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你调香,我调心>143走到绝境去找他

他想挂电话,高子谕立刻急切的接口,““不,她没有睡。t/她的窗子还亮着灯光,她没睡。叔叔,转告她,我在三分钟之内来看她!”

“嘟”一声,电话挂断了。许承彦惊愕的看我,惊愕的说,“他说三分钟之内要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你没睡,他看到灯光……”

可是好像还没有到三分钟,外面已经响起了他的敲门声,他大声喊着我,“真真!开门!“

呵呵,何必?何苦?已经把我赶出门了,已经对我吼过叫过了,已经说出最残忍的话了,何必再见?何苦再见?我用双手抱住头,我的头又晕了,又痛了,碎成粉的心居然也会痛,每一粒灰都痛,千千万万种痛楚,千千万万种恨意……门铃急响,我冲口急嚷,“不见他,发誓不见他!”

于是,始终没给他开门,他也没见到我,然后门外寂静了,再也没收到他任何的电话和短信,就好像,他突然的挽回,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梦醒后,我又得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足足有三天,我待在家里,大门都没出过一步,公司也没去。我觉得以我的职位,不该这么任性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出门,更没有精力处理工作,我怕我一出门就会晕倒。

我非常非常安静,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坐在窗前,可以一坐好几小时。尤其是晚上,广州灯火辉煌,我就痴望着那些在黑夜中闪烁的灯光,经常看上整整一夜。

当黎明来临时,我会用极端困惑的眼光,注视着那阳光乍现的一瞬。我始终没有告诉许承彦,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许承彦也不敢问,他从我那安静得出奇的脸庞上,应该看得出这回绝不是普通的争吵,看出我是真正的遭受了“巨创”。

这三天的蛰伏,可能是我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段。我大部份的时间都在沉思,镜子里自己那双乌黑的眼珠,变得蒙蒙的带点灰颜色,静悄悄的转动着。人的头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装得下万古之思,千古之愁。真可谓,“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我就坐在那儿沉思,把十根手指甲全剪得光秃秃的。这三天里,我没有接听任何一个电话,事实上,那个高子谕根本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再出现过。

我显然也不期望他的电话和出现,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结束。我不听电话,不出门,不看书,不做任何事~

于是,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我终于病了,发着高烧,却怎么也不肯去医院,特别失落特别绝望,甚至连周闻笛的妈陆月华,知情后都来看我,安慰我……她那么温柔,那么慈爱,要是她真是我亲妈就好了,要是她和我爸结婚就好了~

我辗转反侧着,头痛欲裂,此不下药,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气若游丝快要散架~我爸实在看不过去,最后强硬的逼着我去医院看病输液。可是没用,病在心里,用了药也丝毫不起作用,我那是那么消沉,半死不活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已经是深更半夜。

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死了,口口声声说爸爸最重要,但在一份所谓的爱情面前,我却如此的懦弱不珍惜自己,一点也无法振作。我脑海里不断不断的回放着和高子谕相遇相识的点点滴滴,回忆又像良药又带来绝望,我真的真的活不下去了……于是在一个冲动之下,我强撑着起床,穿好衣服鞋子,拖着半条命出门了,我要去找他!带着飞蛾扑火的心,丢掉所有的束缚去见他!我已经痛到极致,此时此刻,唯有见到他,才能解救自己!

凌晨3点的时候,我就开着自己那辆标致307,疾驰在深夜的大马路上。我都不知道自己那心如死灰的状态,是怎么把车子开到他楼下的?要不是深夜车少,我估计早就挂了。

幸好,我有他小区的门禁卡可以随意出入。我拖着失魂落魄的身子,进入小区的电梯,按下他的楼层,接着电梯里的镜子,我看到了憔悴苍白的自己,眼神空洞,皮肤白净却没了光泽……我甚至有些后悔来了,让他看到自己状态这么差,形象如此邋遢的一面,他会不会更加的冷漠不睬我?

可是不容我多想,电梯已经到了,我只好踏出去,来到他的门口……怕大半夜的吵到别人,我先是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被他挂断了!原来这么多天了,他连个电话都不愿意接?我浑身冰凉,在深夜里更加感觉孤独无助,就像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

我大声的敲着他的门,敲了好几声,用他可能听到的声音喊着,“高子谕!高子谕!开门!”

就这样发疯般的敲了好几分钟,喉咙都快喊破了,门还是紧闭的。难道他不在家吗?不,他在,刚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隐约听到他手机铃声……他在里面,也没睡着,知道我大半夜来找他求他,但他却冷漠得不开门~想到这个残忍的事实,想到自取其辱,我咬牙锤了几下门,跌坐在门口,低声呜咽起来,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苦!假如,我此时正坐在天台边,估计早就崩溃的跳下去了!

低声啜泣了好久,我整个人的状态也糟糕到极致,丝毫振作不起来,头痛欲裂,脑子晕晕乎乎,眼前朦朦胧胧……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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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屋子里一片暖和明亮的白色,旁边放着鲜美的牛奶豆浆和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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