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欧阳锦不知何时竟寻来一个白色的布巾将手臂上的伤口缠了上:“该让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便自然会让你去做了,那件事成了我定会给你解药!”
蓝悦还想说些,但还未曾等开口,便注意到欧阳锦缠在手上的布巾,随即她便在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番,随即才敢断定,在欧阳锦手中的那个布巾竟会是她的丝帕,因为是白色所以她才不曾那般的注意。
便是在那帕子的下角,有一个绣着悦字的秀娟小字及其那十分小巧,且说不上来的小花。
“蓝悦有些不满的伸出手去,道:“将帕子还我,谁让你擅自去翻旁人衣袍之中的东西的?想不到你竟还是一个会偷人东西的贼!”
“只不过是借用罢了,难道你想看着我流血而死?你可别忘了我这血可是此刻唯一能救你的东西!至于贼这一说辞我可不能认同,毕竟这帕子是我从你那儿正大光明的拿的,并不曾避讳任何人!”欧阳锦一脸痞气的是说着,那般摸样很是欠打。
“什么时候还我?”蓝悦还想将那帕子要回来,但是想了想,既然欧阳锦都这般的说了,自己便不能马上要回来了,若不然便显得自己太为小气了。
她见过不要脸的便不曾见过这般不要脸的,明明错便在他,他倒是将自己的瞥的干干净净,一副你能那我怎么办的摸样,简直是十分的欠打。
“等我用用便还你,只不过是一个帕子罢了何必那般的在意?”欧阳锦顿了顿道:“你难道变不想知道蓝斩在我这处的近况?”
欧阳锦露出了一个十分好看的笑容,他本便长的不是十分的好看,但是皮肤却是细腻的很,便是如此旁人便是想说什么不济的话,也会迅速的收回去,细皮嫩肉乃是大多数富家子弟的象征。
“他不是做的很好么,既然很好,我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也好!”蓝悦不以为然的开口道,既然能让这厮那般专注的去教蓝斩,怕是蓝斩定然是差不了的。
“你倒是不在意,呵呵,不得不说这厮没有给你丢脸,虽然他的年岁学功夫未免有些晚了,但是他根骨还是极佳的,学起东西来倒也是十分的快。
也便是在起初的那几****学的慢了些外,后来学的东西也便快了许多,他倒是个聪明的虽然知道自己有那般的天赋却从未曾有一丝不同的情绪在里面,总是能够虚心的去学,甚至是废寝忘食的去学功夫!
若是他长此以往,不骄不弃蕾,怕是他将来定护有所成就!”欧阳锦将自己的衣袍整理好后,便双手环胸,将那只受伤的手放在了上面,虽然蓝悦不在意,但他还是大概的将蓝斩的近况说了一番。
他深知蓝悦的关心蓝斩,只不过是不曾说出来罢了,她与他不痛快,但他却不能与蓝悦去计较,她无非便是因那一个帕子与他不痛快罢了,她不痛快并不影响他此刻十分爽快的心情。
蓝悦望着欧阳锦缓缓开口道:“那你便多教导他些,便也算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便在下一刻蓝悦便觉察出有些不对,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虽然我的命不值钱,但是日后你所需的东西还要我去寻,若是在此之前我便死了岂不是可惜了?
虽然你的功夫好,但却不能时时刻刻的都在我的身旁,万一我有些个什么意外……所以倒不如将蓝斩教好,嘿嘿。”
欧阳锦笑着望着蓝悦道:“行了,别说那些无用的了,既然我已经将他放在了身旁便会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教出来,且让他所学的东西皆是精髓便是了!”
欧阳锦顿了顿道:“若你能自保最好便不要让旁人护着你,你若想学些保命的功夫,我倒是可以教你些,便不知你想学否?”
纵然他此刻去教蓝斩的想法便是想让蓝悦身旁有一个可以护她周全的人在,但是凡事无绝对,便是旁人在怎般的武功高强也总会有误了事的时候,便是如蓝悦这般什么都不会,怕是生机几乎可用渺茫二字来去形容。
“学!干嘛不学!”蓝悦望着欧阳锦道:“若是我学了,是不是就可以像那些人一般飞檐走壁?”她很想知道飞檐走壁的感觉究竟是如何的,便是在她儿时她也经常去询问爹爹如何才能飞起来,但蓝熬给的答案却让她大失所望。
她扔记得她的爹爹所说的话,那便是她这一辈子都别想飞起来,因为她根本便没有人家那般的天赋,以至于她后来不信随意的抓来了一个能够飞的很快,很高的人来教她飞。
便好似应验了她的爹爹蓝熬的说法一般,便是那人怎般的教自己便是学不会,也变是在失败了许多次后才那般的认了命破了她的美梦。
此刻欧阳锦的话一出,她那埋藏在心底的渴望便又涌了上来,虽然邪陨尘也曾带她飞过,但她依旧是想知道自己飞会是如何的摸样。
蓝悦不知道的是,便在邪陨尘开始折磨她的那日起,他便是想着要交蓝悦功夫,只不过这些天他只不过是在给日后打底子罢了,且他在折磨蓝悦之时也便未曾说出他这般做的目的,如此一来倒是让欧阳锦捡到了一个现成的一个便宜。
此刻的欧阳锦不用在多做什么便可以去教蓝悦,蓝悦此刻的这般底子也便是她自己不曾知晓罢了。
“飞檐走壁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够练成的,不过若是你也便如蓝斩一般,学起来想来也并非那般的快,我该教你的我便会教你,但是你能够学会多少便全要去看你的悟性了!”欧阳锦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