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委屈”的瞅月一眼,后者完全不买账,只见柱间变脸比翻书还快,放下小腿,马上神秘兮兮又八卦的凑到月身边,对她挤挤眼小声问“小丫头,这是你男人?”
柱间“自以为”小声,但剩下在场的水门和翼,哪个听力不好?话语一字不漏的都被人听见。水门疑惑了几分,然后心中的郁结莫名散开了一部分,柱间的话是把他和月牵扯在一起,好像他们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现在再朝那两人看过去,的确柱间看起来是二十八九的模样,而月只有十五六,怎么看都像长辈和小孩子,是他想多了吗?不对,他刚刚在想什么?
翼继续装透明人,心中对此见怪不怪。柱间大人千年未见,还是如此的……不拘小节。
月缓缓回头,瞥一眼柱间,似乎很是专注的看着柱间,然后认真说“你脸上应该点个痣。”
点个大痣在脸上才符合柱间现在八婆的形象。
“喂喂,我可是为你好,你们俩身上都有对方的气息,我可不会看错!”柱间赶紧补充辩解。
月不再理会柱间,转身一脚踩上柱间的脚,狠狠碾压过去,不顾柱间疼的呲牙咧嘴的表情,直径回到卧室,“啪”的一声带上门,切断了大家的视线。
从月这里下手失败,柱间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一阵风来到水门身边,大力拍上水门的背,“小伙子,我很看好你,要和小丫头相亲相爱啊!”
水门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拍的人一震,也是接住了这个力道,虽然有些无奈,但无论柱间是调侃还是认真的,都表明好像他们的确没把自己当外人,心中不知觉轻松了许多,刚刚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他和月的事情早就说不清了,也不介意多背一次黑锅,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柱间的话。
柱间还准备拉着水门套套近乎,从水门着挖点新闻和八卦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柱间大人,殿下身上有伤,请您出手医治。”一直不发言的翼上前开口请求。
“我去看看。”柱间回想起来了什么,点头跳窗绕路去月在的卧室。
忍者都喜欢跳窗户,自来也,柱间都是这样,翼也自动神隐。
空荡的房间又只剩水门一人,他皱眉回到沙发上坐着,不知想些什么,自从月来了以后,好像家里总会很热闹,久而久之,水门似乎都习惯了大家相处的日子,总在一瞬间回答一人独处的时候,开始有些不习惯了。
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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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柱间凝聚了一些生机帮月进行简单的治疗后,正襟危坐在一旁。他一出现就注意到了水门,只要一眼就明白了月的意思,只是没有点明。犹记得那些年的事情,那些存在他记忆深处的战役和责任。他看着倚在床头坐着目光沉寂的月,缓缓开口:
“木叶已经不在了,火影也好像失去了意义,只是木叶城还在,我作为火影,仍旧要守护这一方土地的安宁,而你就是这世上和平与战乱平衡的钥匙,火影仅存的任务,也就成为守护你,我便一直没有去转世,等待你的召唤,这是我身为火影的职责。”
柱间像是在回忆也像是在感慨,不经意间双目中流露出的沧桑太过幽远,他忽然语气一转,盯着月的表情,轻轻问“只是,他已经转世了,即使曾经是火影,而现在……”他顿了顿,“你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