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识得我的娘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凭什么信你?”欧阳锦有些动摇了,虽然他觉得不该相信眼前这才见过一次面的女子,但是那画上的人,那画上的东西却让他动容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你凭什么信我?呵呵,想必我不用多说些什么,你心中已然有了定夺,我给你的那张画不是已经有了你想要的答案么?我猜那样东西此刻还在你的身上吧!”上官欣怡顿了顿道:“就算是没有那样东西你也该信我,你也会信我,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了解到你身上的毒是从何而来都十分的清楚!”
“想不想听一个故事?想不想知道为何你会自小无父无母,总是跟在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的身旁?”上官欣怡顿了顿道:“我知道你想去听,也愿意去听!你先别急着说些旁的,等你听了这个故事,自然就不会有太多的疑虑!”
上官欣怡此刻更像是在自说自话,就好似身旁从来都没有欧阳锦这个人一般,既然这人这么适时的出现,那么也该是她道出一切的时候了,想必今时今日就能够解开一切,她等这日等的太久了,久的她甚至以为欧阳锦这孩子根本就不会出现。
“当年……”上官欣怡望着远处,好似在思索往昔的事情一般,而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那年,欧阳家在烬阳城也算是一个大门大派,家业极大,且愿多行善事,被当地的百姓所爱戴,世间大门大派之间皆有争斗,但惟独欧阳一家与人为亲,不曾与人结怨,也只有当时的家主欧阳予晟能够在周边的各门各派之间游走,坐着和事老的事由。
这等的家族本该长存,但是这世间自古以来也不曾存在过这等的家族,往往祸端皆来自于无形之中,因欧阳家的存在虽然烬阳城内各个大族不和但却也算是相安无事,这却让背地里盼着这些家族反目的人受不了了,虽然其有心除之,但欧阳家当时正是鼎盛时期,却动弹不得。
他们那一行人一直在暗地里等着这么一个可以讲欧阳家推到的一个契机,那就是趁着欧阳家,家主不备将其杀死,家主一旦丢了性命,怕是欧阳家在怎般强大也只不过事一盘散沙,只不过这一行人却寻不到下手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么一行人已经不想在等下去之时,这个契机却悄然来临!欧阳夫人身怀六甲,本不该胡乱的走动,但却在无意之中梦到了冥府妖魔向她讨要腹中之子,欧阳夫人在睡醒之后有些焦急的带上了几个贴身的婢女便出了府。
待传回来的消息便是欧阳夫人被劫的消息,欧阳予晟一怒之下带上了自己手下的精锐便去寻自己的夫人,可惜的是他再也没有回来。
欧阳予晟是被人刺穿了心窝而死,在死怀中还护着欧阳夫人,他不求旁的,之时希望自己的娘子和孩子能够活下去,但是这世间就是这般的不公平,好人不长寿,因果报应有时也并不会那般的灵验。
欧阳予晟的所以精锐都被人斩杀,而他一人将敌人的所以人斩杀,最后不敌才会被一剑穿了心窝,但就在他被刺中的那一刻却是拼尽了浑身的力道,将斩杀他之人斩杀,他本以为他用一死可保全其妻儿,却不想他只不过是保其一时罢了。
欧阳夫人抱着欧阳予晟的尸体泪眼婆娑之时,却不知身后有危险即将将领,她身后的那柄刀直至的插进了胸膛之中,欧阳家已然没有了活人。
“待到我寻去之时,已经是两日后,欧阳夫妇的尸体早已变的僵硬,所谓的天降横祸,无非便是如此了!”上官欣怡的声音很淡,淡的好似什么不曾说一般。
欧阳锦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道:“你跟我说这般话是什么意思?你抓我来便是想让我来听你说这么一个故事的?”他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总觉的上官欣怡讲这个故事多少会同他有些关联,但却不知这死了的二人究竟同他是什么关系,欧阳,这姓氏倒是让他觉得不妙。
“着急了?勿要急,你且听着便是了,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就完了?若是这么就完了也就不会有你什么事了!”上官欣怡顿了顿道:“世人长想逆天道而行,但是能逆的过天道的这世间能有几人?恰巧不巧的是我偏偏有那般的本事,只不过却是要付出代价,这代价不在我,而在于被我改了天道的人那处。”
“这世间能经过我手的人,也只不过是你和邪陨尘二人罢了!而你们的命运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本是不该存活于这世间的,但是却偏偏逆天而行,既然是逆天就都要顺应天劫,活在苦痛之中。”上官欣怡顿了顿道:“我知道你此刻不知晓我在说些什么,但是怕是用不了一时半刻你定然会知晓!”
“我到欧阳夫妇身旁之时,他们二人已经死的一个透彻,更别提欧阳夫人腹中的孩子了,但是若这孩子真的死了就不会有你了,欧阳夫妇虽然死了,但是他们至少活了这么久,且相遇相知,而她腹中的孩子却是从未曾见这世间的,所以我便做出了及其大胆的举动!
那就是思索着将她腹中的孩子救活,想必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你也定能够想通其中的关键所在吧,那胎死腹中的孩子就是你,世间不会有那般凑巧的事情,你姓欧阳,而他们也姓欧阳,而我却偏偏给你讲了他们的故事,不要思索着你跟他们没有丝毫的牵扯。
你!欧阳锦的身上流着他们的血,你便是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