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西京告急文书,西征统帅严川加紧了进军速度。。 更多‘精’彩问但是‘交’通不便极大影响了进军速度,加上两日大雨冲毁道路的同时,自然严重制约了自种部队的行进。无奈之下,突然想到了临行之前师爷密令大虎带来的锦囊,记得其中就有行军妙计锦囊,马上传来了大虎。
看完第一个锦囊,严川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因为这些策略看起来也太儿戏,太没有高深莫测的含量了。其主要意思就是:假若西京等重要城池遇到强攻救援不及,那就采取虚张声势之计。具体说来可以派出一支轻骑部队,伪装成主力,提前赶赴战场,做出与城内呼应,内外夹击敌人的态势。
虽然计策看似简单,没有其他妙计之下,严川还是喊来了擅长骑‘射’的刘渊,也就是自己的师弟,带领由胡骑为主组成的一支千人马队迅速兼程赶往西京外围,做出援军到达的假象,以牵制敌人进攻,暂缓西京守军压力。接令之后,刘渊不敢怠慢,连夜冒雨出发,只用了不到两个昼夜,在损失了三百多骑兵之后,终于赶到了西京近郊。
西京守备杜预得到飞鸽传书,马上安排正在防守的将士做好准备,于明晨搞一次破袭战,以呼应城外援军。其实两人有个误解没有沟通好,差点带来大的惨败。
话说刘渊投书城内,主要是为了稳定军心民意,故布疑阵而已。杜预可是忽视了这点,总以为援军真的到了,马上连夜安排,组织起一批‘精’壮,三更起‘床’饱餐一顿之后,略作休息,悄悄打开了南城‘门’,骑兵带头,口衔枚,踢裹布,迅速杀向了敌人大营。
连续强攻半个多月,尽管兵员损失不是很大,但是这身体疲累,信心大减可是自然地。司马将军也是心力‘交’瘁,正计划着撤围绕道东进呢,所以也就疏于防守,将部队集中到城外三几个区域,信心满满地大睡特睡起来。没想到正熟睡之间,一阵喧哗声传来,急忙起身装备未及,抓起长刀朝账外就跑。
“将军,不好了,敌人的援军杀过来了!”一名亲兵惊叫着跑来,还没看清司马将军面目,就被恼怒地对方一刀斩了首级。
“不许慌‘乱’,马上归队结阵待敌!”司马骏大呼一声,看着惊慌失措,衣冠不整,狼突虎贲的部下,大声叫道:“不准‘乱’跑,违令者斩!”
因为中军营帐比较靠内部,所以外面局势不是很清楚,只听到马嘶人喊,一片‘混’‘乱’,很快外围帐幕大火起来,更增加了惨烈局面,无奈之下,不知敌情虚实的司马将军,在部下亲兵拥护之下,骑上马匹,向比较安静的西侧跑去,试图汇合另外一支部队,然后再进行反击。
事有凑巧,为了造成援军主力的假象,有利于明天故布疑阵,刘渊将部队分做了三股:除了自己的主力之外,还将儿子刘聪安置到了西侧,又将虎头率领的黑衣铁骑安排到了东侧,也就是东‘门’外围。
刘聪刚刚带着二百多骑兵到位,还没有来得及解鞍卸甲,稍事休息,突然间正南‘门’之外火光冲天,一片‘混’‘乱’,还以为自己父亲和敌人遭遇了,急忙带着部下向东回援,正好巧遇了奔逃而来的司马骏及其亲兵三百多部骑。待到辨明敌我,双方已经是马颈相‘交’,一场短兵相接之下,多亏了敌人慌‘乱’逃跑,再加上步兵占了多数,所以一看落于下风,急忙护着司马将军落荒而逃。
刘聪也不敢过分强‘逼’,已是天黑,分不清具体状况,害怕中了埋伏;而是担忧东面战局,所以舍弃了当面逃跑之敌,向东赶了过去,司马骏得以侥幸逃脱。
因为主帅逃逸,作为主力所在,南大营足有五千多敌军群羊无首之下,纷纷举手投降。等天光大亮,收兵回城,检点战果,让主帅杜预大喜:己方仅有不足百人伤亡,俘虏敌人竟然达到了三千多人,远远超出了想象。设宴款待刘渊等将领之后,杜预没敢大意,重新部署防御,并准备处理战俘。
“大人,多次听师爷,师父提起过:经过连年战‘乱’,中原丁口大减,青壮年可是宝贵得很,切不可擅自将俘虏处置掉!”听说了杜预的处决俘虏计划,多受安乐公慈悲心坏影响,以及师爷吴仁义教诲的刘渊自然表示了反对。但是杜预的借口却让他没了招数。
“刘中郎将说的是有道理,但是我们可是有很大难处的。其一是看押俘虏需要牵制很大‘精’力,我们的主力总数不满五千,如何顾得过来。假若一个不慎,那可是要内‘乱’的。这第二嘛,经过半月围城,我们的口粮可不多了,满打满算可以维持三五日,如果再分出部分给三千俘虏,明后天城内军民就无以为继了。”
“这!”刘渊哑口无言,到时自己儿子比较洒脱的说道:“父亲大人,杜将军的做法没有什么可非议的,将敌人俘虏处理掉,省得麻烦吗,犹豫什么!”
“你,无知小儿,胡言‘乱’语!”刘渊恼怒地训斥道:“让你多读些书籍,你小子就是不听,真的没有远见!”
杜预听到对方指桑骂槐,心中略带不快:老子读的书,比你这蛮族见的书都多,否则怎么会得到了“武库”的赞誉。
且不说两部分主将的意见分歧,如果让吴仁义得知本来作为疑兵的援军进了城内,而且还大肆吃喝论道,还不气得扒了他们的皮,打他们屁股。
果然,第二天稳住心神之后,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