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敌不过贺悠北的软硬兼施,被他拖上了床。
美其名曰‘睡觉’,是睡觉没错,不过,是比较深层次的而已。
“贺悠北,你以后晚上不能这么为所欲为了,我现在是要学习的人,你每天晚上这么折腾,会影响我学习的。”她郑重其事的警告道。
“你这培训班报了一个月,那我岂不是要禁欲一个月?”这绝对是要把他逼疯的节奏。
“嗯,没错,是这样的。”她点头表示万分赞同。
“我靠,我天天去公司上班,那我怎么没事啊,我也没说做这个会影响工作啊。”
那是你精力旺盛好不好,夏星然懒得跟他强词夺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夏星然娇小的身躯窜进被子里,一副目的达成的模样。
“这种事情要双方决定才能作数的,哪能凭你一人的意愿?”贺悠北俨然没讲她说的话当成一回事儿,这女人,想要跟他在这方面讨价还价,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调了很早很早的闹钟,可是,却依然睡过头了,要不是贺悠北将她叫醒,恐怕她又得睡到日上三竿了。
“都怪你,都怪你。”夏星然一边匆忙的穿着衣服,一边还止不住对贺悠北的抱怨“等会上课要迟到了”
“迟到了又没有什么大关系。”贺悠北丝毫不认为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她刚坐到驾驶座上,便被贺悠北一把拉了下来。
“先吃早餐。”
贺悠北做到驾驶座上,将手中的早餐丢给她。
“你去公司吧,我自己可以的,你别耽误你自己上班啊。”
“送我女人是我的义务。”
她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低头默默的吃着早餐,贺悠北现在开始,已经将对她的好当成是一种义务了,不知怎的,心里竟是很感动。
那条去学校的路果真是有蛮远,而且学校的位置有些偏僻,周围有几个路灯甚至还是坏的。
“瞧你,选的什么烂学校啊,换一所。”贺悠北显然不怎么满意。
“别。”夏星然赶紧阻止“钱已经交了不是吗?我查过这所学校了,还挺不错的,你可别光看表面。”
为了怕贺悠北返回,她赶紧跳下车,朝他挥了挥手,便转身往学校走去。
放佛又回到了往日那美好的校园时光,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飞速的找到了自己的教室,她的方向感还是不错,走到教室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落座,她略微欠身,避开众人的目光,独自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她总是格外钟情于这个位置。
在台上讲课的是以为四五十岁的男人,留着披肩长发,由于迟到了几分钟,她错过了他的自我介绍,所以连他的名字,她自然不知道了。
课堂上,她听得异常认真,不一会儿,本子上便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待最后一堂课上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站在校门口,寒风瑟瑟,让她止不住发抖,
几个破烂的路灯勉强支撑着光亮,周围的人大多都已散去,她索性站在校门中央,这样,他来之后,第一眼就能找打她了。
贺悠北。
每每想起这个名字,似乎就会给她更多的力量,她的世界里,贺悠北已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有他在身边,她便安心不少。
看了下手表,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几次三番拿起手机她又放下。
“可能公司有事。”她自言自语道,她还是怕打扰他的工作,她知道,现在的贺悠北已经今非昔比,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偌大的集团等着他去管理,她不能自私的将他全部占有,男人,始终是不能没有事业的。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的面前,车窗缓缓被摇下,当她看清楚车内那人的样貌是时,她不禁还是有些愕然。
沈之谦。
“真巧。”他温和一笑,柔声道。
她仔细的往车里敲了敲,发现安雪并不在,她这才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沈之谦还没到妻管严的地步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车吧。”
“啊?”
夏星然还没有缓过神来,沈之谦却走下车来,将副驾驶座那一侧的车门打开。
“我想,贺总肯定忙的很,一时半会也来不了这里,看这天色不好,我怕待会下雨,不如,我送你回去吧。”他顿了顿“放心,我会尽量不让贺总看到是我送你回家的。”
“你误会了。”
她只是想在这里等他到来而已,既然,他答应会来接她,那他一定会来的。
“你连送你回家的机会都不再给我了?”沈之谦无奈一笑“不过,都是我咎由自取,当初,是我拒绝你的好意在先,所以,现在你对我是这种态度也怨不得你……”
“不要再说了。”她突兀的打断了他“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他在心底重复着她的那句话。
终究,还是成了她的过去。
漆黑寒冷的夜空传来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估计过不了多久,便会迎来一场暴雨。
威阳集团会议室。
贺悠北不耐烦的合上电脑,拿过秘书递过来的外套,长腿一迈,便朝门外走去。
“贺总,这样不妥吧。”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拦住了贺悠北的去路“现在是会议时间,您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