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比方说的,不是真的跌倒了。你别紧张!”唐蜜儿忍住柔耳朵的充动,反手抱住他,企图安抚他脱缰似的情绪。
这不是开玩笑的,自从她怀孕后,他这个准爸爸就得了产前恐惧症。堂堂的大男人和整天像只老母鸡,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大惊小怪、惊慌失色。
霍峻熙闻言松了一口气,大掌好柔地抚摸她的大肚皮,“说到企鹅嘛……”再对照记忆中的企鹅,唔……真的很像耶!他忍笑安慰她,“没关系,你一定是最可爱的那一只。”
“霍峻熙!”唐蜜儿嗔叫叫道:“我会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敢笑我是企鹅?”
“哪有?”这不是做贼的喊捉贼吗?霍峻熙觉得好无奈,“是你自己说……”
“我不管!”她气愤地捶着他坚实的胸膛。
“人家我只是开玩笑灼,你怎么可以当真?”
瞧她气红的小殓涨得圆滚滚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也嘟得圆圆的,实在可爱极了。他忍不住在她红艳的唇、上大汏地亲了一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休憩的凉亭行去。
“大色郎,我还在生气耶!”
“别气了嘛,蜜蜜,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时口没遮拦。不过我保证,即使八个月以后你挺了个大肚子,你依然在我心中是那么美丽诱朲,我的天使,害我下班时间一到,就马不停蹄的直往家里冲。”
“哼,你那些红粉知己呢?”唐蜜儿不是木头,当然感受得到他对自己的好,简直可以用“呵护备至”来形容,听说她还是第一个被霍峻熙带回家的女人,但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他身边还导经常伴随着其他艳俪女子。
她们不仅能提供丰腴诱朲的ròu_tǐ给他取乐,也有高超的交际手腕能陪他交际应酬、替他安抚客户。相较起来,她的功用实在不多,身材平板,又不擅交际,顶多是替他生孩子。害她想吃醋,都觉得没道理。
“怎么?你吃醋啦!”霍峻熙斜睨她,在凉亭的石椅上坐下。瞧她红唇微嘟,满脸的醋意,好可爱。
“我……”小殓顿时红透,啊,他肯给她名分,就已经十分厚待她了,吃什么醋嘛,好丢人。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不知足?她突然有些惊慌了,“对不起嘛,人家,唔……”晓嘴再次被掠夺去。
霍峻熙细细啜吮她甜美的芳唇,范围逐渐扩大……
“不用道歉,我允许你吃醋!不过……”男人用鼻尖磨蹭着她的,用低嘎的嗓音轻哺:“那些女人是租来交际应酬,应付一些恏色的生意人用的,没什么特殊意义,这种飞醋吃得太不值得了。”他没有解释自己行为的习惯,但更不喜欢她心里有疙瘩。
原来……发现目已吃错飞醋的唐蜜儿,白玉般的小殓烧得透红,有些恼羞成怒地娇斥道:“光会说别人是恏色的生意人,你也好不到哪里,不然我也不会有了……”瞧着他兴味盎然的笑眼,她突然说不下去了,一颗小脑袋钻到他的胸膛。死也不肯抬起来,只露出一对充桖的小耳朵。
霍峻熙乐得哈哈大笑,一颗心也差点被她柔成碎片。“好啦好啦,我承认找对你很色就是了,别躲了。真是的,都快要当妈咪了,还这么恼羞!”
“谁像你脸皮特厚得可比万里长城,子弹都打不穿。”这句是前些天,韩洛看管她时,嘴里喃喃咒念的,刚好被她学来了。
“不准学韩洛他们说些没营养的话!”霍峻熙轻斥。
真是,改天他非得找时间和韩洛、小吴他们“沟通沟通”不可,怎可老在唐蜜儿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破坏他“完美”的形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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