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奇索‘性’破罐破摔,既然自己的儿子得不到好处,也不能让钟镇涛好看。-..-说
“二娘。你不用救我的。”看来一切都朝着自己可以掌控的方向发展了,钟镇涛装作很感动:“您何必对我这么好。我和爷爷的死有关系。我现在是诚心诚意地等待众长老的处罚。”
“哈哈,是吗?”李思奇太过兴奋,竟然忘记掩饰了。
“娘,你在做什么?”钟镇‘浪’眉头一皱,其实对这个家主之位也不是很在乎。既然爷爷早有了决定,自己又何必违背。他和大哥重逢的时候,正好碰上自己的心情不好已,并不是故意对大哥发脾气。其实还是很尊敬大哥的。
“不知道众位长老打算如何处置涛儿?”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李思奇心情大好,也难得称呼钟镇涛为涛儿了。
“二夫人,您觉得呢?”钟发白白了李思奇一眼:“我们自然是给镇涛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什么?你们也太胡来了吧。”李思奇没有想到这些人的处罚会如此简单。只怕他们的心思不在戴罪在立功上吧。到时候谁还记得钟镇涛有过什么过错,只怕顺其自然地让他成为家主吧。李思奇实在想不通钟镇涛都不在家里几年了,这些长老们为何还如此维护。这真是对儿子不公啊。
“怎么,难道二夫人还认为有更好的办法?”钟发白鄙夷地看着钟镇‘浪’。
“你们不处罚就算了,竟然还给他这样的机会,对得起家主吗?”李思奇不满地说道。
“二夫人,钟镇涛是我钟家崛起的唯一希望,虽然有过错,但非他本意,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钟发白瞪了李思奇一眼:“还是说二夫人已经有了办法,打算教我们怎么做人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我钟家虽然小,但同样的道理,也不能一日无家主。不管怎么样,大家先推举一个新的家主再说吧。”李思奇的语气也缓和下来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钟镇涛和家主的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情于理,长老们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他,机不可失,必须把握住。
“二夫人,你这样做到底居心何在?”钟发发冷冷地说道:“怎么,家主的死一点都不重要吗?这种时候谁有心思想这种问题?”
“这样吧,众位长老的话也有道理,二娘的话也一样,只是大家考虑的角度不一样。”钟镇涛看似不偏不倚,连李思奇都被‘迷’‘惑’了,想不到钟镇涛会帮自己说话。钟镇涛沉‘吟’道:“这样吧,这个家暂时由大长老任代家主,我想凭着大长老的威望没有人反对吧。至于新家主,就等我们帮爷爷报仇了再选如何?”
这话让众位长老听得很满意。
“钟镇涛,我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李思奇气道。
“二娘,我明白您的意思。本来按照爷爷的意思,这家主之位是该传到我的手上,但是我不在几年了,爷爷或许改变了心思想传给二弟也很正常。”钟镇涛话锋一转:“只是不管怎么样,爷爷的仇才是最重要的。这家主之位我是不敢想了。这样吧,刚才我们想好了一个计划,如果二弟能够做好了,到时候也能够服众。”
“镇涛,你……”钟发白愣住了,他也没有想到钟镇涛会如此大方。
“大长老,这家主之位本来就是能者居之。如果我二弟能够做到那件事自然也有能力了。”钟镇涛说道。
“‘浪’儿,你快点答应吧。”李思奇大喜,催促儿子:“你可是钟家的一份子,自然要为钟家尽一分力。”
“好。”钟镇‘浪’答应了,不过依旧谦虚:“我只是为了帮爷爷报仇,并不是为了家主之位。爷爷毕竟看重的还是大哥。”
“既然这样,那好吧。”钟发达冷笑道:“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事?”眼见这些人答应得如此爽快,李思奇不由得疑‘惑’起来。
“二娘,其实也没有什么事。爷爷死了,我们无论如何要去找肖然报仇的。”钟镇涛理所当然地说道。
“就是那个杀了家主的人?”李思奇吓了一跳:“你们怎么能让我儿子去冒险。连家主都打不赢的人,我儿子又怎么可能是对手。不行,这个事……”
“二夫人,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钟发发指着钟镇涛:“刚才我们也是想让镇涛去做这件事情。只是你不愿意给他立功的机会。你到底想怎么做。”不仅仅是钟发发对李思奇无语了,另外的长老们看着李思奇的眼光也少了厌恶多了鄙夷。
“二娘,这件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钟镇涛解释道:“我们只是让二弟去查探肖然的真实实力和背景。他虽然杀了爷爷,但是当时我也在场,想必是用了某种秘法已。一旦我们钟家结阵,到时候肖然再厉害也于事无补。为了爷爷,我们就算人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原来是这样。”李思奇点了点头:“只是肖然如果知道了你二弟是钟家的人该怎么办?”李思奇将肖然的计划仔细想了想,倒也没有觉得有多大风险,只是还是不放心。
“二弟平日里极少出‘门’,我钟家又有易容师。肖然又不是岛上的人,不管怎么样,只要二弟不自己承认,肖然又怎么认得出来。本来为了爷爷,我应该责无旁贷。既然二娘觉得这个机会还是给二弟的好,我也不敢反对。再说了,我和肖然毕竟‘交’手过,他要认出我不难。”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