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你们有没有那什么那什么的?”
“什么那什么那什么?”花临疑惑的问道。
平陵见状,就做了一个大家都懂的手势。花临顿时羞红了脸,怒道:“平陵,你别乱说话啊!自己思想龌龊,还……”还污蔑别人。
花临看着平陵一脸‘我都知道’的表情,只觉得污蔑这个词有些难以启齿,好像可能也许大概……也算不上那么清白吧?
呸呸呸,明明自己和观川很纯洁。
“叫师兄。”平陵看着她风云变幻的脸色,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然后一指自己两颗乌溜溜的眼珠子,“什么乱说话,我这双火眼金睛一下就看出来了。左眼,看见了,右眼,也看见了。”
“你!”花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种事是能拿出来和姑娘家说的吗?不管有没有都很尴尬好吧!她气呼呼的推了推观川,观川虚咳两声,试图遮掩脸上的红晕,“我没……”
平陵连连摇头,一脸信你我是傻瓜的表情,“别,这话找师父他老人家说去。呵呵。”
观川冷冷瞥了他一眼,直把平陵看得一哆嗦,这才不动声色的走到花临身边,“师父该等急了。”
花临惊呼一声,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华策正虎视眈眈的在彤烟峰等着自己。
三人耽搁了一些时间,半道上就遇到了来报信的玉莹,原来,华策一离开主峰就直奔彤烟峰去了。
玉琰早早的等在门口,见到他们后立刻就将里面压抑的气氛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知道华策已经发现他们不在,脸色当时就像数九寒天的青松,冷得掉渣之后,观川暂且不提,师兄妹两个的表情却绝对是一个赛一个的精彩。
花临指着平陵,怒道:“怪你,磨蹭那么些废话。”
平陵往边上退了退,做出摇头摆尾的姿势,“要不是你这样那样……这还能怪我?!”
“吵什么。”观川头疼的拍了拍额头,“师叔还能吃了你们?”
正在互相嫌弃的两人面面相觑,然后点头,异口同声道:“确实不能。”
观川送了他们一人一个鄙视的眼神。
穿过走廊,面前是通往后院的门,此时门扉紧闭,门后一丝声音也没有传出来。
花临蹑手蹑脚的推开一条门缝,只看见华策正背着手立在院中,一身白衣随风微微摆动,更显得他身姿挺拔,仙风道骨--只除了旁边石桌上还摆着一壶没热气的茶。
显然是等了一会儿了。
花临推了推平陵,示意他先去探探火气,被平陵反手在手背上打了一下。
在两人互相推诿的时候,虚掩的门扉豁然洞开,花临傻傻的抬头,正对上自家看起来很有气势的师父凌厉的视线,不由缩了缩脖子,再想起他那什么好像很了不得的身份,打心底里就有些犯怯。
“还不过来?”
华策清冷的声音像雷一样在耳边响起,花临打个哆嗦,很无赖的伸手推了平陵几把,直到把他推得踉跄几步,像挡箭牌一样挡住华策看过来的视线。
平陵一抬头,对上华策冷清清的视线,“妹子,你太过分了啊!”
“哥,你比较有经验。”花临小声说道,“你看,我都叫你一声哥了,挡一挡也不会少块肉。对不对?”
“不会少块肉你倒是给我挡挡?”平陵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在华策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挪过去。
花临小心翼翼的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对上华策的视线后讨好一笑,又猛的把头缩回去。
华策暂时没理会她,只看着平陵说:“为师交代你的事,还记着?”
平陵看着华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时间懊悔不已。偷摸出去一趟,什么东西没听到就被震晕了,然后一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家妹子果然不是人……虽然把以前欠的灵石都清了是件好事,但是一回来就面对师父的臭脸……
平陵看着面前的华策,不禁有些恍然。对此也只想感慨一句:我的人生竟如此销魂。
他想了想,伸手大义凛然的一指,“是观川大师兄绑架我们兄妹两的。师父,真不关我们的事。”
见状,观川对平陵递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拉着花临往里走——笑话,观川大爷从来没有怯场的时候,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地盘。
没走几步,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跟前,他脚尖一转,换了个方向,那个身影也往边上一站。
观川犟了半天劲也绕不过华策,只得松开花临,笑盈盈的拱手道:“师叔,好久不见。”
华策看了他半响,伸手抓向花临。
“师叔,”观川伸手拦住他,“有事什么事不如问我……和平陵,她一个姑娘家懂什么。”
花临挑了挑眉,对上华策的目光时赶紧眨眼作无辜状,娇滴滴的说道:“师父,人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平陵的笑声已经响了起来。
华策扭头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观川身上,“这是我徒弟。”
所以你是不是该安静的到一边去?
“这是我的人。”观川淡定的摸着花临的头,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挑衅的气息。“师叔你有话跟我说就好,不用为难她。”
为难?平陵瞟了花临一眼,深深觉得这个词用得真不恰当。话都没说就叫为难了,那我这几百年岂不都是在被师父折磨?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华策拨开观川的手,动作间自是云淡风轻,“你那点小心思我知道,但你一个连自己都顾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