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郁闷的到达了幽州地界,面对迎接自己的幽州军政官员,类似于冀州杜预张通等人的疑问,羊沽将军话都懒得说:够丢人的,自己堂堂骠骑将军,竟然只带了几十个人过来戍边平叛,这说出去还不成了天下奇闻,人间笑料。 。但是有什么法子呢,大将军,大师父不在京师,谁也不能随意调动大部队,这可是皇帝早就明确发过的诏令。
“皇帝老儿也是的,你就不能变通一下,亲自调点部队给老子,哪怕是三两千人也好啊,起码能充个‘门’面吗!”羊沽郁闷着,在幽州只住了一个晚上,检查一番防务,带着幽州将军刘瑶可能是因为可怜自己这光杆司令,而送来的五百名骑兵向东北面的昌黎赶去。
而此时的马訾水,组建不久的十大近卫军营,第一大队却遇到了大麻烦。当连续收拾了三股高句丽探马之后,第二天就遭遇了东川王回援的主力部队。尽管自己手下百名兄弟都是‘精’锐,龙四可是明白得很,面对数万大军,自己这点本领可不能全身而退,只好撤回了四面埋伏着的兄弟,找到老乞儿请示方略。
“吴猛那小子哪里去了?老夫可不是你们的将军,指挥小乞丐还行,至于你们咱老乞儿可不敢瞎指挥!”
“老家伙,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共进退才对的,耍什么滑头吗!”
“吧唧”一声脆响,接着是雷子的惨叫。
“你小子找打,即便是你家师祖对老夫也是恭敬有加,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不知道尊老!”老乞儿恼怒地斥责道。
“呸,老东西,小子们虚心向你求教,你不说也罢,竟然刷开了狗屁威风!”吴猛突然推‘门’进屋,对着老乞儿就是一通轰炸:“我师父什么时候对你这老东西恭敬有加来着?就你这样子也配!”
“呵呵,老弟这是吃了什么火‘药’了,干嘛进‘门’就和老夫对上了?来,坐下喝口酒,咱爷俩好好念叨念叨,可不能把你师父‘交’代的差事给办砸了!”
龙三等人急忙见过师叔行礼之后退到了一边静候指令。吴猛也不避讳,接过老乞儿脏兮兮的酒葫芦咕咚了两大口,吐出一口浊气,缕缕‘胸’口说道:“当然,这也不怪您老,有些东西您可是也不是很清楚。好了,三子,你们把小兄弟们安置好,休息一下,等到明天早上到这儿领命!”
打发走一众小子辈,吴猛拽着老乞儿上了最近的南城城头,只见几十名身着厚制服,自己从未见过的装扮奇特的官兵正在忙活着。
“这是啥玩意,像是水筒子!”老乞儿趴到炮筒上仔细打量一番之后,诧异地看着吴猛。
“不用着急,等到明天你就知道这些神兵利器的威风了!”吴猛卖起了关子,让老乞儿很是着急了一阵子,但又不敢强‘逼’对方,只好忍下来。
所以忌惮吴猛,不仅是因为吴猛的师父吴仁义,再加上自己的宝贝孙‘女’可是没少被吴猛代师传艺。最为主要的是,出了轻功高过对方,老乞儿真要和吴猛对起手来,总没有占过便宜。最让他郁闷的是,这小子比自己小了将近四十岁,功力水平真可谓一日千里,蹭蹭往上涨,真不知道是得益于那个妖孽师父,还是自身天生是练功的材料。
两人下了城头,就近在一家小酒馆要了几个小菜,围着老板特意准备的小火炉子,细斟慢饮起来,一直到了月上中天,略带醉意的吴猛才坚持停杯,按他的说法,这大战在即,喝酒会误事的,要是自己是正牌的将军,阵前饮酒按照新军规可是要杀头的。
“唉,真没劲,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和老夫对脾气的酒友,却也不能尽兴!算了,你先回去,待老夫再来他二两!”老乞儿意犹未尽的说道。
两人正聊着,木‘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虬髯大汉子,拽着一个不满十岁的男孩走了进来,看一眼盯上自己的老乞儿与吴猛,毫不在意,啪一声一巴掌拍在柜台上,自然惊醒了整卷缩着打盹的店家。
“这位爷,您来点什么?不对,都到这点了,我们可是要打烊了!”店家急忙应付着。
“呔,快给大爷打二斤酒,炒几个热菜过来,银子随便要,老子身上多的是!”虬髯大汉气势汹汹的喊道。
吴猛与老乞儿对视一眼,两人心下大赞:是条汉子。但是又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严重问题:这小子是从那里跑出来的。城内?这多日以来自己两人的部下可是没少搜索弹压,也没见到如此人物啊!看那风尘仆仆的样子,多半是从外面赶过来的,但是,这城‘门’可是紧闭着的,难道!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心中已基本确定,这小子是偷城而入。
“你小子啰嗦什么,再不快些上来酒菜,信不信老子把这里给你拆干净了!”面对店家的推脱,虬髯大汉怒了,连续拍的柜台啪啪响着,口里发出了严重威胁。
“这位兄弟,远来是客,就请到这边,我们一起喝两杯如何!”吴猛急忙出面为店家解围,因为若不是自己两人‘骚’扰,也许人家早就关‘门’睡觉了,心下歉意不说,对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物也必须的上心才行啊。
大汉似乎直爽得很,也不客气,提溜着那孩童三两步跨到了吴猛他们跟前,坐了下来,接过吴猛递来的酒杯,举头就饮。
酒过三巡,大汉似乎也带上了酒意,这话语也多了起来,没等吴猛两人打探,自己就把家底暴‘露’的差不多了,直让身侧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