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坟。”朱罗唇一本正经地说。
这妹子真奇怪,大晚上的上哪门子坟?但是这个时候我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跟她发生什么,所以我也没多嘴,心里想她一个妹子都敢去,我也敢。要想把妹子哄到手,不下点血本怎么行。
朱罗唇说完,就领着我朝西边走,越走我就感觉越特么冷。我往四边看了看,尼玛全是空地,我就纳闷了:这城北东南开发得连蚂蚁都没处藏了,怎么城西还有这么一块荒地?
算了我可不琢磨这玩意了,越琢磨心越慌,还是琢磨琢磨妹子吧。
别看是晚上,但是朱罗唇的窈窕身段哥还是看得挺清楚,她走路有点意思,腰和屁股扭得很有风韵,一摇一摆特带感,不过说实话,那动作有那么一瞬间让我联想起一种动物----蛇。
确实有点像蛇在蜿蜒爬行,不过她可是条美女蛇,不然咋能把我迷得五迷三道的呢?
我欣赏得差不多了,就和她并肩走在一起,问她刚才看见啥了,她说怕我吓着不告诉我。我乐了:“我天天跟个奇葩混,我还能怕啥?”她问奇葩是谁,我说就是送你手办的那个老范啊。
其实我是故意想把话题引到老范身上,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可是朱罗唇压根儿就没往下接,不过她听到“老范”的名字时,眼睛里好像闪过一种恐惧和仇恨的感觉。
这话题一下子让我整冷场了。
“你要给谁上坟啊?咱们也没买烧纸祭品啥的这样好么?”我赶紧转移话题。
朱罗唇冷冷地看着我:“你话咋那么多,跟着我就行了。”
我吐了下舌头,把眼睛转到别的地方,这一转,正看到前面有个土包,像是……坟包?不对啊,去年迁坟这里应该啥都没了。
可朱罗唇就是在这土包前停了下来,我看了看她,她好像有点难过。
“噗通”一声,她突然跪在了地上,盯着那个土包发呆。
我脑子一热也跟着跪下来,朱罗唇瞪了我一眼:“起来!”我赶紧站起来,她则从包里掏出一把卷着的东西,不知道是啥。接着她拿出了火柴,就听“扑”的一声,那东西被点着了,冒出了阵阵白烟。
我以为那是烧纸就没在意,可是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了,这白烟咋这么熏人?熏得我脑袋一阵阵地疼,嗓子眼跟着火似的呛死了,眼泪也被熏出来。我强睁着眼皮一看,尼玛这白烟怎么围着我转圈啊?!
不光这白烟是冲我来的,就连朱罗唇现在也死死地盯着我看,可特么恐怖了。
我被熏得实在受不了,就赶紧往旁边跑,那白烟也一路跟着我,这尼玛是上坟还是送我上路啊!我跑了几步就感觉缺氧缺得厉害,扶住一棵树就再也跑不动了。不过,那白烟好像也没了。
我拼命地咳嗽,想把这烟从我肺里彻底咳出去,咳到最后,我感觉嗓子都咳冒血了。
朱罗唇走了过来:“你知道刚才那烟是干什么的么?”
我这会儿都说不出话了只能摇摇头,她说:“那是给你的专用道具。”
道具?亲是在教我打魔兽么?
“上次咱俩去的那个锅炉房,里面有婴灵,这种东西最能缠人,但是我不怕它们,所以就给了你个好道具,省的你以后倒霉。”
我低头看看自己,想想刚才被熏成狗的丧德行,尼玛有种失身的感觉。
这时,朱罗唇从包里拿出个东西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把折叠的小铲子。
“过来!”她一把拽住了我的手,领着我走回到那个土包跟前。
“你还要烧那玩意啊,不行我真受不了了。”我可是被熏怕了。
“挖!”朱罗唇指了指我手里的小铲子,又指了指那个土包。
我特么耳朵都快跳起来了:你不是来上坟的吗咋又挖坟了?
看我没动,朱罗唇踢了我一脚:“快挖!”
“让我挖可以,你总得告诉我这土包里埋的是啥吧?”我还是不想动,可是这妹子却发了个大招:“我最后说一遍,挖。”
卧槽,为了性福只能听她的了!
我拿着那小铲子蹲到土包边上,一铲子扎了下去,别说土还挺松的,不难挖,我这才持续地挖起来。挖了能有五分钟,我发现除了土还是土,也没碰到什么。
我回头看了朱罗唇一眼,她马上甩给我俩字:“继续!”
说实话,我倒不是怕挖坟,我是怕现在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待会儿有机会推倒她的时候空流泪。
挖了又有十分钟,我手里的铲子“嘡啷”一声磕到了什么东西,我伸手一摸,好像是个铁家伙,我赶紧又接着挖。
这时候,一股小凉风卷着什么东西从我身后吹了过来,我用余光一扫,好像是几张纸钱。我日,这玩意也来凑热闹,是为了吓我么?
我脑子在琢磨着,手里的铲子可没停,费了半天劲,那个铁家伙终于被我挖了出来----是一个暗红色的方盒子,有衬衣盒那么大。
朱罗唇走过来,抱起了那个盒子,用手不断地摸着。
“还挖么?”我抬头看她,她摇摇头:“不挖了,收工。”
我把铲子放在地上,掏出烟吸了一口,心想这男人就是命苦,为了推倒个妹子得做多少前戏。
“这盒子里装的啥啊?不是金元宝吧?”我逗她。
朱罗唇抱紧了盒子:“是我妈留给我的。”
我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惊:“刚才挖的是你妈的坟?!”
她没说话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