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礁、小岛、大河、沼泽、远山!”吴仁义念叨着:“还有陡峭的岩壁!既然北面的小吕宋不符合你们说的外海的模样,,这一块差距也很大,那就只有继续南下才行!”
扬州,大魏控制的寿‘春’,州府衙‘门’,‘春’节过后的第五天迎来了一批特殊客人:吴国丁奉大将军率领的参访团一行三十多人,而且多数是中青年军官;魏国派出的接待规格也不低,竟然有摄政王之一的蜀王刘禅亲自出马,带着大将石苞、荆州刺史、扬州刺史、以及两州的将军,加上辽东王府长史,武昌将军葛亮;水军荆州都督全仪、武昌水军都督夷人等军政高官。--
这是‘春’节之前,对于王览尚书领队的大魏参访团的回访。访问主题就是友好‘交’流,并没有设置具体的什么谈判了,协议了相关内容,按照吴仁义的说法就是:多走动,多沟通‘交’流,以此增加互信,‘交’流感情。
还别说,通过这些‘交’往,双方的军政高官找到了很多共同语言,感情真的不断加深,起码减少了敌意,增强了互信,避免了动不动就会出现摩擦了,更不用说拉下脸大打出手了。
此次饮宴期间,蜀王专‘门’带来了魏国朝廷模仿着吴国皇室训练的一批歌舞团队,一出昭君出塞表演完毕,引来了双方官员的热烈喝彩,甚至有的官员借着酒劲大呼:“可惜了,咱们国公没有光临,否则再来一曲霓虹羽衣曲就更带劲了!”
“闭嘴!”丁奉大将军正在身侧,低声呵斥道:“不怕失了体统!”
“丁老兄,这位兄弟说的在理,我们这歌舞班子可是比不得吴公乐舞团的,想前不久孙公主她们访问洛都,那表演才叫神奇,简直是将带入了神仙王国之境啊!”蜀王多少有些醉意,但是真心说道。
“王爷,我们这些人可不敢劳动公主大驾,除非我家国公亲自出马。至于上一次到魏国演出,据说是公主接到了我家国公,奥,是我家王爷的信函才启程的!”吴扬州刺史大着舌头说道。
“对了,请问蜀王,那个贾大人调到那块高就了!”吴国扬州郡尉突兀的问道。
“嘿嘿,那小子多少有些糊涂,除了上次造成边境冲突的责任,御史还弹劾他多与叛臣勾连,试图篡位,本该杀头之罪,被我家师爷宽大处置了。现在可能在凉州某个角落里猫着呢!”刘禅的幽默让周围众人一阵大笑。大家正在热情‘交’流着,突然一声尖叫传来,大家急忙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舞‘女’被一名醉酒的吴国官员强拽着跳舞,似乎是踩疼了对方脚掌。
丁奉正要发怒,蜀王急忙按住对方,低声说道:“别,苗条淑‘女’,君子好逑,男亲‘女’爱本是常情嘛,何况闹玩而已,又没有用强,出现什么过分!”
“老兄,你说的话当真?”等到酒宴结束,蜀王刘禅,大将军丁奉携手进了密室,一番密谈之后,刘禅惊讶的问道。
“本人怎可拿这样的话语和蜀王开玩笑,是真的!”丁奉一本正经说道。
“想法而已,或者说只是谋划而已,我家师尊倒是没有就此教导过在下,我看还是等他老人家回来再作计较更加妥当,否则一旦出现‘乱’子,你我可难以左右局势!”蜀王刘禅慎重说道。
“铺垫而已,可以放点风声出去,试探一下民意,有何不可!”丁奉可是急‘性’子,尤其是吴仁义南下之前‘交’代他一定注意朝廷动静,预防自己真实身份暴‘露’之后,招致危险事件发生,这才‘逼’得他事先做起了某些亲信的动员工作,希望两国达成更加紧密关系,比如在军事方面的联合等等。
“未雨绸缪是正确的,但是别忘了人心隔肚皮,期间可要慎之又慎,密之又密才行,一旦引起某些别有用心人物的注意,那可就会出大‘乱’子的!”蜀王依旧谨慎说道:“还是等我家师尊回来,咱们再具体商讨如何!”
这边暂时没出什么‘乱’子,西北地区可是发生问题了。
原本历史上,镇守秦州的刺史胡烈胡渊之父)因为措施不力,招致地方反叛,结果被叛军杀害。具体说来,胡烈可是出自名‘门’,其父胡遵曾经担任曹魏车骑将军,‘阴’密侯。兄弟中胡广,官至散骑常‘侍’、少府。胡奋,官至左仆‘射’、镇军大将军,封阳夏子。胡岐,曾经担任并州刺史。
至于儿子胡渊也是年少出名,在当年胡烈跟随钟会攻打蜀国胜利之后,谋叛过程中,曾经囚禁了胡烈等将领,儿子胡渊得到消息,率领部下不多的士卒,勇敢冲杀进入成都,击杀钟会,救出了胡烈等人,受到魏帝嘉奖。
但是,儿子好汉不一定就有一个英雄爹爹,公元265年,西晋政权建立之后,胡烈出任秦州刺史不久,河西、陇西地区遭遇大旱,庄稼欠收,百姓生活困顿,饥寒‘交’迫,面对此种局面,胡长官不是想办法救济安抚,反而继续强‘逼’百姓安分守己,按时缴纳租赋。对于不听命令着,派出军队威‘逼’,结果野心十足的秃发树机能趁机煽动百姓,并以鲜卑族为主体,发动了大规模叛‘乱’。
面对如此恶劣局面,被陈骞评价为:“勇而无谋,强于自用,非绥边之材,将为国耻”的胡刺史竟然亲自领兵前出到黄河以北的腾格里沙漠南部地区迎战,结果被叛军围困,在缺乏外援的情况之下,终于兵败被杀,演出了一场悲剧。
前文曾经提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