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王新格避开那阵子波涛汹涌,把目光凝固在木门的锁芯上。
“可是王新格,你真的能一脚踹开这道五公分的房门吗?”冷芷琪有些质疑。
“你退让一点,我试试!”王新格活动一下右脚,待到冷芷琪退让开去,眉宇间升腾起一股子气劲。
“呼……”王新格的右脚飞快的扬起来,对着锁芯一脚踢出。
“咔吱……”一声响,木门被大力撞击中,哐当一下应声而开。
“哇……”冷芷琪发出惊呼,张大嘴好半天合不拢。
“见笑,见笑!”王新格潇洒一笑,把虚开的房门推开,一股浓烈的药味卷入鼻腔。
“好臭!”冷芷琪捂住鼻孔,跟在王新格身后进入了房间。
王新格的眉头紧锁,目光在屋子里不停的扫视起来。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三个居室全部关得死死的,而那股子浓烈的药味,却是从客厅里的一盆植物发出来的。
“这个是什么花啊?为什么发出的味道会是像医院里的福尔马林夹着尸臭呢?”冷芷琪注视着那盆摆放在厅堂里唯一的一张木桌上的盆载,疑惑的问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盆植物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另有它用!”王新格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心中闪腾着死者易容后和自己大相径庭的一张脸。
“有什么用?这盘植物看起来好鲜艳,你看看它开着的红色花朵,比起牡丹花也不遑多让。”冷芷琪伸出手去触碰植物上盛开的花朵。
“别碰它!”王新格闪身拉住冷芷琪:“越是娇艳的花朵,越是暗藏危机。这个就像带刺的玫瑰,是一个道理。”整个客厅里,只有一张木桌。木桌上摆放着一盆发出医药味的盆栽,不能不说是一个诡异的事情。
“你这样紧张兮兮的,弄得我心惊胆战。”冷芷琪的手指距离那朵想要触碰的红花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小心驶得万年船,在我们还没有清楚这盆植物的功用前,最好不要去碰它。”王新格走到客厅的窗户前,拉开了深蓝色的窗帘,把窗户打开。
屋子里的光线,立即变得明亮起来,随着清风的灌入,室里的空气也舒缓了许多。
“咦……王新格,这三个房间的房门,却是防盗门啊!”冷芷琪站在其中一道铁门前,用手敲打着。
“是,一进入屋子,我就注意到这一点。大门是木质门,反而室内的居室门使用防盗门,只能说明里面的情况才是死者看重的。”王新格侧着头,敲打防盗门的声响虽然也是‘咚咚’,却是隐含着钢脆的铛铛响。
“王新格,你这下没辙了吧?钢铁门,你能一脚踹开吗?”冷芷琪笑问。
“不能!”王新格简单的两字,把耳朵贴在铁门上。
“既然踹不开,你还听防盗门的厚度有什么用呢?”冷芷琪终于找到洗刷王新格的理由,背负着手笑得很开心:“我们还是打电话叫警局来人,一个开锁匠也比你强,呵呵……”
“别笑,让我静下来听听!”王新格做出噤声状,提醒冷芷琪不要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