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亲妹妹,她就该一次又一次的来陷害我?一次又一次的来挖坑给我跳?一次又一次的来置我于死地吗?爹爹,有些话我本不该说,可到现在我也不得不说了。
肖凌月说着,在房间里跺了数步,看向肖朗剑,“爹爹,这些话说起来‘挺’残忍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来跟父亲你说,我不想去诋毁我们相府里的任何一个人,特别是我的兄弟姐妹。但是事实却是让人很失望。”
“我给肖双钰给的也不是一次两次机会,但是对方是怎么来回报我的呢?她的那种打击那只会一次比一次严重,她伤害了我对她的感情,早就伤害了呢!父亲,不知道父亲还记不记得,我曾经是一个左‘腿’‘腿’瘸的‘女’人?”
说到这里时,肖凌月停顿了好一会儿。
“父亲,可知道我的‘腿’瘸是怎样造成的吗?那就是我的好妹妹肖双钰,她用她的那盆戴红青中下蛊毒,从很早的时候就种下了蛊毒给我。我的‘腿’里,我的膝盖里有很多很多的蛊虫,到那个时候挖出来的时候,我用刀深深的割了自己的‘腿’,这样才救活了自己的命,这样才使这份‘腿’残,这份‘腿’瘸恢复成现在这般样子。”
“可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最终,我因为用刀自残了‘腿’部,流血过多,最终患上了败血症,后来也许是上天的垂怜,不让我就这样死去,是皇上用龙血又将我给救活了。”
“这每一点每一滴,这些话其实我不想跟你说,因为我怕你难过,因为我怕你因为这份姐妹相残,最终所带来的后果让你难过。”
“所以我一直忍着我不说,但是我不说并不代表这对方就可以停手,爹爹不知道,你理不理解我现在的意思,如果我放过肖双钰的话,她不会对我停手的,她善于伪装,她更善于扮娇弱,她懂得怎么样在最有利的时机,对对方给予最深刻的打击。”
肖凌月说的这些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肖朗剑,肖朗剑的脸‘色’也越来越黑越来越盛。
他的目光里,再也没有了那份炯炯有神的神情,反而是血丝布满,他大概也没有想到,他的两个‘女’儿会这样的争斗下去吧?
而且越演越烈,直到最终是不得不相残,不得不有一个人是必须要倒下去的。
“我给过她机会,我若再给她机会,我肖凌月就是往自己心口上捅刀子。,对不起……请原谅我必须要那样做了,请原谅我必须要让你失望了。”肖凌月看向肖朗剑。
过了一会,她语气缓缓又道,“不过爹爹你放心,我们肖家不会就这样落没下去的,弟弟肖墨雨不是已经回来了么,我会向皇上谏言,重用弟弟肖墨雨。”
也许,这样才是最大的安慰吧?是呀,还能说些什么了?还能做些什么呢?说的再多做得再多,其实,也抵不过心头的那份疼痛和失去。
肖朗剑抬起头来,看向肖凌月。她那张犹如白牡丹的娇美脸庞上,带着凛冽的冷沉,更似乎已经下了无比大的决心。
这会儿他突然明白了,就算他再怎么样说一些请求的话,说些饶过肖双钰的话,对方也都不会在松口。
更何况,他刚才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一开始就是肖双钰在屡屡的挑衅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陷她于危机。
并且就连肖凌月之前的‘腿’瘸,也是肖双钰搞出来的。
“哎,都是林婉萍,不知道是怎么样教‘女’儿的,居然教得她如此狠毒行事?月儿,真是让你受委屈了,爹爹对不起你。”肖朗剑看向肖凌月,十分难过的说的。
霎那间,他的头也微微有些疼痛了起来。
“爹爹,那你没事吧。”肖凌月赶快上前一步扶住了肖朗剑,将他缓缓的扶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一会儿他真的很痛惜,他真的很难过,他们相府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特别是肖双钰的入狱,那似乎是对整个相府的打击了。
她看着爹爹肖朗剑两鬓泛白的白头发,就知道他为这件事情****多少心,若不是万不得已,他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的,通过那守‘门’的御林军将信‘交’给小娟,然后由小娟转给自己呢?
这一份用心可谓良苦。
“你回来就好了,晚上就留下来吃饭吧,等吃了饭以后再回宫也不迟吧!”肖朗剑说的,这会儿已然也不想再去多想肖双钰的事情。
她知道就算她在说什么,也无法改变肖凌月的决定,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说呢?他也不想‘女’儿作出一些艰难的决定了。
“好,我留下来吃饭。”肖凌月点点头,看着父亲的样子她分外的心疼。
晚上一顿饭,吃的也不慎有多么开心,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不说话,只是埋头吃饭。
就连一个活跃气氛的人也没有,肖凌月知道,他们都是因为自己在压力太大了,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舒解这个压力。
“月儿。你多吃点。”父亲肖朗剑给‘女’儿的碗里夹菜。
可这会儿另一边,座位上的祖母林婉萍却是吃着吃着就心酸的哭了起来,悲苦地诉道,“哎,我不吃了这饭了,我是吃不下去了……”,接着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很快的离了席。
这会儿肖墨雨站了起来。朝着肖朗剑和肖凌月看了一眼。“父亲,贵妃姐姐你们先吃,我去看一下母亲。”
接着很快肖墨雨也离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