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洒进了屋里,我坐在床边揉了揉睡眼,身上还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当时我就有点懵,昨晚上我盖的明明是一床薄被子么,怎么....,我明白了,是婉玲,一定是她,一定是昨晚上她觉得夜风太凉,所以给我换了一床厚被子。
就在我洋洋自得的享受着婉玲给予的温情时候,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哭喊声,我心里面一惊,赶紧穿上衣服跑了出去,我看见婉玲站在厨房门口朝外望去,脸上也是一阵疑惑的神色,我看了一眼婉玲,见她安然无恙,手上还沾着面粉,想必是在做饭,我连忙问道,“怎么了?刚刚谁在哭喊?”
婉玲一脸茫然,举起满是面粉的手,指着大门口说,“我也不知道,刚刚听见有人在外面哭喊,我还没出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我们疑惑之际,只见“岳父大人”匆匆的从前厅跑了过来,惊恐的对我们说道,“糟了糟了!不好了!隔壁的宋航一家有人死了!我的天啊!一家三口都被什么东西活活剥了皮,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宋航家的儿媳妇李彩菊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哭呢!刚刚我过去看了一眼,哎呦妈呀,那叫一个惨!”
婉玲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正准备出去看,没成想冯玉堂朝她摆了摆手说,“你别出去!血淋淋的很恐怖,你个女人家,看什么看!”
“我去看看彩菊姐,她一个妇人家,坐在院子里也不是个事儿啊!”说完,婉玲擦了擦手就朝外跑。
我赶紧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对着冯玉堂说,“岳父大人,我跟着去看看!”
婉玲一把推开大门,只见一名女子头发凌乱的坐在地上哭泣,眼睛里尽是惊恐,仿佛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婉玲一把将她扶起,轻声的说道,“彩菊姐,别害怕,别害怕!”婉玲搂着那个叫彩菊的女人,不停地安慰她。
我不由分说赶紧跑进了屋内,一进门就看到了遍地都是鲜血和人皮的碎屑,那景象惨不忍睹,我又跑进了左边的屋子,只见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全部都被剥去了人皮,身上的肌肉和血管全都历历在目,一个个张着大嘴面目全非,从尸体扭曲的样子和表情来判断,这两具尸体生前肯定是被人活活剥了皮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挣扎。
我转身又跑到右边的屋子里一看,又有一具男尸躺在地上,表情狰狞,浑身的皮肉都被剥的干干净净,脸上那对圆圆的眼珠子看得人蛮恶心。我心想,这是谁干的,咋能这么残忍?
就在这时,地上那具被剥了皮的男尸突然不停的抖动,跟抽筋一样,甚是恐怖,吓得我赶紧就朝后退,不过没过多久,那具男尸就彻底没了动静,看样子应该是死透了!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正酝酿这一股力量,猛然间我睁开双眼,只见我眼睛里闪烁着一红一绿两道瞳光,我张开阴阳眼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浑身发白的男人正蹲在墙角,背对着我,那男人没穿衣服,通体发白,脑门上也没有头发,浑身颤抖着躲在那里,只见它微微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嗖的一下又回过头,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
我鼓着勇气指着墙角的那个没穿衣服的羞羞鬼说道,“大胆妖孽!竟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残害生命,今天我就将你就地正法!”说完我四下望了望,这才想起来,莲花剑还在马车上,一看时间来不及了,于是我准备念咒,打算用三才玄法里的三灵冥火烧死这个妖孽,没成想那羞羞鬼一看我的眼睛,顿时吓得魂不守舍,连滚带爬的从后窗跳了出去,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我赶紧跑到院子,对着婉玲说,“这屋里有个光着身子的恶鬼,我估计八成就是这恶鬼干的!”
婉玲一听,心里顿时一惊,也许婉玲想起了之前的焦云婶,想起了毛毛,只见婉玲刚要说话,那个叫彩菊的女人眼中划过一丝诡异的神色,然后发疯的嚎叫着,“就是它!就是它!那个鬼专门吃人皮!就是它害死我相公和公婆的!”
婉玲将这个叫彩菊的女人接回了家,不时地安慰着她,我跟在后面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我总觉的这个叫彩菊的女人有些怪异,为什么偏偏只有她躲过了一劫?
我走到门口,看着婉玲扶着这个叫彩菊的女人走进了大门,大门口的冯玉堂迎面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把宝剑,对着我说,“鹤山啊!你这把剑是哪里来的?这可是个稀罕物件啊!我看你把它落在马车里了,专门给你拿过来的。”
我接过莲花剑,心想,这冯玉堂也算是个行家,一眼就看出来莲花剑是宝贝,我笑着说道,“岳父大人,多亏您了,您要是不说,我都忘了。”
冯玉堂瞪着眼睛指着宋家院子说道,“怎么样?恐怖吧?”
“是啊,惨不忍睹!可是,说来也怪,这叫彩菊的女子,为什么就躲过了一劫呢?还有,我刚刚还看见了这屋里面有一个光着身子的恶鬼,看着就瘆人。”我说。
冯玉堂撇了撇胡子趴到我耳边轻轻说道,“你小子不知道,宋家老爷子生前就跟我说过,这彩菊啊,经常在外面偷汉子!经常是早出晚归,听说啊,她有时候还在镇上接客呢?”
听到这里,我心里的疑虑这才打消,这叫彩菊的女人估计昨晚上去偷人了,所以才躲过一劫,但是突然间我心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连忙问道冯玉堂,“我说岳父大人,这彩菊在镇上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