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种货色也值得我出手?”紫樱有点不可思议地问吕若燕,心道,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那些人完全是一些乌合之众。
“你自己看着办。”吕若燕凉凉地说:“我又没让你亲自出手,有人自己要冲在前面,我虽然是人家小姐,可也不能拦着不是。”
瞧她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上赶着一样。紫樱不依了,“小姐,你就知道欺负我。”
“那是你好欺负。”别看紫樱年纪不小了,有时思想仍很单纯。吕若燕忍着笑,在心里说,这话她可不能说出口,不然紫樱非跟自己急不可。
只能脸上尽力保持平静地说:“去处理一下吧,我累了,先去那边的茶楼坐一下。”
紫樱笑嘻嘻地同她分开了,这活她爱干,只是连问都不问对方是谁派来的吗?心里这么想的,嘴上也就问出来了。
“咱们到京城来,才多久,能得罪什么人?”吕若燕冷冷地一笑,丞相府的那个叫什么柔的,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可却是跟那陈雪莹一副得行,怎么无论那个世界,都不缺小白花的存在,真让人倒胃口。
不过自己倒还真有点想知道,另一拨人是谁派来的,好似自己来京一直很低调,最高调的时候,也不过是在尹光翟家门口碰到那个什么柔的,难道那时,还有人在暗处观察自己?
紫樱听出吕若燕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这事交给我了,让他们弄明白了。”
吕若燕点点头,踏进茶楼,叫了一壶茶,一碟点心,慢条斯理地吃着,明白地感受着一旁那个男人的关注,却是不言不语,似是没有发现一样,哼,这人倒还不是太蠢,知道来个声东击西,只是为什么还不动手呢?
一块糕点只吃了半块不到,紫樱就笑嘻嘻地出现在她面前,刚想说话,脸色却一变,吕若燕知道她也感受到了,于是拉着她出了茶馆,两人又在街上看似毫无目的地逛了起来。
憋了好一会儿,紫樱终于忍不住地问:“小姐,明明这里还有一只老鼠,你怎么不让我灭了他?”
“另一队人是谁的人?”吕若燕不答反问。
“是洛国异姓王家的小郡主方心绮的人,她放话说一定要成为赵王妃,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方家小郡主非赵王不嫁。”紫樱愤愤地说:“都是什么人呀,脸皮怎么那么厚,堂堂一个异姓王的独女,郡主之尊还愁嫁不出去吗,偏要往男人身上倒贴,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方心绮?!”吕若燕无语了,怪不得自己刚听这名字的时候,就有点不舒服,方心绮,方心绮,一不小心就会念成放心骑,这,这还真是让人产生岐意的名字。
“对啊,方心绮,名字很好听啊!”紫樱不明所以地看着吕若燕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猥琐,却怎么也想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没说不好听啊。”吕若燕忍着笑在紫樱耳边嘀咕了一句,听得她一下笑喷了,她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自家小姐。
小姐,紫樱服你了,人家好好的名字,到了你嘴里怎么成了这么有岐义的了,你是把人家比成畜牲,还是那种楼里的女子,反正两个都不是什么很美好的比喻。
这要是让那位方郡主知道了,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呢,不过自己怎么觉得心里很舒爽,一个念头在她心里转过,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回去跟纤伟说一下,让他找人编首童谣在京城传唱。
你敢派人跟踪,我们就敢让你名誉扫地,竹心阁的人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两人在外面饭馆吃了午饭,下午就不在外面给闲逛了,晚上他们还约了吕平康父子到望宇楼来见面呢。
靖国候府外的眼睛不比赵王府少,自己还是不要去拉仇恨值了,那位方家的大郡主方思绮不是也去找过吕若飞吗?这方家的两姐妹和自己还真是有缘,一个看上自己的哥哥;另一个呢,看上对自己好的男人,真是孽缘。
至于两人后面那位,自然也有人去处理了,吕若燕可不想把尾巴带回望宇楼,她一再表示,自己这次来,是为救人而来,不是为了杀人结仇。
晚上初更刚过,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地进入吕若燕所住的小院,而当事人则坐在屋里闲适地品着茶。
“燕儿,想死爹爹了。”吕平康的大嗓门还是没有变,吕若燕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还好自己是住在较偏的这个院子里,要不然他的大嗓门,非把所有客人都吵醒了不可,何况现在这个时辰,有的人根本没有休息。
“爹爹,哥哥。”吕若燕虽没有托大地不站起来,却也没有如吕平康那么激动,好在吕平康也知道自家这个女儿性子如此,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反而是吕若飞一脸责难地看着她,“我说小妹,你就不能不吓你哥吗?知道那天我从祝明哲那里看到你的信后多着急,可是那货却淡定得没天理。我可是得了消息后,没日没夜地赶回京城的,你什么时候到的?”
“比你早一点到吧。”吕若燕无所谓地说:“明哲不是淡定,他是知道我不会有事的,这不,现在我不是完好无缺地站在你们面前了吗?”
“那你宁愿住客栈也不回家?”吕平康一听炸毛了。
吕若燕却只是瞄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靖国侯府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以什么名义进去才不会惹人怀疑?而且这里说话,说不定还比府里安全。”见吕平康还是气鼓鼓的,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