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身影一闪便进了二楼玛丽的房间里,他四处查看后便侧耳静听,想发觉这房间里是不是有暗格什么的,小满被关在里面。可是,他一连找了好几间房间,还是一无所获。
他的眉头紧皱,若这个女人没把小满关在房间里,会把她关在什么地方?想到小满如今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女人害了,他的心中怒气和隐隐的害怕让他浑身的寒气更加的浓烈起来。
只是,刚才他已经把院子外面的地方全部给查看过了,绝对没有关人的地方。适合关入的地方,他也仔细的查找过,根本没有人的气息。所以,他才会以为这个女人把小满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如今看来,难道他们猜测错误,这女人根本没抓小满,或者是没抓回自己这里,而是关在别的地方?
可是,他心中笃定,小满的失踪定与这个女人有关。若说这个女人没有抓小满,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想着那威尔拖这女人也应该拖不久,不如他就趁机隐藏起来,他相信这女人迟早会去找小满的。
想到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便纵身隐藏了起来。可怜威尔口里吃着完全感觉不出滋味的牛排,还要恶心的奉承着让他反胃的女人。他每次忍不住想摸自己的胡子,就发现自己的胡子早已经在过来时被刮干净了。心中只觉得憋了一肚子的火,吃好晚饭,他便急忙说有公务,然后就起身告辞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动手。上帝啊!真是请饶恕他,他居然有了对女人动手的暴力想法。
看着落荒而逃的威尔,玛丽居然没有恼羞成怒,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居然甚为可爱。再加上如今她的身体,今天晚上根本无法享受到那蚀骨的滋味,不如等她的身体复原,然后再找威尔好好的享受一番。
出了玛丽房子的威尔站在门外。脸色青白交加,虽然他不知道玛丽心中的想法,可是莫名的背上只觉得一阵阵发寒。而玛丽见威尔走了,也便放下了刀叉。吩咐侍女把她抬到房间里,然后小心放到床上。顺便让侍女剥下她的衣服,露出后背雪白的肌肤。
只见那雪白的肌肤撑托下,腰间一大片紫黑色的淤血,侍女拿了一瓶药油来。轻轻倒在那伤处,手刚按上去,就听到玛丽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然后就听到她反身挥手一个巴掌,直接把那准备给她揉伤口的侍女给扇飞了出去。
“你个贱-人,想谋杀我吗?”玛丽血红着眼睛瞪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怒吼道,玛丽的脸上疼的扭曲成一团,让人看了心惊胆颤。
那侍女死命磕头,喊着饶命,完全不顾耳鼻被打出的血。听到玛丽的怒骂声。本来伺候在门外的侍女根本不敢推门进来帮里面的侍女说情。深怕被牵连了,到时连带着自己也倒霉。
可惜玛丽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她们,她打了这个侍女后,骂了半天只听这侍女死命磕头,额头上全是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后就充满了嫌弃和杀意。
“外面的人都死了不成?难道想疼死我?”玛丽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用力的朝地上摔去,只见那陶瓷做成的摆设落地后顿时碎成渣渣,同时那些碎片也弹跳起来,割伤了那磕头侍女的手脚和脸。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那些在门外听到玛丽发脾气的侍女。刚走进来,就看到里面的侍女半边脸上血如泉涌。
原来那其中一块碎片溅起来直接插进了那侍女的脸颊上,伤口处血如泉涌,皮肉外翻。甚是吓人。骇的其他侍女在门口处你推我攘的根本不敢上前,她们这副模样让玛丽的心里头火冒三丈。
“还不给本小姐滚进来,把这个该死的猪给拖下去。难道还要我请你们不成?”要不是现在她四周没有可扔的东西,她早就抓起来朝门口这些卑贱的奴隶们丢过去了。
那些侍女听见玛丽小姐这般说,哪还敢胆怯,立马上前。聪明的几个连忙把那受伤的侍女一拖,朝外退了去。有没抢到这活的,连忙出去拿了扫帚上来打扫卫生。剩下几个手足无措,只能上前,战战兢兢的拿起药油,不敢对玛丽的后背上碰触。
按道理玛丽的后腰上这么大的乌紫淤血,要倒了药油然后下大力的推开才行。可是,玛丽不知道,她不但是伤了肌肤和筋,还伤到了尾椎骨。若是不懂医术的人胡来来给她揉那淤血,一个不小心,下场可能就是瘫痪。
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因为她怕痛,所以一直就没让那些侍女帮她揉那些药油。加上她急着派人去抓林小满,根本没想起来去找医者帮她看病。
她以为只是扭伤了腰,想着晚上就要用林小满的血来让自己的肌肤得到营养,所以才想着等明天再说。玛丽小心的让人扶她起来,脸色阴沉,眼中一片恨恨。
本来打算半夜去杀林小满的心,再也等待不下去了。挥手让这些碍眼的侍女下去,然后自己小心的走到衣柜处,伸手打开衣橱,在里面的某处轻轻一转,只听到衣柜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声响。
这声响让本来从玛丽一进门躺到床上还未脱衣时就闭上眼睛的杨慎,睁开眼来。他微微隐出半个身体,只见不远处的玛丽正拿着一盏油灯从打开了的衣柜后面的黑洞走了下去。
林小满本来在空间里睡的正安逸时,突然她的意识里传来一声响动。她顿时猛的坐了起来,然后用意识查探外面。果然,有人一步一步朝下面走下来的声音。她虽然在空间里,还是忍不住的屏住呼吸,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