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呜呜,你发誓我也不信,呜呜,箫离,你有多厌恶我,多恨我,我心里清楚得很,你以为你这会儿对我说点甜言蜜语我就会信你了吗?呜呜呜,不,不,我不会信的,呜呜呜,孩子保不住就保不住了吧,你那么的厌恶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我现在也不想要他了,呜呜,他……”
后面的话,她没法继续说下去了,因为,箫离突然猛地用他的嘴巴‘吻’堵住了她的嘴巴。.. 。
那个刹那,她愣怔了住,含泪的眼睛顿时不可思议的睁得大大的,神奇的安静了下来,冷静了下来,也没再发疯似的挣扎了。
显然,这一招太有用了。
箫离隐隐松了口气,闭上眼睛,把她想象成梦瑶,开始狂野的深‘吻’她,坐在他们对面的金道年和玄夜,既看得瞠目结舌,又看得面红耳赤。
再强势、再厉害、再凶恶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爱,尤其是,需要她喜欢的、爱的那个男人的爱。
毋庸置疑,她杏子内心深处,是喜欢着箫离,爱着箫离的,要不然,她怕是早就自己将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哪会在下身见血,以为孩子保不住的情况下那么的惊恐和担忧与焦虑啊。
因为每一个‘女’人,都会想为自己爱的那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啊。
在箫离如痴如醉的狂野深‘吻’中,她竭力克制住心里那排山倒海的忧伤和怨恨渐渐的冷静了下来,闭上眼睛,一边享受他火热的‘吻’,一边闭上眼睛默默的流出忧伤的泪……
箫离,你会进马车里面对我,都是因为梦瑶。
你安慰我,向我认错,包括你现在如此深情的‘吻’我,都是因为她。
我是倭人国的静海公主,那么多的男人喜欢我,渴望得到我,可是我却遇到了你,无法抑制的对你动了情,把我的心给了你,呵呵,这实在是我天大的悲哀,若是有机会逃走,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远远的,一定。
许久,箫离才睁开眼睛抬起头结束了对她那狂野火热的深‘吻’。
他发现,他把她的嘴‘唇’都给‘吻’得红肿了,俊美的脸上隐约‘露’出点抱歉的神‘色’,抬起手来,用小指头的指腹轻抚她红肿的‘唇’瓣,对她破天荒的温柔如水的问:“疼吗?”
杏子也不说话,只是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
其实,她很想对他说,她疼,很疼很疼,不过,并不是自己的‘唇’瓣疼,而是自己的心,很疼,很疼。
她终于冷静下来了,不哭,也不闹了。
箫离也终于松了口气,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有点勉强的温柔笑容,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柔声道:“这样才乖嘛,不哭,不那么‘激’动,我们的孩子一定保得住的。”
“……”她还是不说话,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的温言软语,不知怎的,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悲哀得想哭。
他越是在她耳边说好听的,她就越觉得自己可悲,可笑,可怜,仿佛,她人还活着,可是她的心,却已经死了。
龙修缘和梦瑶始终默契十足,两人一路快而稳的驾驶着马车,不到半个时辰便驾驶着马车到达了一座边陲小城,在一家医馆停了下来。
医馆。
“大夫,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郎中从屋子里出来后,梦瑶立马上前紧张的问。
“她的情绪最近是不是很低落,很不好啊?”郎中并未直接回答梦瑶的问题,而是看了看梦瑶和箫离他们,抚‘摸’着下巴处斑白的胡子沉声的这样问道。
“是,是的。”梦瑶点头,“大夫,她这段时间就没笑过,我们送她来你这儿前,还一直哭呢。”
“哎,怀孕的人怎么能过度悲伤呢?”
郎中责备的皱起眉来,“怀孕的人情绪如此不稳定的话,是很容易流产的,这次算她运气好,我给她服用了我家秘制的最后一颗保胎‘药’丸这才让她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要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铁定保不住。”
“大夫,谢谢你。”这时,箫离走上前来,真诚的道谢道,许是还有些担心杏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俊美的脸上,仍旧有着沉重的‘色’彩。
“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她身为孕‘妇’,要想她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下来啊,你们得让她开心些,保持好的心情啊,若是她还是心有郁结,情绪低落不稳定的话,她还是会有流产的危险的,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大夫,太谢谢你了。”梦瑶连连点头,随即,一只手重重的搭在箫离的肩膀上,看着他的脸,郑重严肃道:“箫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杏子能否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就看你的了。”
“嗯。”箫离扯了扯一边的嘴角,‘露’出一副既有些尴尬又有些哭笑不得表情,“瑶儿,我已经认识到我的错误了,你放心,我会让她保持好心情,顺利平安的生下孩子的。”
闻言,梦瑶高兴的笑了起来,“呵呵,箫离,你这样就对了嘛,你这样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箫离啊,呵呵,快,快进去看看她吧。”说着,把他往屋里推。
“瑶儿,师兄,你们不跟我一块儿进去看她吗?”箫离往前走了一步后,转身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他们,颇有些不自在的问。
梦瑶憋住笑,眉头一皱,道:“哎呀箫离,我们跟你一块儿进去干嘛呀,你难道看不出杏子很喜欢你吗,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的在意你和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