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呜呀”一声跳到了曾九龄的怀里。
“咦,原来,这小家伙还有点用处。”
叶拉娜这才明白,为什么曾九龄总是带着这毛绒绒的小东西了。
“借给姐姐抱抱,好不好啊?”
叶拉娜再次露出了一脸魅惑的笑容。
其实说话间,已经有了动作。
“蛊法——蛇吻。”
在榕树上,只能暂时不受攻击,但更大的缺陷是根本没有腾挪的地方。
眼看着无数的毒蛇顺着树干爬了上来,曾九龄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来。
“对付你这招,我根本都不需要动用灵力。”
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粉撒在了树干之上。
效果立竿见影,所有的蛇都立刻如潮而退,不敢再靠近。
叶拉娜气得秀足顿地,“哼……”她当然知道曾九龄用的是什么,苍术粉加雄黄驱蛇良方。
“蛊法——腐祸之蠹。”
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地里冒出无数腐蚀树木的蛀蠹,黑压压的一片立刻开始啃咬曾九龄的青玄榕树。
片刻间原本苍劲有力的榕树变成了一节节的朽木,曾九龄不敢大意立刻使出青玄门中特有的嫁接之术。
“药法——藤缠树。”
眨眼间,一根根青藤如相结连理一般,在树上缠绕开来,迅速护住榕树的主干。
“秘法——枯木逢春。”
青藤缠绕不过是让榕树不倒,自己不会从树上掉下来。
枯木逢春才能让大树重新焕发生机。
其实,曾九龄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是落了下乘了。
战争,小到一局黑白子,大到天下争大势,主战者都应该着眼全局而不是在某一个局部纠缠。
曾九龄在医药方面的确是非常有天赋,所以他能迅速的破解叶拉娜的招数。
但是论起斗争经验来,曾九龄还只是个新手菜鸟而已。
“哟哟,你还准备住在上面了。下来吧,姐姐陪你。蛊法——五毒噬主。”
叶拉娜也算下了功夫。双手蛊铃震动,纤腰曼舞,再配以一张绝色魅惑的容颜,相信很多男人不用她动手都愿意为她而死。
可此刻的曾九龄却没心思来欣赏这妙曼的舞姿。因为就在叶拉娜起舞之时,无数的蛇虫鼠蚁正朝这里聚集。
再用一遍昨日的茧缚之术?
很明显是不理智的。
高手过招,同一个招数用两遍就算不被其破解,对方难免也会有防御。
叶拉娜不像是个蠢女人,这样精明的对手。怎么可能让自己用同样的招数打赢她。
继续见招拆招?
曾九龄感觉自己进入了死循环。
自己克敌的招数肯定没有南疆蛊师杀人的招数多,自己战斗的经验肯定也没有眼前的女人丰富。
缠斗对于曾九龄来说绝对不是上上之策,如果没有突破性进展,那么结局可以预见。
“呜呀咿,忽忽!”
遗诺也感觉到了危险,把头从曾九龄怀里伸了出来。
看到叶拉娜之后,瞬间感受到了危险气息的来源,举起小爪子冲着这妖媚的女人手舞足蹈。
嗯,不对,它全是足。没手。
看到小遗诺挥动的小爪,曾九龄突然眼前一亮。
“叶拉娜。”
“嗯?……啊!!”
叶拉娜下意识答应了一声,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影飞了过来。
嗯,准确点说,不是飞,是从树上跳下来。
结果就是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下就骑到了自己身上。
这对于从来都是中远距离作战,一直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叶拉娜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并非是她没有学习过近战,只是近战里面也没有和一个男人扭打的教程。
谁能想到一个大夫会跟自己像市井泼妇一样抱在一起滚打。
“打抱抱架?”
叶拉娜有的蒙。许多年前在集市上看见有两个女人打过。
“放开我的头发!……啊!”
“耳朵……耳朵……嘶……哟哟哟……”
“你打我脸?我跟你拼了!”
“啊……松嘴!松嘴!你这条疯狗!”
“呜呀咿!……”
“不是说你!”
“我毒死你,你这个臭男人。百蠹之虫,看招……”
“我扎死你,你这个疯女人。荆棘丛林……哈……”
……
夕阳西下。百鸟归巢。
好像所有的生灵都过了充实的一天,到了傍晚一切变得宁静而且祥和。
在夹望山的山道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人都鼻青脸肿,而且衣衫褴褛。
男人流着鼻血。满脸的抓痕,耳朵上还能看清半圈的牙印,穿着满是布条的半袖长衫,这里说的不是我们穿的半袖,而是只有半只袖子的半袖。
女人披头散发,眼眶发青,左脸上还有未消的五指手印,宽袍被扯到了肚脐,抹胸还断了一根锦带。
叶拉娜这回是真痛了,这么多年来,别说打架,一般人连靠近自己都不敢。
作为南疆蛊师,可以得到师傅的欣赏,万民的尊重,但是也失去了做凡人的资格。
打架?
开玩笑,她需要么?
事实证明,打架是需要的,如果平时练习多点,今天也就不会被这贱男人揍了。
想想脸还火辣辣的,臭男人,下手还真狠。
叶拉娜心里无限咒骂,更让她生气的是,两人离得太近,而且一切发生的太快,曾九龄根本就是一招接着一招,自己想释放厉害点的蛊毒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