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月点头。
对话简短,之后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月倚在门口一动不动看着水门在厨房忙碌,动作熟练,应该是经常做。
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语言交集,水门将洗好的的蔬菜放在案板上准备切的时候,背后传来月的声音“你是教历史的?”
“嗯,你对这个感兴趣?”不在意对方没有礼貌的语气,他耐下心回答,她也是该上学的年纪吧?
“那本书谁写的?”
“历史书?”她问的问题似乎不在他所预计的范围内,他想了想还是回答“是大名身边的史官记载的。”
背后的人默了一会儿,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下来是少女冷冷的讥讽“一群只会歌功颂德,关键时刻躲在最后的蠢货。”
历史的编写对现代人了解文化与人类文明的进程是非常重要的,而到了月这里却一文不值。即使所学被批的一无是处,他也不恼,或者她所知与他不同,倒是有些好奇少女的身份与来历了。
放下手中的东西,他依旧好脾气,眉眼带笑转而问“那什么样的书才是历史?”
“没有亲身经历过,看到过的,都不是历史。”她微微扬头,与他对视,回答的理所当然。
在水门看来,却只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孩子。一个人能活多久?最多一百年吧?历史长河里有数不清的百年,她这样说,那真的历史,根本不存在,书上的一切皆是杜撰。
水门笑笑再不与她理论,专心忙于厨房的事情。他感觉到看着他的目光移开,接着听见电视打开后节目播放的声音,笑叹一声,继续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