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钱人受了伤不报警也不上医院还害怕别人说出去,那就真的很值得人琢磨和耐人寻味了。
“不会是因为别人的女人而导致的自身伤害吧”白雨帆邪恶的想着,看着这个男人受了伤还偷偷摸摸的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过有一点白雨帆却感觉得出来,就是这个男人并不**,不是那种有钱遇到个女人就色心泛滥的那种人,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有点像夜晚里出没的猛兽,给人凶狠而无情的冷冽之感。
白雨帆心里一边对西耀阳作出评价,一边四处观察着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客厅。
她走到客厅发现那个男人依旧还是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眼坐着一动不动,就一步步地走到近前想叫他吃饭。
但当白雨帆走到可恶男人的面前时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微红,这时她才想起来,他今天还没有输抗消炎的药液,昨晚卢伯伯打针时特意告诉她消炎药是一定不能断。
白雨帆知道这个男人可能又要发烧了,但既然他要吃饭就吃完再说了,想到这她大声喊道:
“喂!饭好了”
白雨帆的声音很大,也很高,就是在熟睡中的人都会听得到,但是这个西耀阳却没有转醒过来依旧闭着眼靠在沙发上。
因西耀阳这样的表情白雨帆吓了一跳,就走上前用力地对他推了推,一边推一边喊道:
“喂,你醒醒,吃饭了”
此时的西耀阳自己也不知怎么了就这样又睡了过去,能感觉到别人在摇晃他的身体,但他一时就是睁不开双眼,不过心里却很是清楚,知道是自己绑架的那个女孩在叫他。
白雨帆看这个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心里又急得不行,就再加了些力量摇晃男人的手臂,声音也没间断地喊着。
看男人不醒她就伸出一支手向男人的额头摸去,一支手也摸向自己的头,低着头心里开始比较着温度的高低。
比较完感觉面前的人的确是在发烧,这才抬起头要收回自己的手,这时才看到男人已睁开暗色的双眼在看着她。
白雨帆看见这个可恶的男人突然地醒来,就很尴尬地急急起身转过头说道:“吃饭了”
说完也没等男人的回答也没敢再回头看,就率先向餐桌走去。
白雨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狠狠地恨着自己的手怎么那么贱,被人家威胁利用还不够,还去这样迫不及待的去关心,自己真是个疯子。
一边走一边掐了掐自己刚伸出去的那支手。
此时的西耀阳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看着这个女孩的背影发呆,当他睁开双眼看到女孩担心的眼神心里有一时间的错愕,他多少年都不曾看到过有这样关心他的眼神了。
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才从沙发上站起往餐床的方向走去。
白雨帆此时正坐在桌边呆愣着,正在为刚才自己的行为懊恼不已。
她看男人走过来就竟自拿起了筷子先吃起碗里的米粥,她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在等他,毕竟两人只是强硬绑在一起的陌生人。
西耀阳看了看女孩的神情和刚才的已大不相同,心里虽有一时的失落,但马上就调整过来,也没说什么话,坐下桌边就端起面前的米粥开始稀里哗啦地吃起来,吃得那是一个香甜那是一个美味。
他这边吃得香让白雨帆都觉得自己手里端的不是粥而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也快速地吃起来。
西耀阳吃过就要行先走出去。
白雨帆看了看他终张嘴说道:
“医生说你的伤口必须得打消炎针,要不然好不了,你想办法把药买回来吧!”
白雨帆交待完也不再理这个男人,就再自行刷了碗整理好厨房才走了出去。
等白雨帆来到客厅又听可恶的男人对她说道:
“药在门那边拿过来吧!”
白雨帆听西耀阳说完就转头往门边看去,这时她也看到一个透明的大了塑料袋里装了好多玻璃瓶装的液体,远远能能看到里面的滴管还有大小不同的注射器。
白雨帆吃惊地张了张嘴巴终没有说出任何的话。
她自己也就是在厨房里呆了这一会的时间,想不到这个男人就这么简单地弄到了药,怎么看这事情都有些诡异的不可相信。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还不容她去不信。
这时她才真的意识到自己没走是多么的明智,因为这个男人是有帮手的人,而且还是很强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