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时期,人们好虚名。.. 。为了出仕,一定需要一个名士给与一番好的评价,借机扬名,好卖个好价钱。比如当年曹‘操’就曾经找到名士许子将,请他为自己品评一番,被‘逼’无奈之下,许子将来了一句:“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曹‘操’很高兴,大笑而去。
作为东汉末年著名的人物评论家,据说许邵好品评人物,每月都要对当时人物进行一次品评,人称为“月旦评”。
尽管名扬于外,不愿意‘乱’世当中为官,只好回避,由南阳去了徐州;又跑到江南跟随了刺史刘繇,在曲阿呆过一段时间。一直到孙策平定屋地,许劭又随着刘繇南奔豫章,最后死在了豫章,年仅四十六岁。由他自身遭遇来看此人并没有真正窥破天机,否则自己怎么没有找到一个真正明君,落个好的下场!由此可见,其他人的评鉴之术就更不足凭信了。
但是,自古以来人们有一个心理趋向:好名、趋利!不仅古人需要由此而谋得一个好出身,试图发挥自己才能,而名扬于世光宗耀祖,即便是现代人也不能免俗。更有甚者,有些厚脸皮的人为了出名,不惜制造一些桃‘色’新闻,以图博得大众眼球。
听了王戎对司马氏的评价,胡奋稍微安心下来,没等到两人拿出良策,继续和司马干搞些斗争,‘门’外已经传来了大骂呵斥声响,急忙向‘门’外赶去,原来是一大堆兵将围在了自己府衙外面,正在围殴自己的‘门’卫。
“大胆,都住手!”王戎越众而出,对着无礼的兵将大声训斥道。
“呸,你算哪根葱,老子可是奉了我家都督的命令,过来搜捕嫌犯的,你们谁也不可阻拦,否则杀无赦!”一名偏将呲牙瞪眼的说道。
“本府可没听到过什么嫌犯之类,这地方治安可是不关你们的事情,除非有地方官员的请求,朝廷的公文,才能劳动大驾。难道这位将军不懂的规矩吗?”
胡奋可是老手,不仅知军,而且知道官场规矩。何况上任之前可是收到过专‘门’培训,对于新的诏令熟知能详,和这些长期在外打拼的低级军官哪有得比,一席话说的那名偏将哑口无言,僵在了那里。
“胡刺史口齿够伶俐,但是事有例外,这次都督府遇到的嫌犯可是与您脱不了干系!”偏将身后突然走出了一名‘阴’沉瘦削的文士,胡奋倒是认识,司马越的内弟,名字叫做仆倌的,心里突然打了一个突:这小子可是够‘阴’的,怎么跑到彭城来了?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出言驳斥道:“怎么,仆倌老弟不在东海效力,跑到这彭城来了?”
仆倌老脸一红,心下恼怒: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但是事到临头,只好硬着头皮狡辩到:“本官人恰好有要紧事过来拜访司马干大人,又遇到了嫌犯袭击都督府亲卫,正好过来看看,你们继续!”说完之后,马上将身子缩了回去,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双方正在僵持不下,都督府官兵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阵‘骚’‘乱’和大喊大叫:“有人行凶,仆先生死了!”
嗡一下子,就像是马蜂炸群一般,官兵们急忙四散躲避,很快地原来密集在临时刺史府‘门’前的人们就散了一个干净,不干净,还有一具尸体横尸街头,‘胸’口血迹斑斑,其状很是骇人,似乎是因为剧痛,死者竟然呲牙咧嘴的样子,看上去很是丑陋。
“来人,查验死者伤情,马上逮捕所有参与围攻刺史府的官兵!”这一下子胡奋与王戎可是抓住了理由,好家伙,你们不是趁机闹事吗,这下行了,就让你们闹个够吧!
“你,你,还有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跑!如果哪位官兵胆敢随意离开现场,无论是否凶手,都将受到严惩!”王戎趁机带着不多的洲兵和几十个衙役,迅速对四散开的官兵发出警告,并且恐吓着将他们带回了府衙,开始了问询笔录,并让他们在目睹的杀人现场记录签字画押,等待进一步审核处理。接下来,胡奋又驾轻就熟地对围堵府衙的官兵进行分类,首先释放了离杀人现场较远,身份属于贫苦出身的士兵好言抚慰一番;又逐步筛选,最后只留下了二十多名死者身边的部分士兵,以及所有军官。
王戎也没闲着,迅速安排‘精’干力量,在城内贴出布告,一是宣布刺史府脱离原都督府正式办公,并宣称将接管所有属于地方管辖的事务,希望各级官民等予以配合,抗令者以违旨处置;二是征召有识之士参与刺史府官员征辟,也可以通过地方官吏、乡老等推荐;三是洲兵,待遇优厚,与守边部队同等;四是原州郡官员不按时报备者,将以自动放弃现职处理。
布告既出,很快就得到了回应:首先是原来受了挑唆,或者是躲起来观看风头的官员,马上跑到了州府报道;接下来几天,各地参与州府官兵选拔的青年更是络绎不绝,忙的胡奋和王戎两个军政主官不亦乐乎。
这边忙碌着行政建设,那边司马干最近几天可是急得上火,不仅是因为仆倌这个重要联络人,‘阴’毒之士被害,自己的几个得力干将被刺史府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关了起来。主要还是派出去的马弁、说客等联络人员一个也没有回来复命,这才是最为让他担心的,因为不管怎么说,自己要做的可是诛九族的大事,怎能不心焦。
“报,司马都督大人到!”一声通报,司马干带着几十人的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