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便是,莫要再次诬陷于我了。”碧荷依旧故作镇定的喊道。
“哼!”杜妈妈冷哼了一声,对外头喊道:“将水生还有东西都带上来了。”
碧荷听到水生这个名字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别人不知道水生是什么人。但是她却是知道的。而且还是非常的熟悉。
果然水生被带上来了,正是碧荷所认识的那个人。她怒视这水生,而水生则一脸愧疚的不敢看她。
“水生,你还不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杜妈妈严厉的说道叱喝到。这让水生很是害怕,他紧张的看着杜妈妈,此时早的他早将之前的碧荷和他交代的那些都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只见水生战战兢兢的求饶到:“老夫人,太太饶命啊!小的什么都没有干啊,小的只是之前收了碧荷姑娘的银钱,让小的在她沉塘的时候照顾一二。不要她性命就是了。小的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哦?她是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的?”老夫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口问道。碧荷见此就要开口辩解,杜妈妈却直直的盯着她不给她一丝开口的机会。
“是夫人将少奶奶沉塘的早上,当时小的被拜托这事还感到莫名其妙。觉得这碧荷姑娘似乎太过杞人忧天了。这事情都还没有发生,怎么就这么着急的给自己找退路。”
“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一般。而且还知道小的会被太太找去做这事。不过有钱拿小的自然不会多嘴。方正不过举手之劳,不过最让小的奇怪的事,碧荷姑娘当时竟然还拿了一把匕首给小的,让小的到时偷偷的给她。小的一一答应了。”
“下午的时候太太果然着急小的们强行要讲少奶奶沉塘,而碧荷姑娘就在其中,小的当时都惊呆了。不也不敢问。按碧荷姑娘的吩咐将事情办完了便是。”水生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他的话让碧荷惨白了脸,她拉扯着水生辩解着:“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找你做过这些。
“碧荷姑娘,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上有八十老夫人,下有嗷嗷待脯之婴孩,那里敢隐瞒呐!”
“碧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难不成你又要说他是陷害于你?”杜妈妈无不讽刺的说道。碧荷哭着说道:“妈妈奴婢确实是冤枉的,奴婢也不知道这水生为何要陷害于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
“怎能随便应下,老夫人,太太。我自幼和小姐一起长大,我在陶家没有做这些害小姐的事,怎么会到了慕家就突然转了性子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呢?还请老夫人和太太为我这个陶家的陪嫁丫头主持公道啊!”
碧荷这话不可为不狠,直接将陶家人拉下水,告诉他们自己是陶家的丫头,如今这些事都是被慕家陷害的。叉低鸟号。
而屋里的陶吟秋听到这心中满满的都是疑惑。她觉得这水生的话,似乎透着不合理。毕竟碧荷若是要找人救自己为何不找一个可靠之人去托付,反而找一个生人去办这事。
是太过自信。还是百密一疏?陶吟秋没有猜出来。她总觉碧荷到这里了,不可能不小心戒备着。
陶吟秋这边没有想通,陶老夫人等却被不得不开口:“是你。你躲不了,不是你怕什么。只要你真的是冤枉的,我们陶家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的,安心回答管事妈妈的问题便是。”
碧荷听了这话,心中很是气恼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恭敬的回答:“是!”
“小的没有冤枉碧荷姑娘,小的是有证据的,当日碧荷姑娘被从水中救了出来,并没有带那只匕首,想来是被丢到河里了,你们若是不信我,自然可以到那水中去寻,那匕首定然还在那水中。”
听了水生这话,碧荷着急的到:“你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用什么匕首,你说去水中寻,没准这是你为了陷害我事先朝里面丢的。”
事情似乎陷入僵局,面对碧荷这样百般抵赖,杜妈妈心情也不是很好。若是往日既然认定碧荷是黑手,那就会让人将她拖去打上几个板子,这碧荷定然能犹如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出来。
但如今不说这慕家老夫人,慕太太,少爷都在这呆着,就连少奶奶的娘家祖母和母亲也在这带着。这嫌犯还是少奶奶的陪嫁丫头动型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好一个大胆丫头,事到如今还在这胡搅蛮缠,颠倒是非黑白,难不成你当我们都是老古董,看不清你耍的这些把戏不成?你自觉得自己是陶家的陪嫁丫头,我不敢处置你是吗?”
“今日陶姐姐也在这,我相信她不是那种不辨是非之人。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要嘴硬到什么地方去。来人将这丫头拖下去重打,直到她说出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为止。”
慕老夫人的话让碧荷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满脸惊恐的朝陶老人的方向爬去,不停的叫嚷着冤枉。
不过陶老夫人却将头撇想别处。不再理会她,陶老夫人不是傻子,事情到这个时候她也相信碧荷是害人的人。不说陶吟秋之前和她说的,就是刚刚那些人说的那些话也足够了。
即便证据不足了点,但是她们需要多少真凭实据呢?一个丫头她背主了,直接拉下去打死都是可以的。还要什么证据。
碧荷见此整个人都慌了,她不停的求饶着,但那些粗壮的丫头,却已经拉着她往外拖。
而水生和木槿也被拖出去先打了起来,就在院子里,因为搬来的凳子不够,故而水生和木槿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