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总是长得很快,温天豪和付天佑两个小家伙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几个月就长得白白胖胖的,还重了不少,哥哥依旧每天都要哭上好几回,弟弟每天除了睡,就是吃,不过不怎么爱哭就是了。
温陌阳和付亦泽因为平时要忙着上班,都是育婴师在家里照顾双胞胎,他们在家的时候只是抱着孩子逗一逗,喂一喂奶,其余的事都不需要他们两夫夫操心。
五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温天豪和付天佑也能跑能跳,并且已经在上幼儿园了,不过头疼的就是总爱调皮捣蛋,每次都让温陌阳两夫夫操心不已。
这不,温陌阳和付亦泽下午一起回到家,刚走进大厅,就见地面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而且四周的墙壁也被涂满了颜料,而佣人们就在大厅里,不是在涂墙,就是在拖地。
“这两个小子又捣蛋,看我不收拾他们两个。”付亦泽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是谁干的,便怒不可遏,立马往楼上疾步走去。
温陌阳看着大厅里的情形,无奈地摇摇头,也跟着走上楼去。
付亦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玩具房,看看没人,就听见双胞胎的卧室传来一声巨响,心头一紧,连忙跑到隔壁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他打开门一瞧,看到两个小孩子都没事,才松了口气,看这样子也知道只是气球的爆炸声,但是看着卧室里惨不忍睹的情况,他紧接着就是一阵怒喝声。
“温天豪!付天佑!你们在干什么呢?你们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别以为我不收拾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不准给我吃饭,再给我做一套数学题,不做完不准睡觉!”付亦泽头疼地对着面前两个站得规规矩矩,并且一模一样的一对双胞胎一阵痛心疾首地说教。
双胞胎等付亦泽说完,才一起开口道:“知道了,爸爸。”
紧接着,付亦泽又开始对两人进行教导。
温陌阳紧跟着来到付亦泽的身边,看了看四下,地上的毛毯乱糟糟地裹在一起,被堆放在墙角,白花花的地板上被黑漆漆的墨水涂得脏兮兮的,穿着背带裤的两个小孩子的身上也染着大块的墨迹,脸上也黑不溜秋的像俩小花猫。
温陌阳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双胞胎,锐利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下,淡淡地问道:“温天豪,付天佑,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今天为什么又把家里弄成这个样子?不是说感冒了吗?”
本来温天豪和付天佑在面对付亦泽的时候,虽然都低着头,看起来却并不害怕的样子,只是若无其事地玩着手指,等温陌阳一进门,他们的余光注意到他,立马抖了抖弱小的身体。
温陌阳皱皱眉,继续道:“怎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天豪也许觉得自己是哥哥,所以最先开口,他上前一步,举起手来道:“报告爹地!我们在家里睡了两个小时感冒就好了,昨天老师说让我们多练练字,所以我和弟弟就在地板上练毛笔字啊!”
温陌阳看着地板上乱七八糟的墨迹,问道:“这就是你们练的字?你们这么小,幼儿园的老师就教你们毛笔字了?”他看着温天豪还想开口,阻止了他:“你先别说话,天佑,你来说,爹地和爸爸以前都说过什么话?”
付天佑把小手背在身后,面瘫着一张脸,诚实地回答道:“在学校不可以欺负其他小朋友,也不可以欺负老师,更不能打架,在家里不可以捣乱,不可以欺负叔叔阿姨,更不可以撒谎,要是犯了以上几条,每天早上早起一个小时,围着别墅跑十圈,一日三餐不能吃肉,也不可以挑食,每天还要多做一套数学试卷,惩罚时间为一个月。”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也越小,然后在两个老爹的注视下再次低下头。
虽然看似付亦泽的脸色比温陌阳还差,但双胞胎就是比较怕温陌阳,因为相对来说,付亦泽说的那些处罚通常都只是说说而已,而温陌阳说要处罚他们,就一定会付诸实践,并且付亦泽也不能阻止他的决心。
温陌阳脸上稍缓,点点头说道:“那从今天起,爹地就要对你们进行处罚,时间为一个月,并且在此期间不能再犯,不然惩罚时间再加一个月,你们有谁不服?”
付天佑微微摇头表示没有不服。
“报告!”温天豪举起手来,义正言辞地道:“爹地,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弟弟只是被我威逼利诱的,不关他的事,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好了。”
“不错,还知道威逼利诱这个成语。”看着温天豪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温陌阳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决定:“不过,既然你说只是你一个人的错,那这件事我就不追究到天佑的身上。不过……”温陌阳停顿一下,视线放在付天佑的身上,指着他身后的一大堆被拆得稀巴烂的玩具,道:“天佑,你是不是又把你爸爸买给你的玩具给拆坏了?”
付天佑点头,认真地点头道:“是”看那表情,完全没有一点内疚和心虚,好像说的事情完全和自己无关一样。
前不久,两个孩子过生日,付亦泽亲自去商场给他们挑选了两个限量版的玩具车,每个都价值好几万,加起来足够抵得上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却半年都不到就被付天佑三两下拆了,可见他的动手能力有多强。
温天豪也是,平时在家只要一没事儿干也不玩玩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搜出一些颜料或者墨水到处涂,捣乱的时候还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