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谢谢你们今天的出手相救,如果我这次不死,日后一定还你们今天这个情。”说着的小垃圾,直接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坚定的背影。
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明知这是个陷阱,小垃圾却偏要往下跳。不是因为他自认为牛逼到了天下无敌的地步,而是因为他别无选择。
这时,在东城区最大的一家夜总会里显的有些冷清。一般这个时候,都是夜总会人流量最高峰的时期,可这家夜总会却冷清的吓人,并且大门外还挂出了歇业的牌子。种种迹象表明了,这家夜总会今晚的诡异。
在夜总会五楼的一间房间里,三个人被绑捆着,四周站满了清一色的黑衣大汉。被绑捆的这三个人正是垃圾叔,垃圾婶以及戴雨晴三人。旁边坐还着东城区一恶懒皮狗。
“老大,这妞不错,看的弟兄们心里痒痒的。”赖皮狗身后的一个大汉,一脸淫笑的打量着被捆的戴雨晴,说不出的猪肝羊。
他的话刚说完,就招来了懒皮狗的一个警告;“瞎了你的狗眼,那是太子要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想活,想活,就是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动太子要的人。”大汉一听这个女人是青帮太子要的人,连忙收起了那猥琐的目光。不是他不好这口,而是他没有这个胆量。
他可还想多活几年,享受这人间美味。要是真的动了青帮太子要的人,那他估计马上就会被扔到黄浦江里喂王八,来个尸骨无存。
打了一个哆嗦的大汉,连忙收起了那色色的目光,又看向了垃圾婶,“老大,这小的不能动,那这个老的应该能动吧!像太子那样的人是不会看上这老的的。”
不得不承认,垃圾婶对这些人的诱惑比戴雨晴要大。虽然她穿的有些寒颤,可依然遮挡不住当年的那丝风采,要知道,当年的第一陪酒女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懒皮狗点了点头,“太子只要那个小的,至于这个老的随我们处置。”
“老大,那我们还等什么?您先来。”一听有戏,大汉的两眼立马放光,那双贼眼恨不得要把垃圾婶活吞了一般。
垃圾婶倒没有太大的紧张,依然一副淡若不惊的样子。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这几个人渣还吓不倒她。更重要的是,她相信旁边那个如今一无是处的男人是不会让她出事的,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要是这些人触动了这个男人的逆鳞,那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最悲惨的下场。青帮或许很强势,但对于这个如今是捡垃圾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一旦这个男人退去那平凡的外衣,他将是主宰整个世界的神,让谁死,谁绝对活不了。这就是这个如今捡垃圾的男人在她心中一直磨灭不去的高大形象。
男人不需要一味的张狂,不需要一味的炫耀,只需要在该张狂霸气的时候,偶尔的嚣张一次,足矣。
同样,垃圾叔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这些人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了,瞬间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杀意让他很快又恢复如初,不为别的,就为他还不能出手,他在等,等一个人,等那个失去了记忆如今一无是处以捡垃圾为生的小垃圾。
他相信,小垃圾绝对会来救他们,不会扔下他们不管。因为秦家男儿绝没有囊肿,敢做就敢当。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小垃圾没有来。他依然有百分之十百的把握,带着垃圾婶,戴雨晴离开这里,普天之下,还没有什么地方能拦得住他,包括聚集了权利最高峰的中南海,依然困不住他。
戴雨晴倒是满脸的紧张,害怕。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她只担心从小把他抚养大的垃圾婶,垃圾叔他们的安慰。
同时,她也在想那个男人会不会来。既希望又不希望,矛盾的心里让她失去了平时的镇定与冷静。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来了,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可要是不来,那又怎么对得起他们一家三口救他的恩情呢!
本来还没有歪心思的懒皮狗,在听到手下的建议后,两眼也瞬间冒出了一道淫光,在仔细的打量垃圾婶后,发现,这个垃圾婶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胭脂水粉能比的了呢。
她的身上透露着风韵,透露着成熟的美,还夹着一丝淡淡的清高与红尘中的美,这恰恰是任何一个男人不能抗拒的一种诱惑。
咽了一口吐沫的懒皮狗,有些口干舌燥,他不知道该不该动这个女人,如果换做是平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扑倒,可今天却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要是误了大事,那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再三考虑下,懒皮狗还是向诱惑妥协了,不是他意志不够坚定,而是诱惑太大了,在这样的诱惑下,他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得住。
坠落,往往是如此。找太多的借口或理由,都是为自己寻一己私欲,别无其他。
看到自己的老大犹豫,那个大汉主动的开口道;“你们都出去,守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站在四周的那些大汉听到命令,全都依次退了出去。只留下了被捆的垃圾叔他们以及懒皮狗与说话的那个大汉。可见这个大汉是东城区除了懒皮狗,唯一能够领导这些人的人物。
“老大,他们都出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在那些人退出去后,懒皮狗身后的那个大汉一脸淫笑道。说不出的猥琐。
“你也出去。”懒皮狗没有多说什么,他向来不喜欢手下的人站在一边打扰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