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滚进来!”汉族军师一声呵斥,异族大汉正要提刀扑出去,门口闪出了吴虑小将军。
“军师,是我吴虑!”
“你在门外偷听什么?”渠帅正恼火着呢,怒气冲冲地质问吴虑。
吴虑一愣,看了军师一眼之后,不满地回答道:“渠帅什么话,末将正有急事向军师回报呢!”
第二天起来,顺子正在小河边洗涮,突然听到前面营门之处一阵喧哗,急忙扔掉手里的器具,站起身来,一匹快马飞奔过来,离着数百米就喊道:“将军,不好了,西都城内大火!”
两万多人,经过大半天的努力,终于扑灭了城内大火。看着面前已经变成废墟的郡府府衙,顺子一阵怒火冲天的感觉,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帮畜生,竟然如此恶毒!”
“将军,搜索过了,城内几乎没有生还者!”扎哈布跑了过来汇报说。
“报,城外来了一支大军,将领自称叫刘渊,点名要单独回见将军您!”亲卫队一名队长骑马过来通报。
顺子安排了扎哈布指挥继续搜救,自己带上卫队向东城门跑去,很快的就来到了城楼之下的吊桥处,远远看到了护城河外,正站着一名魁梧彪悍的大胡子青年,而身侧一匹枣红色战马昂首站在那里,目空一切的样子,就身形而言的确比自己的战马高大的多。
“好一匹良驹!”顺子由衷赞道。
“师兄好,吴顺有礼了!”快速跨过吊桥,顺子急忙下马,抱拳行礼。
“师弟辛苦了,因为事情紧急,咱们是兄弟也不必客套了,说说对方情况吧!”刘渊回礼之后,马上进入正题。经过交流之后,刘渊迅速告别离开,单人独骑向城南方向奔去,顺子估计,对方已经探明了屠戮后,放火焚城的敌人的逃跑线路,会见自己只不过是进一步了解对方底细,同时为以后的联合作战通气而已。
刚要回城,成内突然跑来一队骑兵,远远地带头的骑手喊道:“将军,城东面来了一支大军,足有两万多人,正列队待战的样子,雷帅已经带兵迎上去了,派部下前来通报!”
等顺子穿城而过,带着剩余人马赶到城东,远远看见足有三四万人的骑兵,分做了数个战阵,几乎占据了本来就不很宽敞的东面平谷地区,甚至东面的河谷地段,以及东北面的山坡上也有数千人的一支马队正虎视城池,大有随时发动攻击的架势。
等顺子跑到阵前,远远看到雷子正单枪匹马,面对着一名全身盔甲,铜镜遮面的魁梧男子,急忙赶了上去,雷子回身发现他之后,等到顺子来到身侧,这才低声提醒:“别激动,对面是师兄!”
尽管暂时驻守到了几乎变成废墟的西都空城里面,有了城墙的屏障,但是瑶山旅的官兵们可以说是一日数惊:先是发现城内大火,一通紧急行动,直到午后才扑灭了大火。刚安顿下来,城外来了刘渊,好在是单人独骑,也没引起多大震动,但是外出警戒巡逻的兵士却传来了城南方向有一支万多人的骑兵大队的消息;这边刚远去,没等安全信号传回来,城东北方向优雅过来一支更大规模的军队,看前锋人数,就有两万人的样子,一下子让瑶山旅上下紧张起来,马上做好了战斗准备。
好在经过双方首领回见,对方终于慢慢退走,大家这才长舒一口气。正准备洗刷开饭,外围的探马又带回了警训:城北山谷里来了一支人马,骑兵、步兵都有,人数也不下万人的样子,大家再次紧张起来。
好在最后确定,对方人数并不太多,城内官兵也就稍微安下心来,按时开饭,按时休息,到那时警卫人员可不少,足足派出了上千人在所有门户,甚至城墙上警戒着。好在对方可能顾虑到人数少,也没有什么袭扰动作,双方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至于暗地里的紧张戒备,那可是不言而喻的。
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响,很快传到了西凉城,顿时惊动了城门值守的官兵。
“快,敌袭,关闭城门!”一阵凄厉的喊叫声,伴随着一匹快马的飞奔传来。城门守兵一愣之后,马上行动起来,有的赶紧去推动厚重的木门,有的迅速向城内衙门找上司汇报,有的登上城楼,招呼兄弟们做好了防御准备,一时之间整个凉州城陷入了慌乱当中。
“什么?凉州城遭到攻掠,刺史大人战死?”接到战报,严川大是惊怒,一面将战报转送京师,一面派出多路信使,将会攻马匪的命令发给了正在西部地区的多路将领。
“师兄,你说吧,我们如何行动!”因为临近凉州,最先截获了凉州求救信件的竟然是正在西海子地区活动,搜寻西海子地区的渠帅摩克与其弟花摩之。
“以我的了解,花摩之的惯用手段就是一击不中即可远遁,而此次久居西都,算是一个例外,似乎是在等待什么。”胡渊琢磨一番,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之下,甩甩脑袋说道:“好了,近期之内我们只好尾随追击,我已经派出信使通知他们向西北地区的北山峡谷地段集结,如果他们另有企图,就不会按照指令办事,但事后根据情况再说吧!”
根据商定的行动方案,顺子依旧带领所属部队一路西进,做出救援凉州的架势;胡渊指挥主力在北侧动作,另外派遣一支精兵事先去了北山地区,等待花摩之主力。两支主力因为都是骑兵,至于后勤辎重部队可以押后的情况之下,一天时间就赶到了凉州城下。
还好,尽管城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