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陨尘接过瑜南羽手中的酒,喝了一口后便将那酒放到了一旁,道:“这酒却是好酒,只不过我却没心思陪你去喝,且浅饮一口,略作小酌,它日闲暇之时定来同你畅饮!”邪陨尘说罢,便一个转身大步的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他还有许多的事情未曾去做,且不能在此处这般的耽搁!
瑜南羽望着邪陨尘的背影,将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这厮似乎要比往日急上不少,他不禁猜测是否是他觉察到自己的身子骨越发的差了?他思索至此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蓝悦身穿一白色衣袍,顺滑的秀发并未曾束起,微弱的月光打在她的脸颊之上,将她那本便没有多少血色且还露这白骨的脸显的更加的恐怖,她此刻正坐在皇城之中的一处房梁之上,而在她的不远处,则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衣袍,发髻随意束起,嘴角挂微微上扬的一个妖娆男子,而这男子无疑便是风陌。
在这些日子里,蓝悦终于敢去在风陌府邸上不戴斗笠来回的走动,而却依旧不敢那般的走到大街之上,也便是在前些日子,她被风陌逼迫着在夜里出现,便是过了一两日后,蓝悦便寻到了在这夜里出现的乐趣,她便不觉得夜里出来见人是怎般困难的一件事情。
“准备好了便下去吧!”风陌十分慵懒的站在那处道,他起初让蓝悦这个时辰出来,无非便是为了让蓝悦适应、适应罢了,却不想这厮竟觉得同他走在这般无人的大街之上无趣的很,于是便想出了这么一个鬼点子,那便是做一个梁上君子。
只不过他们这梁上君子同旁人不同,虽然也是夜深人静入人家,但是他们却不曾去偷些什么,想必他们这般作为倒还不如偷些什么东西让人觉得安心,他起初听到蓝悦说要做梁上君子之时他也只不过是当听了一个笑话罢了,并未曾放在心上,毕竟蓝悦只不是过是一个柔弱女子罢了。
却不曾想,她竟能够那般轻而易举的飞到人家屋顶上,且不曾发出一丝的声响来,直至那一刻,他才知晓这小女子竟然会功夫,倒是他小瞧了蓝悦这厮,虽然他看到轻功那般好的蓝悦之时略微有些震惊,但随即,便感到十分的欣慰。
若是蓝悦如此摸样,倒是让他省下了不少的心思,起初蓝悦这般的入旁人的家门他还跟在她的身后,怕她惹出什么乱子来,但是随着在跟了一两日以后他便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便是他不跟着蓝悦去做些什么,蓝悦也足能够做好她想要去做的事情。
其实在心底他是及其不希望蓝悦去做这般的事情的,毕竟这般而已对她并没有任何益处,反而会让她自己时刻的提醒这自己,她此刻的摸样,便是她不曾显露出来她内心的不快,且还装作十分开心的摸样,他却知晓她心中并不好过。
蓝悦站在那处好似并不想从这屋顶之上下去,她只是站在那处一动未动,许久之后才幽幽的开口道:“今夜,我不想到这户人家去了,我想换一个地方!”
风陌有些不解的望着蓝悦道:“不想去这户人家,你想去何处?哪户人家不是一样的,如何会需要你如此的挑剔?”不知为何,便在蓝悦说出这般话只是,他竟觉得有一丝不妙之感,便总觉的蓝悦要去的地方不是那般的简单!
“不一样,至少对于我来说不一样!”蓝悦说着便一个转身,向原处飞奔而去,她今日无论无何都要去那处好好的看一看,最好是能让那厮吓破胆!
风陌见蓝悦这般的走了,不得不跟在了她的身后,他边追着蓝悦,边出声道:“蓝悦你慢些,那般的着急做什么,你若是想去便去好了,只是,你定要将你的心思放正!且不可给自己留下什么不敢留下的东西才是!”他越是跟在蓝悦的身后,便越发的觉得蓝悦这般的身形十分的熟悉,她这般的轻功好似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之间他却有想不起来。
便在不多时,蓝悦便停在了一处的屋檐之上,她此刻的神色变得冰冷无比,便好似要将这处冻住一般。
跟在她身后的风陌见到她来到这处不禁皱起了眉头,果然如他所料。蓝悦来的地方并非是什么好地方!他有些担心的望着蓝悦,道:“为何要到这处来?我不是说过,在你没有本事,没有把握能够报仇之前是不许你胡乱走动的么?难道我说的话你一句也未曾听进去?”
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去提醒蓝悦,便是她此刻已经站在这处该要他去做的,他也便是会去做!此刻对于蓝悦来说,做出怎般的事情只能是对她不利!
蓝悦望着那处,并未曾回过头来,她死死的盯着那处,便好似能够透过着黑夜,隔着那一扇门,一个屋子,能够看到里面的人一般。
“放心吧,我不会不自量力,我还不想那般早的便是在那处!只是许久都未曾回来过,便只是想来看看,同时来吓吓那人,只下旁人多无趣,那个个人都是些无辜之人,若是能够将这人吓到才算是功德无量!”蓝悦此刻似乎不想就这般的空手而归!
她来到这处,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思索了许久的,而在今日之前她所做之事,无疑便是想要为今日做一个铺垫罢了!
风陌望着蓝悦,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却有不能不去说!若是这处的人不曾看到她的容颜许会被蓝悦此刻的摸样吓到,但是此刻蓝悦却未必能够将他吓到,若是吓到也只不过是他没有料到蓝悦会突然出现在这处吧!
他此刻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