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邪陨尘出现他的面前之时他便曾去试探过他的功夫底子,但却让他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在邪陨尘的身上竟感受不到丝毫的内力波动,同时也寻不到这厮不会功的基本条件。
那么也便是说,邪陨尘这厮竟会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甚至在武学的造诣之上绝不会比他差,甚至还有可能比他欧阳锦的造诣要高上许多!
待到欧阳锦从此处退出去后,邪陨尘便开口道:“这人,你还是离他远些的比较好,他身上的邪气太重,且藏的很深,虽然他的功夫不及本王,但却也算的上是一个了不得的高手!若不是顾及你,怕是本王的身旁是决计不会留这等不明之人留下来的!”
邪陨尘之所以没将欧阳锦这般的便赶走的原因并非皆是顾及到蓝悦,而是因为他并不是十分厌烦这人,其次便是他想知道这人竟会如此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他之所以让蓝悦远离他也皆是因为他怕欧阳锦那厮会对她不利罢了!毕竟他身上的邪气并非是他能够控制的住的,若是伤了蓝悦便得不偿失了。
便是邪陨尘将这件事想的如此的透彻,他也是怎般也不会料这蓝悦已然是离不开欧阳锦了!虽然不是一被子都离不开,但还是却不知道让什么时候才离的开。
“你以为我想离他近些么?我情愿那时不曾遇见他!”蓝悦低下自己的头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的见的声音开口道。
“你说什么?”邪陨尘望着蓝悦出声询问道,此刻的邪陨尘是真的不曾听见蓝悦在说些什么,若不然他定不会是这般的模样了。
蓝悦摇了摇自己的头道:“我没说什么,我能说些什么,便是我有什么想法,你也便根本不会去听我的!我说什么与不说什么根本便没有任何的意义,反而是耽搁时间罢了!”她顿了顿道:“邪陨尘,你难道便不打算将我的衣袍寻出来了?我总不能便这般的裹着你的衣袍吧?”
邪陨尘深深的看了蓝悦一眼,道:“自从娶了你后,本王便从不曾安生过!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便是了,什么时候也会这般的藏着掖着了!这可一点也不像是你!”他顿了顿道:“你的衣袍放在何处了?”
“你想安生还不简单,只要你将我休了便好了啊!”蓝悦顿了顿道:“我还是不说了,省的说了又将你惹恼了!我的衣袍便在那个快要碎了的柜子里!”
邪陨尘不在与蓝悦废话,他大步的来到蓝悦所说的那个柜子前,那柜子是由杨树制作而成的,虽然并不算是什么上等的木料做工,但原本也算是十分得体的柜子,想必寻常百姓家里放着这般的柜子也算是极好的了,但显然这木柜子却如想象的那般的好。
这柜子因年头久远,且一直都在被用着,所以,到了今时今日那原本的木色已经泛白且破旧不堪,好似只要轻轻碰触便会碎掉一般。
邪陨尘看着那般的柜子眼中竟流露出一丝的不忍,好似怕他身出手去这柜子便会彻底的失去它原本的模样,失去它原本的作用一般,实际上邪陨尘此刻跟本便不是在怜惜这破旧的柜子,也不是不忍将它破坏,而是不忍这些贫苦百姓如此的生活!
若不是蓝悦躲到此处来,怕是他许久也不会发现这世间还有这般的地方存在吧。