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然后为他的右手腕上了消肿的药膏,才转向周氏与沈锦城。

看着伏在自己父王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母妃,沈宛月叹口气道:“母妃,别哭了,只是看着吓人,身上内里都没事。”

“真的?月儿不是安慰母妃的?”周氏不相信的抬起头来问道。

“真的!”

得到沈宛月的肯定,周氏这才放缓哭声,沈宛月又转向沈锦城问道:“父王,可知是怎么回事?又是何人将大哥打成这个样子?”

沈锦城一脸茫然的摇摇头:“适才守卫发现你大哥趴在门口,本王带人去将他抬了进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等你大哥醒来问问。”

沈宛月也不再多问,坐在牀沿等着沈宛华醒来。

约莫两柱香后,沈宛华龇牙咧嘴的醒来。

“华儿……”

周氏扑到牀边抓住沈宛华的手,心疼极了,她的华儿何时受过这样的伤害?为何君绮萝那个贱/人回来后,华儿便诸事不顺?“王爷,你说是不是君绮萝八字太硬,和华儿犯冲啊?咱们要不要请法师来瞧瞧?”

“母妃,别信这些有的没的!定是大哥惹了什么人,才遭人毒手。”沈宛月逼视着沈宛华问道:“大哥,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宛华哪里敢说自己把吉祥赌坊和红袖楼给输掉了?脑中一转,计上心来,扯着疼痛不已的嘴角道:“今儿下午,有一个叫做吴痴人的红衣少年拿一百万两银子到赌坊豪赌,一把定输赢,我与舅舅商量后,便回来跟母妃要了银子以及赌坊和红袖楼的房地契经营证等,凑足了一百万两与他赌了一场。果然舅舅不负所望,赢下了那一百万银子。适才我和舅舅揣着银子地契等准备回来,被那人伏击了,身上的银票地契全被洗劫一空……”

闻听百万钱财就这样没了,沈锦城一个晕眩,险些站立不稳。周氏也是吓傻了,下午的时候若不是拗不过儿子的请求,另外她也觉得自家开赌坊,哥哥对赌术颇有研究,这事赢面极大,这才动了贪心,哪知钱还没捂热,便被人给洗劫一空……

吴痴人?沈宛月心中疑惑,淡淡的问道:“哥哥你是在哪里被伏击的?”

“鸡柳巷。”

“那条小巷子因为经常遭遇抢劫,京中鲜少有人会走哪里。你身上揣着那么多银子,为什么选择走那里?”沈宛月狐疑的问。

沈宛华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心里埋怨这死丫头这么聪明做什么!

“我与舅舅都有功夫,想要早些回来让你们也高兴高兴,便没有在意那么多,所以才……”

“呃。”沈宛月点点头没有在说话,嘴角却挂着了然的笑。

“好大胆的贼人,竟敢掳劫到鄱阳王府头上来了!”沈锦城这时也回过神来,唤道:“来人。”

管家沈海忙从屋外走进来,恭敬的倾着身子:“王爷。”

沈锦城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牌冷静的吩咐道:“此事事态严重,你速速拿本王的令牌前去大理寺备案,责令大理寺卿董少游速速派人捉拿那个叫做吴痴人的贼人。”

“是。”

沈海回着就要离去,沈宛月叫住他,淡淡笑道:“父王,还是别去找什么吴痴人了!吴痴人,无此人啊!人家就是预谋着夺取咱们的赌坊和红袖楼呢!既然有预谋的行动,怎会让你找到?再说呢,他将大哥丢到咱们王府门口,显然是有些了解咱们的……依女儿看,还是先让人去赌坊和红袖楼查探一番,看是否有人拿着房地契前去接掌赌坊和红袖楼吧。”

沈宛华神情一哂,心想去了还不得穿帮啊?忙转移注意力道:“父王、母妃,儿子是怎么回来的?”

“有人将你丢到咱们王府门口。”沈锦城回道。

守卫甲一惊,问道:“那你们可有看见舅舅?”

周氏一个激灵,早先大家都关注儿子来了,哪里想到自己的大哥?这会被提及,心中立即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满脸焦急的道:“王爷,快让人去鸡柳巷看看哥哥还在不在那。我就这么一个哥哥,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老娘她还怎么活啊?!”

沈锦城也意识到不好,连忙让沈海去办这事。

一个时辰后,沈海回来,在书房找到沈锦城,回禀他舅老爷因为身受内伤已经断气,另外还告知他吉祥赌坊和红袖楼是被沈宛华给输出去的!

一百万啊,这得累积多少年才能积攒出一百万啊?!竟然被那个败家子一下子就输掉了!非但如此,还连累大舅爷殒命……

沈锦城怒不可遏,当即砸了书房里的许多东西,后来还不解气,直奔华苑,将沈宛华从牀上给拖下来,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沈宛华今天被君绮萝只打脸就给打晕了,心里想到自己有可能是这世上第一个被打脸打晕的人,本就气郁难平,现在又被自己的老爹一阵打,脾气也就上来了,情急之下推攘了沈锦城一下。

沈锦城哪里料到自己的儿子会还手?不查之下被推得连连退了几步,老腰重重撞到桌上,顿时疼得他爬都爬不起来,最后是被沈海叫人给抬走的。

……

君绮萝听到无影打探回来的消息,得知沈锦城被抬出华苑,心情倍儿好,今天打击了贱/人又充盈了荷包,想不睡个好觉都不可能。

然而她这个愿望注定要被某个渣渣给打破了!

君绮萝脱了衣裳,正准备灭灯睡觉,屋外传来无殇的冷喝声:“什么人?”

“是本王。”龙肃云听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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