义秘密指令,携带着早已拟就的文书迅速南下,葛亮带着徒弟夷人去了武昌,等待规定时间的到来;马良带着师弟侏儒三郎去了大理,自然也是凭借准备好的诏令,前去经营一块地盘,为长远布局做准备。
老乞儿夫‘妇’更妙,皇帝给了他们多个身份,比较常用,也是最为实用的就是:丐帮大了,无论国境内何地,何种官职,都必须无条件配合大长老夫妻的活动,尤其是对于所有乞丐和流‘浪’者的组织管理,定点训练等活动。
还有一个杀手锏,老乞儿夫‘妇’没有暴‘露’,那可是真正的尚方宝剑,由吴仁义亲自起草,经过安乐公润‘色’,皇帝盖章的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特权,可以处置所有为非作歹,民愤极大的地方官吏;可以逮捕送‘交’朝廷处置所有外派都督一下军事将领;侦探监视地方,预警反叛行为。
二位长老这几天最关心的倒不是什么尚方宝剑,而是吴仁义总舵给他们起草的丐帮帮会章程。尽管有些词句不太好理解,但是见多识广的两个高手加上自己的阅历,经过商量之后,也就很快想出了处置方法。
根据事先计划,他们第一站去的是邺城。为什么?第一此地是京师的‘门’户;第二此地是曹魏的根本所在,大批的皇亲国戚都集中在此地;第三此地是老乞儿夫‘妇’的老家,当年自己的两个儿子,就是因为参与地方军阀的‘混’战而丢命,最后只剩下一个‘女’儿,以及襁褓中的孙‘女’。
更让他们伤痛的是,在前不久,自己的‘女’儿竟然被贾充老匹夫的大夫人‘逼’迫而死。得到‘女’儿死讯之后,二老马上带上孙‘女’到了京师,劫持了贾充,好一顿折磨之后,又将‘逼’死自己‘女’儿的贾夫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官军发现踪迹,将不‘成’人形的老贾夫‘妇’给搭救出来为止。
老乞儿夫‘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