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君绮萝与龙胤又得理不饶人,她作为龙肃云的祖母,若是不保住他,他今儿定然不得善果!可是经过上次在千叶寺的事,她也不确定君绮萝和龙胤是否会卖她这个面子。

“君王爷,你与阿胤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太后扯出一抹自认为还比较和蔼的笑道:“这事也可能是弥陀忠栽赃安王的,何必咄咄逼人的讨要什么说法?再说皇上刚刚不是说过会修书西越皇,让他们对杀手盟做出相应的处罚吗?!”

“太后此言差矣。”君绮萝眸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嘲讽,淡淡道:“并非微臣咄咄逼人,而是今日不把这事给解决了,微臣与阿胤定然惶惶不可终日!微臣与阿胤此时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可是有谁知道微臣与阿胤昨儿两人对战五十来人,遭遇了怎样的一场血战?又有谁清楚阿胤病发后,微臣一人既要对战弥陀忠与杀手盟杀手,又要护住他不受伤的艰辛?又是怎样在跳崖后险中求生的?太后说起栽赃,弥陀忠为什么不栽赃太子,不栽赃……皇上,偏偏栽赃安王呢?”

君绮萝在这里提了龙澈,龙澈心里一颤,顿时心火直冒。

君绮萝就是故意的,龙澈越气,她心里就越是暗爽:“弥陀忠不过是被他收买的走狗而已,单单打压了他又有什么用呢?皇上,太后,还有在场的众位……”

说着她凛然转身,望向台下众人。

龙澈等人这才看见君绮萝挺拔的后背上的血痕和残破的外衫,想必真是经历了一番艰险的!

君绮萝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视了全场一眼:“咱们不能因为本王与阿胤还活着就姑息那些心肠歹毒的人吧?要是有人有样学样,咱们东陵岂不是要乱套了?又要律法作何用呢?另外大家可能不知道,那些弓箭和武器都是淬了剧毒的,一旦受一丁点伤便会万劫不复,可见安王心肠之歹毒,从一开始便想置本王与阿胤于死地的,这样的人咱们能纵容吗?”

君绮萝越说越亢奋,蓦地回转身再次直逼太后的眼睛,也不再以“微臣”自称了:“太后,皇子犯错不必受罚,难道本王就活该遭杀手狙杀?幸而本王与晋王这次命大没死,若是死了,又有谁来给本王和晋王一个说法、一个公道?太后娘娘,偏心也不能偏的这样离谱,你难道就不怕寒了群臣的心吗?”

这一段话,君绮萝直逼太后而言,声势凌厉,掷地有声,台下许多人不由为她捏了把汗。当今世上敢这样与太后说话的,除了君绮萝,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

不过想想她与太后又不是第一次交锋,每次都以她的胜利而告终。这次显然也不例外,她聪明的将她与龙胤二人所受的委屈引发到群臣身上,一个两个寒心无所谓,要是群臣都寒了心,那么这个国家离灭亡也就不远了!看着吧,这事到最后,皇室不得不管!于是他们也就放宽了心。

而龙澈端着一张脸一言不发,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君绮萝,你真是够了!”太后想过君绮萝不给自己面子,却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怒喝道:“哀家只说了几句,你便这般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指责哀家,是谁给你的胆子?你可有为人臣子的样子?”

龙胤不悦的冷声开口:“太后……”

“阿胤,这事我自己处理。”君绮萝转向龙胤柔声制止,在面对太后时却不由拔高音量:“本王胆子一向便大,太后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倒是太后娘娘,你皇家几次三番的想要害本王,不但不予追究,每次都想避重就轻息事宁人,世上没这样的道理!凡事都得有个度,超越了那个度,便是本王想息事宁人,有人也不会答应!”

这简直就是直接打太后、打皇家的脸子啊!

一时间,不但太后,便是龙澈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沉声道:“君王爷,这事你们有什么委屈说出来朕为你们作主即可,何必这般得理不饶人呢?”

“皇上,若非太后一次次的想息事宁人,以为皇家的人犯了错道个歉就算了,微臣又怎会得理不饶人?”君绮萝混毫没有被龙澈阴沉的脸吓到,稍稍放缓了语气道:“微臣适才见皇上不表态,还以为这事太后说了算呢。”

太后顿时气得心口起伏难平,这不是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吗?

龙澈暗自流了把汗,对君绮萝道:“怎么会呢?太后她老人家只是爱孙心切而已,君王爷便不要和她老人家计较了。”

“皇上开口,微臣不与太后计较便是,没得说微臣不懂得尊老!”君绮萝一席话说得轻飘飘的,却不知太后气结,险些吐血,这不是变相说她不讲理吗?

不理会太后犹似便秘的脸,君绮萝又道:“既然皇上承认为微臣二人作主,便请皇上将婉妃请上来吧!”

龙澈有些犹豫的道:“婉妃身体不适,你请她来作甚?”

君绮萝淡淡道:“皇上,婉妃便是微臣的证人!”

纳兰溪与段翊宸相视一眼,为这女子的聪明而折服;龙澈以及太后等知道沈宛月小产的人眼神则不自然的闪了闪。

龙肃云低垂着头,只觉得冷汗湿了后背。君绮萝的证人居然是沈宛月!既然当时被沈宛月看到,弥陀忠怎么没连她一起杀死?还为他留下这样一个祸患!

君绮萝心中微微讶异,怎么回事?难不成沈宛月出了什么事?

心中思忖着,她面色却是不显的道:“微臣自认医术还可以,既然婉妃身体不适,不如让微臣前去为她看看,保证药到病除,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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