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时不时的看看他,看他好像很痛苦,关心的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送我回家吧。”
她笑了笑:“现在这年头,像郁总这么深情男人,不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郁?”他淡淡的问。
“实不相瞒,我和华名扬是好朋友,好几次见到你们一起吃饭,他也跟我提过你。”
“原来如此。”
华名扬是一个保险公司的经理,和郁冷宸有生意上的往来。
郁冷宸发出一声叹息,又道:“其实你不是纯粹爱好那个环境,你只是因为他经常在那个酒吧交际应酬,所以你才会选择那个地方,对不对?如果我想的不错,你喜欢他,是吧?”
宁波笑了:“什么都瞒不过郁总的眼睛。”
“你也是痴情之人。”
“我吗?不及郁总!”
“何以见得?”
“我是凭我多年写作的经验来推测,她已经伤了你的心,可你还是忍着剧痛不去医院也要回家,我想,你一定很爱她,爱到了连自己都无法形容的地步。”
“那你又如何断定,她伤了我的心?”
“如果没有,你何须到酒吧买醉呢?”
句句针针见血。
不过,她已经把车开到了他的公寓楼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可以!”她把车钥匙还给了他。
向晚这时候还没睡,坐在客厅里等他,后来听到外面有沉重的脚步声,听到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又听到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她知道是他回来了,立刻起身去开门。
他毕竟喝多了,没料到门突然打开,他的身体向前一载,她及时扶住了他。迎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味,她的眉毛皱了起来,不禁说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喝多少酒还需要你的批准吗?”他推开了她,步履不稳的上楼。
这种情况,还担心他从楼梯上摔下来,顾不得和他争执,又过去扶住了他,把他弄到了床上。
“去给我拿止疼药。”他说。
“你刚喝过酒,不能喝药。”她不给他拿药,只去倒来一杯蜂蜜水,然后扶着他坐起来,喂他喝。
之后,她又动手脱去了他的西装外套,让他能够睡得舒服一些。冬圣每圾。
“莫向晚,去给我拿止疼药,我胃疼。”
“知道胃疼还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她不忍心见他痛苦,只好去帮他的胃部按摩。
疼痛感逐渐的在减轻。
许久,她又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嗓音:“莫向晚,你不爱我,就不要对我好,不要让我以为……”她心里还有他。
可她,什么也不能说,继续给他按摩,哄他:“好了,别说话了,睡吧!”
不对他好,看着他痛苦,她做得到吗?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她的踪影,房间里,只剩下她残留的气息。
依稀记得,昨晚她一直在给他按摩胃部,没有让他吃药,一直是那柔软的力度伴他入睡,还有,温柔的声音……难道这一切,是他的梦吗?
莫向晚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生活,白天上班,下了班就往医院去儿子,只不过晚上不再是到夜场公司,而是去郁冷宸那里。中间有四个小时的时间,有一个半小时是在路上,算下来,只有两个多小时陪儿子。
今天和往常一样,下了班,她前往医院。
远远的,就看到小莫莫和郁冷宸在草地上说笑,只为了儿子脸上那阳光灿烂的笑容,让她不忍心上前去打扰他们。
忽然,背后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了一声:“宸哥!”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女人朝郁冷宸飞奔过去了,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宸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