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之主,真乃盖世奇人矣,生平莫可揣测,既留此处难有所获,我等不若离去罢。”
云扬感慨道,遂而与钟子期,高邈二者出去了,此时天光破云,曦露袅袅,刚刚天明。
三人悄然向居处潜行去,因三人修有旁门奇术,一路不曾有被太素门弟子所发觉,眼看目的将至,忽觉背后有人御行而来。
三人心惊,遂而停驻下来,不过一息时间,后方之人便赶至前头,道:
“你们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
来的是两个年轻人,说话者仪态十分浩渺,白衣如雪,仔细看来有一种高贵之气,料想这个人于太素门中定是地位尊崇莫及。
另一人则锋芒毕露,气势涛涛,简直擎天腾海,吞纳六合,势不可挡,给人以压迫感,但观其服饰,此人并不像太素门弟子。
“我三个为外来者,是被你们太素门长老所抓来。”
高邈回道,随之悄然与云扬传音,叙说此人之身份:
“今次我们恐怕麻烦了,这个人是太素门的圣子,人传其实力绝强,且性格偏于冷漠。”
“我三人私进那处府邸之事断不可被此人知晓,其问起,我等只矢口否认。”
对面,之前问话的年轻人不动声色,而周边的气氛却渐冷,显然高邈的回答令他不甚满意。
“我问你三人为何鬼鬼祟祟。”
此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不显洪大,却肃穆至极,使人压迫,似有一尊高高在上的绝代强者在俯视着他们。
三人皆惊,太素圣子着实非凡,超然于年轻一代,让人难望其项背,此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却已有一代雄主的威势。
三人以法术化去那种压迫,方才觉得轻舒少许,不由对此人愈加忌惮,心知自己与他的实力对比相隔如渊。
虽然忌惮此人,但三人却不慌乱,依旧沉着自若,三人中高邈回道:
“贵教长老待我三人甚厚,安排我们于远处的洞天福地中,此时我三人恰从那处洞天内走出,何来鬼鬼祟祟一说。”
“是吗。”太素圣子淡漠地问道,那种震慑乾坤的威势愈盛,令人骇色。
“的确如此。”高邈回应,从容不迫。
空气中的氛围越来越压抑,似骤雨之前的沉闷,似剑拔弩张的凌冽,太素圣子哂笑,十分冷漠。
“你三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毕,太素圣子驭施神通,霎时,空气中传来一阵声音:
“我三人私进那处府邸之事断不可被此人知晓,其问起,我等只矢口否认。”
正是之前高邈对云扬的传音,不曾想却是被太素圣子给捕捉到,三人皆骇,太素圣子手段实属了得。
“现在你三人还有何话要说。”太素圣子平静道,此时,天地中却有一种冷意。
“你待如何。”
钟子期道,不落声势,此事若非太素门将三人拘来,三人何以能进入太素的禁忌之地。
“私入我门中禁地,你三人当死。”
太素圣子杀机尽显,话毕,腰剑佩剑自出,一时间,气凌霄汉,贯彻寰宇,杀气森森,天地为之失色。
圣子之剑横向三人而来,其势无匹,似能斩断阴阳,穿破沧澜,分割乾坤,威倾九霄,愈近愈是慑魂夺魄,深沉的危机之感悬在三人的心头。
“不可挡,速退。”
云扬心知太素圣子强绝,呼钟子期和高邈二人退去,随之驭施时空奥义,以九道时空镜象暂且相挡。
时空镜象驭施神术,以三大天书中的法术,以及:镇仙曲,湮灭仙典,太初奥义,时空奥义等诸多攻杀之术, 击向那冲杀而来的圣子之剑。
九道时空镜象各施一术,将云扬绝强战力发挥到淋淋尽致,九道时空镜象同出手,比之他本身的战力更强。
不出手则已,出手则惊人,无论钟子期和高邈二者,亦或是太素圣子和其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皆为之骇然。
“轰隆隆”
尘起尘浮,群峰晃摇,似要被这种磅礴的大气势给从天地中拔出,层云翻覆无常,天地亦为之而色变。
九道时空镜象驭使神术击向冲杀而来的圣子之剑,气势涛涛,两相对抗似乎要将这的一切都泯灭掉。
“嗤”
圣子之剑穿云破空,那九道时空镜象击出的神通竟不能阻其一分,它斩开重重叠叠的攻势,剑身如电亦如流光,穿破前方击来的时空镜象。
“咔嚓”,“咔嚓”
崩溃之声响成一片,圣子之剑拥有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匆匆一息,数道时空镜象为之穿破。
随之又是数道崩溃之声,九道时空镜象皆为之击散了,圣子之剑其势竟不减分毫,直斩向云扬而来。
云扬色变,但却也从容自若,正欲祭出凤凰琴挡这一剑,忽见前方斩来的圣剑只在半空数尺外就停止了。
“封兄,你为何阻我杀此三人。”
太素圣子收剑,遂而问向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原来之前出手阻住太素圣子的人正是他。
只见此人威风凛凛,头角峥嵘,颇有气吞山河之势,道:
“我观此人所驭之法神奇晦涩,端是精妙无比,我甚向往之,欲向此人讨得法术,待会我再将此人交与沈兄若何。”
言毕,太素圣子遂负手旁观,只见方才说话之人渐渐向云扬走来,昂首阔步端是威势无双,可压盖同代。
遂而,钟子期和高邈二人皆走来,站于云扬身旁,先前从此人话语中而知其对云扬并无善意,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