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从怀里掏出一枚飞镖,对着那人正准备投掷出去时,岂料对方只是在门口站着,朝里走马观花地张望了眼,见里面空空荡荡也就没有再停留什么,很快便离开了这里。
紫鸢这才收起了飞镖。待到外面那些动静平静了许多后,她朝向肖凌月看去,“娘娘,现在我要怎么办才好?这群贼人竟然把黄金和宝物都偷走了?峻”
“那些东西都价值连城,全都是属于我们东盛国的国宝,怎能给他们这些贼人带出国门呢?”紫鸢愤愤不平地言道,一双姣好的美脸上全是愤色。
如果她们今夜不来到这里的话,还真不知道这些人竟然在这井地下做这等龌龊肮脏的事情?
肖凌月看着紫鸢,眼眸子沉了沉,负手徘徊跺步了数下。
“这些东西他们是带不出国门的,不过这件事情暂且可以放一放,关键是他们的阴谋……绝不能让他们得逞!”肖凌月看向紫鸢说道,琥珀色的眼眸子透着丝锐利的暗芒。仿佛片刻就能看透人心,气场也是强大地环绕在这片石屋内。
“娘娘说得极是,可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又要如何阻止他们这帮强盗呢?”紫鸢看向肖凌月,一双眼都满是忧衷。
肖凌月想了想,分析道,“他们能够在这地下来去自如,自是已经挖通了能够往通这冷宫地下的密道,企图通过这密道灌炸药来谋杀本宫和皇上。”
“是啊,这可怎么是好?若是这里被点燃了,剧烈的爆炸绝对会掀翻地面,冷宫将即刻毁于一旦!”紫鸢言道。神情间更是阴郁了下来。
肖凌月看着她,眼神一动不动,缓缓地言道,“他们的想法虽好,可是,就算是再滴水不漏的计谋也未够百密一疏!鲫”
紫鸢看着肖凌月眼底透出琉璃色的幽光,不由地心间一喜,“娘娘难道已有主意对付他们了?”可转而又有些担忧起来,“可是我们只有两人,是不是应该上去及时禀报皇上啊?”
肖凌月淡笑了下,摇了摇头,“通知皇上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就算通知了皇上,我们也未必能够有时间来破除那井里的毒液,让更多高手到达这里,更或者是找到对方挖出地道的源头,那样都太耗时耗力了。”
“那娘娘的意思是……”紫鸢看向对方。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竟真心相信肖凌月一定可能让东盛度过这劫的!并能够找回那被强盗盗走的国宝和黄金。
肖凌月视线望向一处石头墙壁,似乎透过这扇石壁,已经看到了墙的另一边。
“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他们似乎并没有察觉在这密道的另一边是靠着井的。”肖凌月言道,话语放得十分平静,“要在这里用炸药炸宫殿无不可,但是只要我们引井水过来淹之,就可以让他们这些炸药统统成了哑弹。”
紫鸢听了眼眸子一亮,“确实!娘娘如此一说才让紫鸢矛塞顿开啊!”
“嗯,那我们就只须要想办法将井水引过来淹了这密室就可以毁了他们的阴谋了。”肖凌月低语说道,一份凛然的光却是透在琥珀色的眼眸子里莽荒王座。
“可是,又要如何将井水引进来呢?”紫鸢皱起了眉头,直觉这件事情可不太好办啊!
“实践才能出真理,在这里空想是不会有成效的,我们先过去看看刚才进来的那入口井道。”肖凌月很快言道。一张风华隽秀的脸庞上也透着丝丝沉稳和霸气。
这一刻越是乱就越是会手足无措,越是手足无措,就越会命丧黄泉。
既然她那亲爱的二妹非要逼人于死地,那她不屑对其客气!!
肖双钰,你等着,这一笔笔阴谋烂帐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还一还了?
丧家之犬若能狗延残喘,那么,若是斩了狗喉,剥了狗皮,这条狗还如何能够狗延残喘,阴谋作浪呢?
肖凌月眼底咋现一抹极阴毒的沉光。
赦可忍,赦不可忍!想要踩着自己尸骨快乐跳舞,是鬼也无法忍的!
为了皇上,为了东盛,更为了自己,她是应该要作出了她的选择了。
或者这根本就不是一道选择题,或者这本就是道你死我亡的命答题!!
命里如此,谁也逃不了,既然逃不了,就勿用去逃,勿用去躲去避,敢来挑战她肖凌月的,一个不留,斩!杀!绝!
“嗯嗯。”紫鸢点点头,随即带着肖凌月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入口井道处。
肖凌月看着这秘室与井道的入口处,这会水位已经莫名地干涸了,根本看不出来这隔壁竟然是挨着井道的。
“这个开头是在哪里?”肖凌月问道。
“在这边。”紫鸢回答道,接着很快指向了一处隐匿地方的石壁,那里有一处小狮柱,小狮子口中有一个小石球。
紫鸢微微扭动了下小石球,只见卡卡两声响,石壁开了一条缝,立即从那缝隙处有灌进来的井水。不过这会的井水也成了灰黑色,大概是由于毒液浸蚀所致。
可立即紫鸢又松开了手,那石壁又还原了回去,那逸进
来的水在没过多久后,竟然全部浸入到了石室地下。
可见这这石室的地面若不是极吸水,就是空的,那她们等于是呆在地下的空中楼阁里。
肖凌月看着这一幕变化,眼眸子沉了沉,“依本宫看若是这机关放水量有限,而且无法在瞬间达到最大量,那样容易被对方发现。”
“嗯。”紫鸢点点头,想了想言道,“之前建造时就只是想要如何防水,倒是没有想到如何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