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健步,白衣犯人的金剑再次刺出,犹如金蛇一般,噌噌噌,迎面袭来。
刘星左掌一屈。数米外的一把木剑被吸了过来,握在手中,嗖的一声,一道剑影划过。正面交锋。
叮!
木剑轻轻一点,刺来的金剑瞬间偏离方向,一个反转,金剑剑刃反而挥向白衣犯人的颈部。
白衣犯人脸色大变,连忙扔掉手中的金剑。快步朝后退了三大步。
“你……你使的是什么剑法?”白衣犯人声音有点发抖,惊魂未定。
“这都看不出来?”刘星反问。
“你出手太快,看不清……”白衣犯人直言道。
“原来是这样。”刘星道,“我们再比试一次,这次我动作放慢一点。”
白衣犯人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想起刚刚险些被自己金剑所杀的一幕,他依然心有余悸。
“别害怕,我保证打不死你。”刘星安抚道。
白衣犯人犹豫了一会,终于再次捡起丢落在地的金剑。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刘星的敌手,但是还是想求证一件事。
求证刘星的身份!
握了握金剑。白衣犯人目光一凝,身影一闪而出,掠至刘星身前时,右臂一挥,金剑急速挥出。
叮!
金剑刚挥到一半,只见一道木剑剑影闪过,金剑便被挡了回来。
白衣犯人连忙变招,金剑改从左侧挥出,但是刚出手,便又被木剑挡了一下。剑招再次偏离。
之后,白衣犯人连续尝试十几式不同的剑招,可惜,每一剑招均被刘星识破。剑招未发,就已经被木剑破解了。
木剑总是快人一步。
白衣犯人感觉自己手中的金剑仿佛被木剑控制住一样,已经身不由己。
“我就不信这个邪!”
白衣犯人已经被逼急了,阵脚大乱,手中的剑招变得毫无章法,疯砍乱刺。
只是所有的攻击均被木剑挡了回来。木剑所形成的剑影犹如天罗地网一般,将所有的剑招都束缚在其中,无法施展。
叮叮叮叮!
伴随着一连串清脆异声,木剑在半空中划出道道残影,带着呼啸之声,剑尖以不可直视的速度从不同方向轻点着金剑,金剑仿佛变成了筛子一般,剧烈的震动起来,眼看就要失控。
白衣犯人紧握着金剑,只是虎口已经被震得发麻,不多时,终于支撑不住,手掌一松,金剑脱手而出。
金光一闪,金剑倒刺了过来。
白衣犯人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狼狈逃蹿。
咣当!
在半空转了两圈,金剑终于落地。
白衣犯人吓得蜷缩在剑架底下,身体微微颤抖。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金剑居然差点杀了自己。
“《独孤九剑》!真的是《独孤九剑》!”
稍稍平静了一点,白衣犯人用异样的目光望向刘星,“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独孤九剑》?”
刘星刚刚施展的剑法,正是几分钟前从《独孤九剑》的剑谱上看到的剑法。
像这样精妙的剑法,普通人要练上几年,甚至几十年,但是刘星几分钟就学会,这与他深厚的武学功底分不开。
天下武功殊途同归,无论是什么武功,它最本质的武学原理都是相通的。刘星所学过的《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等武功,都是武学理论的集大成者,其中蕴含着天下武学的纲领要义。
有了这个基础,刘星现在学习其它的武功便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
因此,《独孤九剑》的剑谱刘星虽然只看了一遍,却已经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独孤九剑》是风家的绝学,只有风家子孙才有机会修炼。”白衣犯人打量着刘星,问道,“难道你也是风家的后人?”
刘星不置可否:“你似乎对《独孤九剑》和风家很了解?”
白衣犯人站起身,坦白道:“不防实话告诉你,我是风家剑术宗师风满楼的弟子。”
“虫居然是什么剑术宗师?
“你的年纪应该只有30岁左右。”白衣犯人道,“这样算来,你应该是我师父风满楼的曾孙?”
刘星正想打探风满楼的底细,于是他没有立即否认自己的身份,默认道:“你师父在什么地方,我正想救他。”
“原来你是来营救我师父的。”白衣犯人脸上露出喜色,上前两步,突然跪在刘星身前,歉声道,“在下有眼无珠,不知风少主驾临,还请风少主见谅。”
“风少主?”刘星将计就计,清咳一声,说道,“我刚刚说过,我保证打不死你,你起来吧。”
“多谢风少主。”白衣犯人站起身。
“你师父呢?”
“他老人家已经逃出地牢,正准备去海岛北面的日月峰寻找书墓……”
原来,白衣犯人是老书虫风满楼的一名徒弟,他同样被囚禁在禁-书区的地牢里。
地牢发生爆炸后,白衣犯人和风满楼都从牢房里逃脱。
之后,墓,而白衣犯人则来这间秘室寻找《独孤九剑》的剑谱。
根据白衣犯人的说法,《独孤九剑》是风家祖传的武学,风满楼则是风家的传人。
“是你师父让你来取剑谱的?”
“对。”白衣犯人介绍道,“师父已经在禁-书区背面的日月峰上寻找书墓,他于是让我取《独孤九剑》的剑谱。另外,他还让我把一个名叫花映雪的女孩带到日月峰。”
“花映雪?”刘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