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哥是重病病人,房间内是严格禁止抽烟的,他的举动显得更加反常。
显哥感觉呼吸不畅,脸上有些痛苦的神色。
威哥忽然又开口道:“文哥要我干掉你,然后嫁祸给杨羽,显哥,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办?”
显哥听到这句话,瞳孔立时放大,尽是惊恐之色。
威哥目光一狠,陡地将烟头掐断,扔在地上,跟着扯开显哥的氧气罩,拿起枕头,对准显哥的头捂了下去。
显哥的身体剧烈挣扎,不断踢脚,好一会儿,脚一伸,彻底不动了。
威哥拿开枕头,看显哥眼睛睁得大大的,将枕头重新放到他头下,然后替他合上眼睛,戴上氧气罩,大声叫喊道:“显哥,显哥!你怎么样?来人,快来人!”
外面的几个小弟推开门进来,急声问道:“威哥什么事?”
威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显哥死了!吗的,杨羽这叛徒,我们要替显哥报仇!”
进来的那几个小弟面面相觑,都感觉有些蹊跷,医生明明说显哥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怎么突然死了?可是这些话谁也不敢提出来的,均埋藏在了心底。
威哥随即装模作样地哭了一阵子,便打起了雄哥、瘊子、鹏哥的电话,告诉三人显哥死了,约他们在南门总堂商议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鹏哥等人与威哥在总堂会合后,威哥先是带点哭腔地宣布道:“显哥在医院中死了,这个仇咱们不能不报,否则的话,咱们鹞子社的头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鹏哥和瘊子都吃了一惊,道:“显哥死了?”
威哥满脸悲伤地道:“是啊,杨羽砍在他后背上的一刀很重,又开车从他身上碾压过去,他哪里还活得了?撑了几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雄哥听威哥说杨羽杀了显哥,有些幸灾乐祸,挑拨道:“我早就看出来,杨羽这小子桀骜难驯,想不到连出手都这么狠,竟然把显哥弄死了,一点旧情也不念。”
威哥添油加醋地说道:“早知道会酿成今天的后果,当初就应该把他灭了,掐死在摇篮中。”
鹏哥叹息道:“真是想不到,杨羽变成现在这样子。”
瘊子道:“说不定他一直在掩饰,现在见当龙头没什么希望,就原形毕露了。”
威哥道:“总之,显哥的仇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必须得找杨羽报仇,还显哥一个公道,也为咱们鹞子社正名,否则别人还当我们鹞子社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鹏哥想了想,缓缓点头道:“我听说杨羽打算搞一个天道社,还提出什么‘替天卫道,以杀止杀!天道社出,谁与争锋!’的口号,明天就要正式成立社团了,咱们是该给他点颜色看看。”
瘊子道:“那咱们该怎么对付他?”
威哥道:“我有一个提议,你们看怎么样。现在咱们加上显哥的分堂还有五个分堂,每个分堂除两百人,明天准时去捧他们天道社的场,如果他们解散天道社,并将杨羽交出来给我们,咱们念在以往都是同门的份上,也就算了,要是不同意,直接把他们总堂砸了,在打得他吗都不认识他们!”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好像真的很大度一样,实际上已经算死了天道社绝不会交出杨羽,并解散天道社,这一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