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碍眼,无非便是总会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自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去做了,但到头来却无从抓住其中的关键,反而会迫使这原本便混乱的局面越发的混乱起来,直至你生命终止后你的主子也不会感受到你的价值,反而会让你的主子觉得非常的高兴,因为那件碍眼的东西终于不见了!”
“你的意思是我此刻一心为了救她,反而成了那碍眼的人是么?”蓝斩的脸色变了几变,虽然不想去承认,但当他听到欧阳锦这般的说辞之时,心中不免有些抽痛。
欧阳锦摇了摇头道:“非也,你此刻若是继续下去便会成为那无比碍眼的东西,但是此刻你尚且还不是!至少……”他迟疑片刻后,才幽幽开道:“至少此刻她很在乎你,不然她断然不会发那般的大脾气,甚至不惜用主仆的身份去压你,去说出那般话来。
想必她适才的变化你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若不是你真的令她生气了,她又怎会那般?她将你当成了她的其中一只手,虽然她不会去承认,但她今日的这般举动便足以可以证明这一点!试想下如果可以全身而退,她为何非要废掉自己的手,让自己成为残废而继续前行呢?
你且好好思量思量我所说的这番话吧,你全然不用替她担心,我看的出她并不曾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想必她心中已然是有了解决这件事的法子!即便是没有,那她也定会将这件事给解决掉!”
欧阳锦说罢,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蓝悦离开的方向走去,跪在那儿的蓝斩原本还想问些什么,但是话刚到嘴边却又禁了声,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思索起蓝悦与欧阳锦的话来。
整整两日,蓝斩整整跪了整整两日,直至蓝悦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之时他才认了错,并道出了这两日所思之事。
蓝悦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伸出手去便将给蓝斩擦一擦脸,便在她刚将自己的手臂抬起来,放在蓝斩的脸上之时,她的身后突然响起一及其冰冷的声音来:“蓝悦,爷儿我在四处为你想法子,日夜担心你,你却在这给爷我养了个野男人不说竟还与这厮打情骂俏,难道你真当爷我死了不曾?!”
蓝悦在听到这声音后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她听到了谁的声音?邪陨尘?居然是邪陨尘?蓝悦错愕的许久之后,才将自己的手臂收了回来,十分缓慢的转过身去。
当她在看到那一张妖孽的不能在妖孽的苍白的脸庞之时不由得有些不太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道:“咦?我怎么出现幻觉了,他怎么会在此处?难道是我亏心事做的太多所以心中有所不安才会出现如此的情况?”
“蓝悦看来你似乎做过许多亏欠我的事情啊?”邪陨尘度着步子,眼中皆是危险的气息,面容依旧不曾有任何的波动,但却比有变动要可怕的多。
这小女子除了日子过的不太如意到处东躲西藏外好似便不在曾有什么不妥之处了,他甚至有觉得她的日子过的十分的自在,至少要比留在他身旁自在!
亏他还担心她会遇到什么不测,出了王府后便骑着马一路狂奔,甚至连休息都顾不上,真是白费了他的这般的心思!
他这般心急做什么,便让她这般的躲着不是很好么?多让她尝些苦头不是不错么?他便该吩咐底下的那些人不去管她,让她被那府衙之人抓去,在牢狱好好的悔过!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做什么亏心事,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离开你那小妾?”蓝悦望着邪陨尘出声询问道,好似根本便不曾看到他那冷厉的眼神一般。
“你给为夫惹出如此大的麻烦来,若是为夫再不来怕是你要这般的躲上一辈子吧!”邪陨尘捏起蓝悦的下巴,看着她那脏兮兮的小脸以及那乱的不成样子的头发,道:“你是不是很想就这般的逃离下去,然后在为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来?那男子便是你从那不干不净的地方寻来的?也不过如此么?若是你真的想要男子大可与为夫说便是了,为夫带你去那儿等地方寻一个上等的来,你看如何?
旁的为夫不敢说,为夫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儿的男人个保个是绝色的男子!保证让你满意!”不知为何,当他看见那蓝悦为那男子搽脸的举动他便觉得十分的恼怒,便好似有什么物件将心堵上一般的不舒服!
蓝悦好似根本便没看到邪陨尘眼中的异样一般,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青楼买了个男子?你真的会寻一个比他好看的男子给我么?其实,你根本便不用这般的破费的,就那个男子就可以了!”
蓝悦眼中闪出一种不明的光芒来,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道:“没想到你会是如此开明的夫君,我在此之前还在思索怎般才能让答应我娶一个凤君回去呢,没想到你竟这般的便答应了,这样也好,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你娶一房的妾,我要去娶一房的凤君,我们可算是两不相欠了!”
此刻她怎会看不出邪陨尘在与她置气?她便是要好好的气他一气,凭什么他们男子自古便可以三妻四妾,而她们女子却只能是恪守妇道?她便是要将蓝斩娶进去,至于是不是把他当成真正的凤君,怕是不用她在严明了。
“你的意思便是,爷我娶了几房妾,你便要与爷我一样娶那些个不知是什么来路的男子进门么?”想、邪陨尘松开了捏着蓝悦的手,抚上蓝悦的凌乱的发髻道。
“为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