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徐睿是有苦自知,他是个向导,体力与力量远远不如哨兵的向导,别看他现在打得麦高考利四处开花,但他的体力消耗无法长时间支持这种高强度的攻击和闪避。只须再过两、三分钟,麦考利就能凭着哨兵那变态的体能扳回上风压着徐睿打!
心神分心之际,徐睿就感觉到一记拳头挟带着破风声响捣向了自己的右肋,那出拳的速度快得根本闪避不及。来不及多想,徐睿本能的扭腰张开手臂给它让出击打的路线。那拳头霍地擦徐睿的腰肋,仅仅只是擦过就已经让徐睿右侧腰腹一阵撕裂般的巨痛,那处的皮肉与骨骼已然受伤。
倒吸了一口冷气,徐睿收臂夹住麦考利的拳头将它夹在肋则与手臂间,还不待麦考利再一次发力就在在杰端的惊呼声当中轻盈如猴一般倒卷而上,灵活得不可思的用腰肢带动胯.部再甩腿,一只足尖连着皮鞋一起凌空飞踢,目标对正了麦考利的太阳穴。
纵是疯狂之中麦考利也敏锐的感觉到了这股子锐利无比的杀意,他迅速振臂猛甩试图甩开徐睿。徐睿一腿踢空,就借着要分不分的那一刹那旋转重心第二腿连环踢出,用一记犀利旋风鞭腿狠狠的踢中麦考利的耳侧。
麦考利耳中嗡的一声巨响,被徐睿一腿踢得整个人如同喝酸醉了一般踉跄着倒退了四、五步才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狠视着徐睿。那恶狠狠的眼光中带上了一丝惊疑,似是浑然没有想到一个普通人竟然也能让自己屡吃大亏。对方所展现出来的身手,还有那种奇特的充满一种古韵的技击方式,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竟在心里隐隐的生出了忌惮。
徐睿落地后有两、三秒钟的时间站着连动都不敢动,腰腹那里痛得已经快要麻木,几乎都要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揉揉缓解这种仿佛皮肉都被撕去一大块的疼痛。但他没有,而是睁着一双冷静如隼的明亮眼睛毫不退让的迎向麦考利,硬是忽略这种疼痛重新摆出了迎战的动作,把右手伸出去,掌心向上的冲他弯了弯四指,嘴角更是带上了讥诮的微笑。
麦考利难以置信的更加瞪大了眼,他竟敢这样挑衅自己!受侮辱的热血腾地一下冲进脑里,刚刚升起的忌惮之心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那个莽撞的哨兵嘴里叫喊了一声,旋风一样没头脑的冲向徐睿。一定要弄死他!麦考利脑里现在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只看麦考利那像合速冲来的坦克一样的身躯,徐睿就无比清楚他这一下的恐怖威力。哨兵的身体真的是变态一般的存在,他们简直就是人形的小强,两只脚的坦克!特别刚才那一拳只是拳头擦过自己的腰腹就痛得自己生不如死,让徐睿更加明白以向导的身体和哨兵硬碰硬是找死最快的途径。
于是徐睿迅速改变了战斗策略,他脚步一错,放弃已经踢向麦考利的一腿,改踢为绊,伸腿绊了一记这头凶猛的公牛以后拉开距离开始绕着餐桌打转。
麦考利狂怒的在后面追着徐睿,对方退却避让的行为让他十分享受这种追捕猎物的快感,嘴里狞声桀桀大笑:“给我死!”
徐睿不屑的撇嘴,眼疾手快的顺用从桌上抄起一只盘子就冲麦考利扔过去。
每一年的徐家子弟大比拼,徐睿总打不过一个混得有黑人血统的师兄。那师兄是在纽约布鲁克林区出生并长大的,由于那里曾为黑人等少数民族聚居区,加之美国历史上少数民族受教育程度低、就业困难和种族主义的歧视的原因,那里曾一度是美国犯罪率最高的地区。在这个被视为混乱、肮脏、罪恶的原住地成长起来的那位徐家子弟,打架一向有着极为独特的风格——猥琐,极度的猥琐!
那位皮肤黑得跟巧克力一样的师兄打架的时候从来不跟人正面接触,他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猥琐的打击你,凡是遇到他的徐家子弟无不头疼万分。他会对着你的眼睛抛沙子,如果有石灰粉他会更满意;他兜里随时都装得有铁钉子,对方一个不留神就会被阴到,或是神出鬼没的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板砖来拍你的后脑勺;又或是下贱的对着你吐口水,再脱下裤子露出黑黑的屁股蛋儿挑衅你,在你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而转开脸无法直视时他就扑上来狠狠敲你一坊闷棍,然后迅速逃离,等再次找到阴你的机会时又重新卷土而来。
其它还有抓奶手、撩阴腿,爆菊指等等,无一不下作猥琐到了极限,是以谁见了他都绕道走,不到万不得已没谁想对上他。大家甚至还给他起了个叫做街霸的响亮名号——活脱脱的街头一霸!凡是街头混战,见了这厮最好有多远闪多远,不然他那无耻下作到无下限的战斗风格能猥琐死你。
现在徐睿就打算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