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影子是我的影子,只是,在我的后背上多了个东西,圆溜溜的,可以说它像足球,当然它更像人头。
我忍不住摸了摸后背,倒是什么也没摸到,不过这样更吓人好么?
哥明白了,这就是不完全驱散高大雨鬼魂的bug。幸亏朱罗唇今天告诉了我,不然哪天冷不丁看到了,小心脏不报废才怪。
朱罗唇看我站在原地发愣,就走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多少给了我点温暖,我顺手将她的胳膊拽过来,贴在了我的胸前。诶?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低头看了看她裸露出来的胳膊,是雪白光滑的,上午我看到的花纹去哪儿了?!是另一只胳膊吗?我扭头一瞧,那只胳膊也是完好无伤的,一下午不见那伤疤就没了?
遇到这种蹊跷的事儿,哥只好脑补了:朱罗唇上午露出的并不是伤疤,可能是一件连体衣之类的东西,因为那花纹挺像豹纹的……那么,问题又来了,她大白天穿个豹纹连身衣要闹哪样?
“你想什么呢?”朱罗唇忽然把嘴贴在了我的耳朵上,人就是有意思,之前她不让我碰我上赶着贴乎人家,现在她主动贴过来,我倒是没那么激动了,一切只因为,新的谜团又诞生在这个妹子身上了。
我装了下君子,她可是客串了回dàng_fù,她突然伸出舌尖在我的脸颊上游走起来,那感觉舒爽是舒爽,可有点像一条小蛇在爬行,富有规律又力度刚好,刺激我的末梢神经差点崩断。我终于忍不住扭头去吻她,可她却突然把脸转过去,甩给我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那发丝拂过我的皮肤,立即摩擦出一片快感的火花。
“你不生我的气了吧?”朱罗唇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我摇摇头:“跟你哪能真生气啊,那不都是爱的副产品么?”
“耍嘴!”她在我的鼻头上捏了一下,松开了我:“我问你,你是个有胆的男人么?”
我笑了:“你以为背后有个鬼影就能吓到我了吗?哥就不知道害怕俩字咋写。”这话是有点吹,但在她面前不吹不行。
朱罗唇也笑了,不过有点像鄙视的那种笑:“实话告诉你,我必须要和一个足够有胆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光会耍嘴就行的。”
“你还想把我弄李家洼去?”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儿。
她摇摇头:“那个测试算是通过了,今天咱们玩点别的……”说完,她转身指向了前方:“看到那个信号发射塔了吗?我们比比看谁先跑过去。”我差点笑喷:“就这个算比胆量么?哥哥上高中的时候拿过校内八百米冠军,先让你三百米都没问题。”
“少来,不跑拉倒。”她刚说完就跑起来,我一看玩真的也跟着跑了过去,可是跑了两步我就发现,我特么还真跑不过她,用脚下生风形容她都有点儿不够味,不如用脚下生龙卷风更准确,而且她的跑动姿势一扭一扭的,喜欢她的人会觉得很性感,不喜欢她的人可能会觉得好诡异----那两条腿虽然在动,但咋看都不像是发力的原点。
我就这么一边跑一边观察,终于,我输掉了这场比赛。
我呼哧气喘地蹲在地上,眼睛都能看见星星了,可是朱罗唇没咋地,她还在原地蹦蹦哒哒,好像有浑身的劲儿要使出来。我感觉她今天的情绪又好了,就站起来走过去要抱她,她一下子把我推到一边,指了指信号塔顶:“我要和你在那儿接吻,不然别想碰我。”
我抬头一看,呵呵,一百多米。
“你确定不是逗我?”我特么这才明白测试胆量的题原来在我脑瓜顶上。
朱罗唇点点头:“危险是挺危险的,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不行也得上,不上就得被人笑话一辈子。我搓了搓手掌:“怕啥,你都敢我还不敢?”说着就和她一起走向了塔基。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信号塔看起来像特么幽魂之塔,没有保护措施,也没有探照灯看路,一不小心真有可能摔死。我偷瞄了朱罗唇一眼,她已经抓着铁架子往上爬了,我往手掌里啐了一口唾沫,也跟着爬了上去。一边爬我一边提醒自己,千万别往下看。
塔基这一段超级难爬,铁架子的间距很大,唯一的优点是距离地面不太高,心理上多少能承受得住,我也不知道自己爬了有多高,反正感觉头顶上的风是越来越强了。再一看朱罗唇,她已经领先我差不多有十米。借着月光,我看到她的小蛮腰风姿绰约地扭着,要多灵活就有多灵活。
“待会儿哥上去了,不把你嘴巴亲肿才怪!”我拿这句话激励自己,也是想出口气。
“好啊,一会儿在塔顶上随便你怎么样。”朱罗唇的这句话是用风传到我耳朵里的,我一听“随便”两个字,身上的热血全都沸腾起来,呵呵,这可是你说的!
我就像蜘蛛侠附体似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有一个目标:塔顶!
爬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我感觉我们已经爬到了塔腰的位置,这时候我的胳膊和腿是又酸又软,感觉有阵强风吹过来就能把我带走。
我怕自己有个闪失什么的,就停下来歇了一会儿,而朱罗唇还在往上爬,看着她娴熟的动作,我特么又想起了她溜进老范家里的那一幕,这妹子该不会真是个职业飞贼吧?
怕啥就来啥,我脑子里正琢磨着朱罗唇,突然有一阵强风不怀好意地刮过来,呼呼的风声使劲地摩擦我的耳朵,我的左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