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你调香,我调心>071这个算是表白吗

“许小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一直低头凝神回忆的我,一下就被这句话下了一大跳,膝盖一抖,上面的一条餐巾就滑落到底地上去了~

这话是丁婉姿问的,她见到我这慌乱的模样,也没想再继续问,只是嫌恶的瞪我一眼……

意外的是,旁边的高子谕见我餐巾掉到地上,他无声无息的弯腰帮我捡了起来。

后来,我简直觉得那顿饭是一个漫长的刑罚,我始终如坐针毡。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餐巾这种累赘物。一次又一次,餐巾从我膝上滑落到地下,尽管高子谕愿意耐心的一次次帮我捡起来,,我却不能不窘迫得满脸通红,我居然握不牢一条餐巾!当他第四次帮我捡起来的时候,我不得不对他轻声说了句“谢谢”。

“很不科学,是不是?我是说餐巾。”高子谕小声问了句。他和陈碧海聊得差不多了,开始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挪到我身上来了。

我囧的头越埋越低,“只怪我自己不小心,没见过世面的人就这样~”

那天吃的是午饭,吃完以后还是大白天,陈碧海和丁婉姿自己开车回住处去了,而高子谕则大方的表示要开车送我,我当时因为昏昏沉沉的也没拒绝。钻进他的车子,坐在他的身边,两人四目相瞩,有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都只是静静的对视着,谁也不说话,然后,他发动了车……

吃的这顿饭,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甚至在长达两个小时的饭局里,我都没敢跟丁婉姿说过一句话。所以在车上的时候,我不甘心的问高子谕,“你可以跟我说说刚才那个女人的事吗?”

他用特别奇怪的眼光看向我,“两个小时的时间,你为什么不自己问?我不喜欢在外面讨论别人的私事,无聊。”然后,就不理我,继续开他的车。

既然他不想说,我也没必要讨人嫌的追问,只不过一直沉浸在丁婉姿带来的,那种悲哀的情绪里走不出来,身子躺在座位上,心凉不已.

车子滑出了广州市区,向深圳的方向驶去。我靠在椅背上,凝望着车窗外飞驰的树木和原野。我没有问他要带我到哪里去,也不关心要到哪里去,也没有阻止他……有种模糊的犯罪感压迫着我,心头热烘烘的发着烧,而在犯罪感以外,某种期待的情绪就像浪潮般在我胸头卷涌着。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到了海边。

车子熄了火,他掉转头来望着我,“我们下车去走走吧!”

下了车,海风扑面卷来,强劲而有力,我衣服的下摆被风所鼓满,飞舞了起来~

高子谕慢慢的走过来,用手揽住了我的腰。我感受到他有力的手,却没有立刻拒绝……

“不冷吧?”他低声问。

“不,不冷。”我轻声回答。

我们并肩站在遍布岩石的海岸边缘,沙子被海风卷起来,细细碎碎的打在皮肤上面,有些疼痛,远处的海面上,在视力的尽头,有一艘船,像一粒细小的黑点。

“你不常出来?”高子谕说,像是问句,又不像是问句。

“几乎不。”

“我喜欢海,”他说,“面对大海,可以让人抛弃所有烦恼。”

“看来,你挺懂得生活,”我自言自语般的说,“而我,我还没有学会。”

“你会学会的,”他望着我,眼光热烈,“只要你肯学。”

我凝视他,眼光里肯定是带着抹瑟缩和畏惧的,嘴唇轻颤着。

他握住了我的手,我看到自己的双手苍白冰冷,带着微微的痉挛。

“你在发抖,”他说,觉得喉咙喑哑,嘴唇干燥。

“为什么?冷吗?”

“不,”

我咬了咬嘴唇,情不自禁的说,“我有点怕。”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怕什么?怕这个海风会吹翻了你?还是怕海浪会卷走了你?”他用手轻轻的捧起了我的脸颊。

我的眼光阴晴不定,“我怕你。”我轻声的说,坦白的,深深的望着他,“……你不该带我出来。”

“我就不该认识你。”他低声说,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我的面颊,“不该参加冯绩宽的婚礼,也不该跟你走进同一部电梯。”

他的眼光停在我的唇边,那儿有一道齿痕,“你是那样喜欢咬嘴唇的吗?你的嘴边有你的牙痕……”他注视着,注视着,然后,他的嘴唇盖了上去,盖在那齿痕上,盖在我柔软而颤抖的唇上。

“不要,”我忽然就触电般的惊跳起来,呻吟着,费力的挣扎开来。

“别乱来!”我的语气变成了恳求。

“真真,”他第一次这样亲昵的叫我的名字,胸口微微起伏着,冲动的说,“我从来没有动过这样强烈的感情,这样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

我再次被他这话震住了。

他什么意思,这是……对我的表白吗?

他是高子谕,怎么可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提到“感情”二字?

我还在发愣的时候,他已经再次揽住了我,他的唇灼热的压住我的唇,手臂箍紧了我,不容许我挣扎。那压迫的炙热使我晕眩,我从没有这样被人这样吻过……他的唇贴紧了我的,颤栗的、烧灼的吮吸转动,那股强劲的热力我的唇上奔窜到四肢、肌肉、血管,使我全身都紧张起来……

这速度和力度根本就不容我反抗,我还是极力的在挣扎,用尽所有的力气……最后终于挣开他,气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皱着眉头,目光很受伤,哑声道,“你对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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