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可总算来了,我还以为我在也见不到您了呢!”那女子撒欢似的寻到邪陨尘的面前,看似无意的伸出手去,握住邪陨尘的双手,随后便露出不解的神色来:“王爷手中拿的是什么?是不是给我带来的什么小玩意?”
“倒是眼尖的很,可惜,这东西并非是给你的!”邪陨尘将手摊开,露出一个瓷瓶来,道:“无非便是一个瓷瓶罢了!”这瓷瓶咋看去并不觉的有什么异样,但若是细细看去,便会发现这瓷瓶正是欧阳锦在在蓝家之时交给蓝悦的。
这瓷瓶是邪陨尘在为蓝悦换衣袍之时,寻到的,起初他并不曾在意,将它放到了一旁,可是当她将蓝悦都打点妥当之后,闲来无事,才发现这其中的不寻常之处。
这里竟装了人的血!且还是新鲜的,蓝悦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她的手中怎么又会有这等的东西?这东西她是从何处而来,为何要时时刻刻的带在身上?诸多的困扰一直都在困惑这邪陨尘,他断定,这定的东西定然会有问题,但问题究竟出在何处,他却不得而知。
原本他是想借着今日便将这等的疑问,问出口,却不想,半路却来了旁人,迫使他不得不离开,在来这处的路上他便一直在思索着这件事,所以便连这东西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曾收回却也不曾注意到。
“我倒是看这瓷瓶精致的很,既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何不赏予我?”那女子望着邪陨尘手中的瓷瓶,不知为竟打心底想将它讨过来。
邪陨尘看了她一眼,并未曾有过多的举动,只是将那瓷瓶收到了衣袖之中,道:“你确想要它?瓶子不值钱,但这里面的东西倒是非同一般,若是你讨了去,怕是一个不善便会毒发身亡!”
他说了一个谎,但却也算不得是谎话,这瓶血,却是毒的很,这毒并非是什么剧毒,但却也足以要人的性命,这血的作用无非便起到了一个催情的作用罢了,且这等东西还不曾有解药!便是在怎般饮下了,便是必死无疑,然这等的血在蓝悦那的作用便是恰恰相反的。
那女子听到邪陨尘这般说,向后退了数步,那般摸样便好似邪陨尘的身上也沾染了那般的毒一般。
邪陨尘倒是不在意,只是转过身去,道:“跟在本王的身后,本王不能食言,王妃罚你,你可会怕?”他跟本便不会在意这女子会不会怕,他只不过是在提醒她该来的便要来了,让她有所准备罢了。
那女子一阵晃神,道:“王爷,便不能让王妃不罚我么?我怕!”
“怕?现在知道怕了,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无碍,王妃不会怎般的为难与你的!”邪陨尘说罢,便不在理会那女子,不管那女子问些什么他便都不去回答。
蓝悦这处,只见蓝悦倚在那处,合着眼,便好似根本没看到那一群围着她的人一般。
“便都是落了难的凤凰,在此处装什么清高!”站在颜宁身旁的女子开口道,这女子无疑便是那日邪悦尘开口去称赞的女子,便也是他给了机会安插在颜宁身旁的女子,此刻她正趾高气扬的望着蓝悦,向她挑衅。
便在颜宁回到王府之中,待了两日便有些坐不住了,每每思索到自己那已经失去的孩子,便心神难安,便终在这日坐立不安,便寻了几个女子一同与她过来。
此刻这些个女子围在蓝悦的身旁,显然已经有些时候了,但蓝悦便是不管你如何言语,便是这般摸样,甚至是连眼眸都不曾去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